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一百六十三回 侍奉四爺

第一百六十三回侍奉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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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您的妻子,得溫婉賢淑,心胸寬廣,眼睜睜的看著您與其他女人恩愛纏綿,卻不能吃醋,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還得管家管賬,處理后院女人之間的糾紛,如此重擔,我難以勝任。”

那樣的情形,單是想象她都覺得窒息,妾有妾的卑微,妻也有妻的苦楚,這個時代對女人而言太不友好,蘇玉珊身在此間,縱心比天高,到底無能為力。

弘歷眼尾稍彎,攬住她的肩,附耳柔語,“你若是我的妻,我只要你一人便足矣,哪還有什么后院?”

如若她是妻,難道弘歷就不會因為各種原因而納妾嗎?他的身份擺在那兒,也就注定了他這輩子不可能專情于一人,

“人生沒有假如,我有自知之明,不會覬覦正妻的位置。”

“我倒希望你覬覦,你不是說,真心喜歡一個人,便想嫁他為妻嗎?”正是因為這一句,他才生出了問她的念頭。

然而蘇玉珊說這番話指的是云芳,并未考慮自己,“可您是皇子,而我是普通民女,所有的假設皆不成立,不可能發生之事,又何必去思量,除非……”

“除非什么?”

話說一半,她卻不愿再說下去,“沒什么。”

蘇玉珊的欲言又止似小貓爪,撓得他心癢癢,“故意賣關子,是不想讓我安眠嗎?”

他不肯罷休,定要追根究底,她不說,他便吆她耳朵,用舌尖描摹她的耳廓,鬧得她偏頭輕顫,無奈之下,她只好繼續說下去,

“除非人有下輩子,不過是否有來世,誰也不曉得。”

起初他不過是想逗逗她,然而她身上的女兒香輕易就催化了那股被他刻意壓制的意念,再這么下去,只怕他控制不住,會弄傷她。

無奈的弘歷只得勉強自己松開她小巧的耳朵,盡量調整呼吸,貼著她的芙蓉面,啞聲詢問,“若有下輩子,你還愿跟我在一起嗎?”

這輩子兩個人互相傷害,已經傷痕累累,下輩子不應該放過彼此嗎?但他的眼神那般期待,她若說不愿意,估摸著他又要置氣。

念及后果,蘇玉珊模棱兩可地道:“你若不再是皇子,我才會考慮。”

此刻她就在懷中,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存在,于弘歷而言,便是老天對他最大的眷顧,

“下輩子太久遠,萬一我飲下忘川水,忘了對你的承諾,可如何是好?所以還是得把握住這輩子,我雖不能許你正妻之位,但會盡我所能,把最好的都給你。”

蘇玉珊只當他是隨口一說,并未將他的這番話放在心上,她不曉得的是,弘歷將會用余生去兌現對她的承諾。

察覺到話頭繞得太遠,蘇玉珊又給繞了回來,“我沒得選擇,但是云芳的人生,我希望她能自己做主,她不愿做妾,還請四爺不要逼她。”

她都發話了,他還能如何?輕撫著她順滑的長發,弘歷無奈一笑,聲音難掩寵溺,“好,你說怎樣便怎樣,都聽你的。”

說話間,弘歷在她額間印下一吻,那一瞬間,他擔心她會閃躲,然而她沒動,沒有羞澀,也沒有推拒,容色淡淡,只道有些困了。

回回她不想說話時,便會以這句搪塞,弘歷已然習慣,隨即松開了她,扶她躺下。

原本她沒這么嬌弱,為著這個孩子,她時刻都得小心謹慎,弘歷對她更是照顧得無微不至,渾似對待瓷娃娃一般,不敢有半點大意。

近幾日畫棠閣中又增派了幾個丫鬟婆子,這遠遠超出了使女的份例,私下里已有其他使女到福晉跟前說道,

“蘇格格不過是位使女,居然有六名丫鬟婆子侍奉,這分明就是側福晉才能享有的待遇嘛!”

依照規矩,福晉身邊有八名家下女子伺候,使女只有兩三人而已,弘歷給蘇玉珊增派幾名下人,的確不合常規。

高格格與富察格格故意在福晉面前閑聊此事,富察氏又能如何?

