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一百一十四回 她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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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什么也沒說,就這么走了,德敏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緒,不免憂心,“我說錯什么了嗎?”

李玉笑贊道:“沒錯,你做得太對了,等著領賞吧!”

德敏越發疑惑,“這么簡單的嗎?我都沒出力,就有賞?”

“不然你以為我平日里的賞錢都是打哪兒來的?需知腦力比體力更重要。”拍了拍他的肩,李玉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挺上道兒啊兄弟,一點就通。”

德敏不禁開始反思,“那我這個侍衛存在的意義是什么?”

“唔這是個深奧的問題,慢慢思考吧!”李玉笑得意味深長,德敏卻沒工夫思考,他還得跟過去保護四爺呢!

這邊廂,原本蘇玉珊是不怕的,只因她見識過德敏的身手,偏偏這個時候德敏突然失蹤,她難免有些慌亂。

情急之下,她不禁想到了弘歷,然而弘歷人在外頭的馬車中,根本不曉得里頭發生了什么,那無賴命手下將她攔住,她根本無路可走。

周圍有人圍觀,也有人想上前相助,卻又礙于那位貝勒的身份,怕招惹禍端,終是不敢近前,氣極的蘇玉珊星眸圓睜,怒視于他,恨斥道:

“你這般仗勢欺人,卻將清廷律法置于何地?

“律法?”目睹佳人惱羞成怒的模樣,貝勒爺不屑揚首,笑哼道:“我愛新覺羅氏便是律法!”

話音才落,忽聞身后一聲厲斥,“愛新覺羅氏族有你這樣的登徒浪子,簡直就是恥辱!”

什么人?膽敢訓斥他?貝勒爺怒回首,尚未來得及痛罵,忽被疾甩一耳光,疼得他耳朵嗡鳴,視線模糊,整個臉頰都是麻的!

“他娘……”臟話說了一半,待看清來人模樣時,貝勒爺立馬住口,把剩下的話生生咽了下去,訝然失色,

“四……四弟?”

弘歷的突然出現不僅令貝勒爺詫異,就連蘇玉珊也十分震驚,他不是在馬車上等著嗎?怎會突然來此?

雖有疑惑,但看到他身影的那一刻,一種安全感悄然而生,蘇玉珊那緊繃的心弦逐漸松弛下來,不再懼怕,仿佛天大的事都由他頂著。

揉了揉疼痛的面頰,貝勒爺氣不過,惱聲揶揄道:“四弟你不忙政務,管什么閑事?”

睨他一眼,弘歷負手而立,聲冷神漠,“此乃家事,并非閑事。弘昌,你當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我的女人,你也敢覬覦?”

素日里,蘇玉珊所見到的弘歷皆是溫潤謙和的,她很少看到弘歷冷厲的一面,渾身透著寒意,令人望而生畏。

他毅然宣示主權的模樣就這般悄無聲息的在蘇玉珊的心湖中激起層層漣漪。那一刻,天地之間只余他的聲音,她再也聽不到其他。

“你的女人?她是你的……使女?”難得碰見個姿容出眾的美人,弘昌還想一親芳澤呢!未料她竟名花有主,若是尋常人也就罷了,他想方設法也要弄到手,偏偏是弘歷的,這就尷尬了!

饒是理虧,弘昌仍覺得弘歷的舉止有些過分,“我不曉得她的身份,開個玩笑而已,四弟你何必動手,為個女人傷了咱們兄弟之間的和氣。”

弘歷的堂兄多的是,如弘昌這般的敗類,根本不配與他稱兄道弟,“我從來都不喜歡開玩笑!我的女人,誰都碰不得,連肖想都不準!”

弘昌有意緩和氣氛,弘歷卻不給他顏面,始終沉著一張臉,言辭異常冷漠,弘昌頓感沒臉,不再說好話,逞強反嗤,

“怎么說我也是皇上親封的貝勒,你這般對我動手,可有顧忌皇家顏面?”

蘇玉珊心道,他一個貝勒,居然還敢在皇子面前擺譜兒,他到底是哪位王爺的兒子,竟如此囂張?

“你若記得自己的身份,就少在外頭惹是生非,丟盡皇室顏面!如你這般的狂蜂浪蝶,打你都是輕的,如若再犯,我就送你去凈房!”

警示過罷,弘歷行至蘇玉珊身畔,攬住她的肩,目光柔憐,歉聲道:“我來晚了,讓你受驚了。”

說來兩人已有許久沒這么親密過,然而弘歷是來幫她的,蘇玉珊雖與他有芥蒂,但她曉得分寸,當著眾人的面兒,她并未閃躲。

搖了搖頭,蘇玉珊輕聲道:“我沒事,多謝四爺替我解圍。”

手掌覆住她窄肩的那一刻,弘歷有一瞬的遲疑,他不確定她是否會躲開,如若她閃躲,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好在她沒有當眾給他難堪,表現得很溫順,這令弘歷十分欣慰。

緊攬著她,弘歷徑直離去,再不理會弘昌。

下人們摒氣斂聲,皆不敢吭聲,直至四阿哥走后,其中一個小廝才道:“爺,您唇邊有血跡。”

舔了舔后槽牙,弘昌只覺口中一片腥氣,反手一抹,果有一片紅痕!

