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一百五十一回 只怕孩子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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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沒有刻意用什么手段,無非是想找個借口留住他而已,“羞怯是女人的普遍心思,無需打哪兒學。”

既然她不排斥,他也就沒再說要走,等著看她表現,她卻遲遲沒動靜,弘歷心下微躁,

“怎的?還沒準備好?”

“我……”蘇玉珊眼睫輕眨,窘得不敢抬眸,“我不知道該怎么做。”

“你又不是沒試過。”猶記得以往她來月事時,他曾經教過她,但只有一回,過后她便不肯再試。

隱約回想起那時的場景,蘇玉珊越發窘迫,“時隔太久,不大記得了,手生。”

“熟能生巧,多試幾回便會了。”說話間,弘歷牽起她的手,再一次教她如何用靈巧的指節來取悅他。

她的動作異常青澀,很不熟練,起初他還能保持平靜,可她近在跟前,熟悉的茉莉香再次飄來,輕易就惑了他的心神。

弘歷終是忍不住,鬼使神差的緩緩靠近她耳側,噙住她的耳垂輕吮著,不斷的描摹著她小巧的耳廓,惹得蘇玉珊輕嚀出聲。

察覺到自己有些不對勁,她心中微慌,她對弘歷明明已經沒了愛意,為何面對他的挑撩時,還會有奇怪的感覺?

緊張的蘇玉珊不斷的開導自己,不要一驚一乍,女人也是人,也會有需求。

縱使她已鎖住自己的心,可身,不由己,被他教條過的蘇玉珊越發敏感,且他很清楚她的弱點在哪里,但凡他一碰她的耳朵,她便承受不住,這是正常的自然反應,無關愛情,不必在意。

不只她驚詫,就連弘歷也發覺自己變得奇怪。他應該恨她才對,可一聽到她的嬌呼聲,他的心還是忍不住會顫動,柔軟得一塌糊涂。

見她似是十分難捱,弘歷哼笑出聲,聲音難得的夾雜著一絲愉悅,“想要便直說,我有法子讓你如愿。”

不!她不想!蘇玉珊才不會承認,更不想愿讓他幫忙,紅著臉婉拒道:“我……我沒事,只要你別再碰我耳朵就好,忍忍也就過去了。”

他倒是如她所愿,不碰耳朵,但他又故意使壞,用高挺的鼻梁在她頸間溫柔的摩挲著,溫熱的氣息勻灑在她修長白皙的鵝頸間,害得蘇玉珊越發難耐,手間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些許,弘歷輕嘶一聲,懲罰似的在她頸前種下一朵小紅花,

“蘇玉珊,你想要我的命……”

“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唔……”后來的她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所有的語句皆被他攪得支離破碎。

他耐心的親吻她的耳朵,眼睛和芙蓉面,移至她唇畔時,他頓了片刻,強行壓制住心底的意念,終究還是掠過去了。

在弘歷看來,愛一個人才會碰唇,如今的他已經不再愛她,那就不該再吻她的唇。

細心如蘇玉珊,自然能夠察覺到細節的變化,但她不會在意,緩緩閉上了眼,堅持著繼續幫他緩解,只盼著他能快一些結束。

當烈焰盛放,歸于平靜時,弘歷眸中的情念逐漸熄滅,又恢復了冷漠,兩人之間沒有甜言蜜語,氣氛異常冷凝。

蘇玉珊困得厲害,她沒工夫計較這些小事,披襖下帳凈了凈手,回來之后便歪頭夢周公去了。

看著她側躺的背影,他下意識抬手,似從前那般,想揉一揉她的發,抬至半空時,他卻又僵住了,猶疑片刻,他終是收回了手。

這樣的情形是他想要的嗎?并不,可他心累神倦,不想再主動哄著她。

她是一個沒有心的女人,即使對她再好,她也不可能感動,她的溫順皆是表象,至于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琢磨不透。

在看清她的心之前,他不會再傾心相待。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蘇玉珊仍覺得手酸,拿筷子都有些發抖,常月干脆給她換了勺子,不必太費力。

用罷朝食,她想出去走走,到得院門口又被侍衛給攔住,不許她出去。

常月奇道:“四爺只說不讓外人隨意進出,沒說不許格格出去,格格只是到后園賞花而已,你們若是不放心,大可跟著。”

饒是如此,侍衛仍是不肯放行,“四爺沒有交代,卑職不能放人,格格若是想出院子,先跟四爺請示再說。”

昨日她還去了趟書房,今日竟就出不去了,是弘歷才又交代的規矩嗎?他對她就這么不放心?

蘇玉珊還以為府邸是她的牢籠,未料這籠子變得越來越小,她竟被困在了畫棠閣,她想到后園賞花都沒機會,那就只能在院中賞。

前幾日她沒在意,今日拐回去準備賞紫苑時,才發現墻角的那片紫苑竟然消失了!

“哎?那些花呢?”

“這……”常月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似是很為難,蘇玉珊略一深思,已然猜出答案,“是四爺下令拔的?”

眼看著常月點了點頭,蘇玉珊淡笑以應,沒再多問。

畢竟是她要走的,她走之后,畫棠閣便不再是她的居所,弘歷要拔掉紫苑也很正常。她都那么狠心了,還不允許人家撒氣嗎?

由此可見,弘歷已經決心將她從記憶中拔除,偏偏她又自己跑了回來,當真是惹人厭吶!

生怕主子難過,常月好言勸道:“四爺他只是一時賭氣而已,實則奴婢能感覺到,他還是很在乎您的。”

她還想繼續再說,卻被主子給打斷,“無所謂了,拔便拔了,得空你再找些花種,咱們種別的花也是一樣的。”

蘇玉珊在努力的學著跟自己和解,將心態放平,唯有不跟自己較勁兒,她才能少一些煩惱,多一絲愉悅。

算來蘇玉珊回來已有四五日,府中人皆未見過她,福晉富察氏想問一問她的病況,但看弘歷諱莫如深,不愿多講,富察氏猶豫再三,終是沒多問,以免弘歷不悅。

這日晌午,弘歷正在書房看《資治通鑒》,李玉前來稟報,說是福晉求見。

富察氏并不常來,隔個五六日才會過來給他送一次參湯,前兩日她才來過一回,今兒個又來,弘歷還以為她有什么重要的家事要稟報,孰料她竟道:

“別院那邊差人來傳話,說是金格格最近情況很不好,用不下飯,睡不好覺,氣色很差,大夫去診脈,說她的胎象不大穩固。”

一聽到她的名字,弘歷便覺頭疼,“那就多送些補品過去。”

“只送補品怕是無濟于事,大夫所說的情況很糟糕,是以我想著,要不把人給接回府吧?”富察氏憂心忡忡,弘歷卻沒當回事,只因他深有體會,

“只要給銀子,你想讓大夫怎么說,他便能隨口胡扯。這大夫之言信不得,再找其他大夫,保管又是另一套說辭。”

富察氏是個心細的,她來之前已然探查過,“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特地另請大夫去給金格格診脈,那位大夫也說她心思郁結,再這么下去,只怕……只怕孩子保不住……”: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