上回高格格告狀,說弘歷給了蘇嘉鳳五百兩,讓富察氏出面詢問,弘歷十分不悅,還回懟了她,這回事關蘇玉珊,富察氏才不愿再去碰釘子。

面對她們的挑撥,富察氏面色如常,溫笑道:“蘇格格身子骨柔弱,動了胎氣,四爺關心她腹中的骨肉,才會增派下人侍奉,說到底還是為了子嗣血脈著想,你們合該體諒些,無需大驚小怪。”

高格格與富察格格對視一眼,頗覺驚詫。如此重大之事,分明就是挑戰福晉的權威,她們還以為福晉會拿此事質問四爺,未料福晉居然不當回事。

眸光微轉,富察格格酸聲道:“四爺偏愛蘇格格,大家都看在眼里,可他不能太過分吧?一再為她破例,又將福晉您的顏面置于何地?”

富察氏尚未說什么,她們動不動就拿她的顏面說事兒,惹得富察氏大為不快,卻又不好發作,只得耐著性子道: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孕的使女自當格外被重視,待你們有了身孕,四爺肯定也會偏愛你們。”

說起此事,高格格便心緒低落,想當初她也是受過寵的,她已然感受過做女人的美妙滋味,如今弘歷已有許久不來陪她,長夜漫漫,她自是覺著寂寥難耐,

“四爺都不來看望我們,我們沒那個機會啊!”

紅唇微撇,富察格格悄聲嘀咕道:“現下蘇格格有了身孕,不便侍奉,我們本以為有了機會,可是四爺還是待在畫棠閣,他就不覺得煎熬嗎?”

實則不止她們疑惑,就連富察氏也想不通,她一直以為弘歷喜歡蘇玉珊是因為她姿容秀婉,貪戀她的美色。

蘇玉珊來自蘇州,水一樣靈動的佳人,能得弘歷歡心倒也是人之常情,可如今她懷著孩子,不能再與他親近,按理來說,弘歷應該另尋佳人才是,可他居然沒有去找其他使女,實在匪夷所思。

盡管無法理解,但富察氏作為當家主母,還是得表個態,“四爺是咱們的主子,他想去哪兒那是他的事,咱們不得私下議論。”

眼瞧著福晉面色肅嚴,高格格與富察格格皆不敢再妄言,紛紛低眉,“是妾身逾越了。”

同為女人,富察氏自然懂得她們的心酸,遂又軟了語氣道:“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得空我會勸勸四爺。”

四爺會不會聽勸還不一定,不過福晉這話終究給了她們一絲希望,她們只盼著福晉能夠說服四爺,好讓她們得一個侍奉四爺的機會。

說來弘歷最近的日子的確不大好過,原本他就熬了兩個多月,蘇玉珊歸來后又有了身孕,不便行房。雖說她用其他的方式幫過他幾回,但那終究是望梅止渴,不頂用。

最近她在養胎,他更是不敢勞煩她,只能就這樣忍著,強忍的后果就是,他的額前和下巴那兒冒了兩顆痘。

富察氏看在眼里,卻又不便明著去勸他,一旦說起,弘歷肯定又要噎人,她可不想因為此事而被訓責。

思來想去,富察氏決定去一趟畫棠閣,探望蘇玉珊。

得知福晉前來,蘇玉珊趕忙起身,要常月為她更衣,此時的富察氏已然進門,笑勸道:

“妹妹不必驚慌,咱們是自家人,無需客套,你身子不適,躺著即可,不必在意這些個虛禮。”

福晉說是不在乎,可蘇玉珊仍舊覺得躺著不合適,現下穿衣也來不及了,無奈之下,她只能披著小襖,半倚在帳中回話,

“多謝福晉關懷,將養了幾日,有所好轉,偶爾還會腹痛,不過沒那么嚴重了。”

“那就好,”富察氏溫笑道:“現下你懷著子嗣,一舉一動都得小心謹慎。四爺疼愛你,可你這特殊時期,當需避忌,四爺血氣方剛,我就怕他情難自禁,傷到你和孩子。”

算來她與福晉見面次數不多,不是很熟,福晉驟然與她說起這個,蘇玉珊登時紅透了臉,很是難為情,

“福晉您多慮了,四爺他……他曉得輕重,沒……沒有碰我,他只是在這兒歇息而已。”

“沒有就好,畢竟子嗣為重,其他的事先緩一緩,來日方長,不必急于一時。”

福晉話里有話,一直在暗示,蘇玉珊頗覺尷尬,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點頭應承著。

這話趕話的,富察氏順勢又道:“你也曉得四爺他年輕氣盛,若是一直忍著,極易傷身。他最聽你的話,你合該勸勸他,讓他去其他使女那兒走動走動,千萬別忍出什么病來。”如果您中途有事離開,請按CTRLD鍵保存當前頁面至收藏夾,以便以后接著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