弘昌越發覺得沒臉,啐了一口,怒罵道:“他娘的,弘歷下手夠狠的啊!他敢打我,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且說弘歷帶著蘇玉珊回到馬車上,事已辦完,蘇玉珊也該回府了。

回程的路上,她忍不住問了句,“四爺怎會突然來此?”

說來這還要歸功于德敏,一向直性子的德敏居然也會拐彎抹角,這不正常!然而這話不能跟她說,弘歷借口道:

“才剛右眼皮一直跳,我總覺得會有什么事發生,便來瞧瞧。”

真有這么巧合嗎?德敏一向盡職盡責,突然失蹤卻是為何?蘇玉珊心下生疑,然而弘歷不肯明言,她也就沒再深究,輕“喔”了一聲,她又問道:

“弘昌是誰的兒子?”

“怡親王。”

怡親王?那不就是傳聞中的十三阿哥祥嗎?“原是十三爺啊!怪不得。”

她這感慨頗有深意,弘歷側首望向她,眼中寫滿了好奇,“此話何意?”

實則蘇玉珊也不是很懂那些個皇室宗親的關系,只是憑借僅知的一部分歷史去猜測,“皇上的這些個兄弟里,他只與十三爺走得近,十三爺的兒子仗著這層關系欺壓百姓,倒也算是人之常情。”

說起弘昌,弘歷的眼中難掩鄙夷,“弘昌與十三叔的性子千差萬別,皇叔他謙遜知禮,規行矩步,弘昌卻是仗勢欺人,狂妄自大,皇叔為此操碎了心,生怕他惹出禍端來,一直嚴加管教,怎奈他面上乖順,私下里仍是囂張得很。”

方才的蘇玉珊大受震撼,沒來得及細思,現下仔細一想,她才察覺不妥。,“不管怎么說,他都是你的堂兄,你打了他,會不會惹麻煩啊?”

在弘歷看來,該擔心之人應是弘昌才對,“是他有錯在先,我教訓他何錯之有?”

“理是這么個理,但他畢竟是怡親王的兒子,我怕皇上知曉此事,念在怡親王的面上會訓責于你。”

弘歷可不在乎這些,眼下他最在意的是蘇玉珊的態度。

手肘撐在膝蓋上,弘歷側身笑凝著她,饒有興致地道:“你這是在擔心我?”

“……”有嗎?倉惶的收回視線,蘇玉珊兀自辯解道:“我只是在跟你分析可能會發生之事。”

她的眼神明顯閃爍,分明有所隱瞞,弘歷心情大好,繼續追問,“皇阿瑪若是訓我,你可會心疼?”

蘇玉珊無言以對,不動聲色的轉了話頭,“他是你的父親,訓你也只是做做樣子,應該不會太嚴重吧?”

“你是不曉得皇阿瑪的性子,嚴肅冷漠,剛正不阿,對自己的兒子尤為嚴苛,”眼看著蘇玉珊黛眉緊蹙,似是越來越擔憂,弘歷加油添醋,故意哀嘆,

“你以為的一點小事,在他眼中就是大事,指不定皇阿瑪還會因此而懲戒于我。”

他越說越嚴重,蘇玉珊頓感不妙,焦慮不已,“啊?那可怎么辦啊?”

她似乎當了真,弘歷再不逗她,笑哄道:“無妨,你還知道關心我,便是我今日最大的收獲。”

“誰關心你了?”蘇玉珊當即反駁,“我只是不想因為我的事連累你而已。”

“我們之間還分什么彼此?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他的目光溫柔而堅定,蘇玉珊不敢與之對視,仿佛再多看一眼就會淪陷其中。

懶聽這些甜言蜜語,蘇玉珊正色道:“我在跟你說正事,你卻總是閑扯。”

依照弘昌的性子,估摸著他不會不了了之,但弘歷從未把此人放在心上,是以并不擔憂,“船到橋頭自然直,放心吧!我會處理。”

晚膳時分,弘歷得閑,便留在畫棠閣陪玉珊和玉蟬用膳。

素日里蘇玉珊不愛飲酒,弘歷一個人也不想喝,今兒個有客人在,他才命人上了壺玉露酒。

玉盞盛清酒,別有一番情致。

玉蟬只給四阿哥敬了一杯酒便沒再找他,反倒找各種理由纏著她姐姐飲酒。

難得妹妹過來一趟,蘇玉珊不想掃興,陪著她喝了一杯又一杯。

酒過三巡,還沒上主食,她就已經暈得厲害,扶額輕嘆道:“這酒后勁兒極大,我不行了,喝不了。”

這會子她沒什么食欲,什么也不想吃,只想躺下歇著。

玉蟬見狀,識趣告辭,“四爺,我也吃好了,姐姐她頭暈,我沒什么力氣,扶不動,勞煩四爺扶她回里屋歇著吧!”

弘歷暗贊這丫頭當真會事兒,不消他開口,總能與他想到一處去。

待玉蟬走后,弘歷站起身來,行至蘇玉珊身畔,將她打橫抱起。

正歪在椅邊暈暈乎乎的蘇玉珊驟然被人橫抱,嚇得她驚呼出聲,生怕摔倒的她下意識圈住他脖頸,

“哎?你這是做什么?放我下來!”

女兒香繚繞周身,弘歷不自覺的被她身上的香氣所誘,薄唇貼覆于她耳畔,沙啞的聲音毫不掩飾內心的浴望,“做我肖想已久之事……”: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