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二百六十三回 喜帕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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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人在那兒瞎琢磨,蘇玉珊兀自回府午歇。

待主子醒來后,常月生怕主子傷心,忍不住安慰道:“四爺可能只是為了給宮里交差,迫不得已才會圓房,他心里只有您,格格您別難過。”

蘇玉珊彎唇笑道:“習慣了,就不會難過了。”而后她又囑咐常月,“你去瞧瞧彥彥睡醒了沒,若是醒了,讓嬤嬤將孩子抱過來。”

有那個閑工夫,她寧愿多陪陪孩子,也不愿為弘歷和別的女人而傷感。

傍晚的時候,下起了雨,疾來的雨拍打著蔥綠的枝葉,卻也攔不住有心人的步伐。

弘歷撐著傘過來陪她用膳,席間蘇玉珊什么都沒提,并未問他喜帕一事。

弘歷跟她說話,她也會回應,但神色淡淡的,眼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待晚間入帳時,他伸手攬住她,肆意撫揉親吻,想讓她感受到他的愛意,她沒有反抗,卻也沒有任何回應,眼中沒有一絲意念。

目睹她那淡漠的神態,弘歷終是沒再繼續,收了手的他輕嘆一聲,柔聲道:

“玉珊,我曉得你心里介意我與她相識一事,可她是皇阿瑪指婚的側福晉,我沒理由將其趕出府,只能留她在此。

但你放心,我有分寸,昨晚花燭夜,我必須留下,但我并未碰她,往后我也不會再去她房中留宿,我已經跟藍容說了,我心里只有你一個,對她并無感情,所以不會與她圓房。”

蘇玉珊本不打算再去追究,得過且過即可,可聽到最后一句時,她實在難以忍受,冷嗤道:

“弘歷,你總說你有苦衷,我時常告誡自己不要任性,應該站在你的立場,體諒你的難處,我甚至強迫自己去接受你與旁人歡好,但心屬于我的事實。

如今你與藍容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糾葛,你卻堅稱自己不喜歡她,讓我相信你,你說你們沒圓房,結果上交的喜帕上落紅點點,喜歡就喜歡,圓房便圓房,你直說便是,我又不能將你怎樣,除了接受我沒有其他選擇,你何至于這般欺瞞撒謊?”

“什么喜帕?”弘歷一臉懵然,“我并未與她圓房,何來的喜帕?”

懶得看他演戲,蘇玉珊直言不諱,“倚云閣那邊的嬤嬤已經將喜帕送至宮里,你還在這兒跟我裝傻?”

“怎么可能?”沒有圓房,沒有落紅,嬤嬤怎會交喜帕?“這事兒你是聽誰說的?這當中肯定有誤會!”

玉珊不愿出賣云芳,沒肯說實話,“你不必追究這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我可以發誓我沒有跟藍容圓房!”弘歷有理說不清,他越想越憋屈,干脆坐起身,喚來李玉,揚聲吩咐,

“去倚云閣把藍容叫來!”

立在門外的李玉望了望檐下的雨簾,心生詫異,“爺,現在就去嗎?”

“立刻!馬上!把人給爺帶來!”弘歷聲帶不耐,嚇得李玉趕忙應承,“是,奴才這就去辦。”

道罷他便拿起靠在墻邊的傘,消失在雨幕之中。

蘇玉珊被他這舉動給弄糊涂了,“大半夜的,外頭還下著雨,你這會子找她過來作甚?”

弘歷滿目憤慨,誓要將此事調查個水落石出,“這事兒若不說清楚,還怎么睡得著?若是等明日再問,你又會認為我跟她串通撒謊,就得現在問,當面對質,省得你又懷疑我!”

李玉立在外頭,沒進去,只請她去一趟畫棠閣。

藍容好奇詢問因由,李玉干笑道:“這個奴才也不清楚,您一去便知。”

靈眸一轉,藍容已然猜出因由,隨即讓他稍候,她得起身更衣。

未免讓四爺久等,她沒敢梳太復雜的發髻,只讓秋茶隨意幫她將長發盤起,戴了支簪子,便準備出門。

秋茶提醒她將袍子披上,說是外頭在下雨,她看了一眼,略一思量,終是擺了擺手,沒披袍子。

饒是有傘,夜風依舊能將雨幕吹斜,落在她衣裙之上,藍容鼻頭一酸,打了個噴嚏,不由抱緊了臂膀,繼續前行。

待她到得畫棠閣時,只見弘歷穿戴整齊,正端坐在外屋的椅子上,面色陰沉。

她并未瞧見蘇玉珊的身影,想來人還在里屋吧?

藍容依禮福身,弘歷也不客套,開門見山,“我且問你,喜帕何在?”

果然是為這事兒,藍容早就猜到弘歷會質問,從容應道:

“那會兒宮里來了人,詢問喜帕一事,如若我交不出帕子,那么宮里就會知道您沒與我圓房一事,我擔心熹妃娘娘為此事怪罪于您,便拿剪刀劃破自己的手指,將指間血滴在喜帕上,借此充數。”

原來玉珊得到的消息是真的,喜帕的確是交了,但那血卻是假的!得知真相的弘歷惱斥道:

“我跟你說過,喜帕之事不用你管,我來交代,你為何不上報,擅自做主?”

弘歷那微揚的聲調夾雜著怒火,藍容懼怕低眉,顫聲解釋道:

“人已經來了,我若再去找你,讓人等著,豈不露餡兒?當時情況緊急,是以我只能當機立斷,想著等下回見您時再稟報。

我只是不希望您被熹妃娘娘訓責而已,想著只要交了喜帕,娘娘就不會再管此事,若是做錯了,那妾身甘愿受罰。”

說到后來,她竟嚶嚶哭了起來。

這哭聲對男人而言,或許還會生出幾分疼惜來,怎奈蘇玉珊是個女人,里屋的她一聽到這矯揉造作的聲音便覺頭皮發麻,但她實不愿見藍容,是以一直躺在帳中,并未出去。

藍容一臉委屈,弘歷也沒理由再怪她,降了聲調,沉聲道:“只此一回,下不為例!往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必須提前講明,若再擅作主張,決不輕饒!”

含淚點了點頭,藍容低泣道:“妾身謹記四爺教誨,夜已深,妾身先行告退,不打擾您和姐姐休息。”

待她走后,弘歷負手進得里屋,望向帳中人,滿目憤慨,

“聽到了嗎?這就是真相,我沒有跟她圓房,沒有騙你!無論我怎么解釋你都不信我,玉珊,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嗎?”

真相已然擺在眼前,蘇玉珊卻沒有任何表示,弘歷氣不過,并未入帳,而是在桌邊坐下,惱哼道:

“你這般污蔑我,是不是該跟我道個歉?”

所以,是她錯了嗎?是她誤會了弘歷?

事情怎么就鬧到了這一步呢?這兩年她和弘歷相互信任,感情越來越好,如今居然有了裂痕?

這一切的根源究竟是什么?

皇上為他指側福晉,其實算不得什么大事,蘇玉珊根本沒放在心上,用弘歷的話來說,無非就是多養一個人而已。

可偏偏來的側福晉是他的救命恩人,這樣的巧合巧到令人起疑!

喜帕的事一出,她怎么可能自信的認定弘歷沒有碰過藍容?她肯定會對他起疑,兩人為此發生爭吵,這裂痕便悄然而生。

而藍容,她卻是一片好心,并無惡意,她是在幫弘歷,她是無辜的,輕輕松松便置身事外。

此事過后,弘歷可能會認為她胡攪蠻纏,不通情理,反倒認為藍容是個善解人意的可心人,大抵便會對她心生憐惜,越來越好,而她和弘歷,很可能漸行漸遠……

默默捋著前因后果,沉思了許久的蘇玉珊靈光頓閃,登時坐起身來,“我知道了!”

被誤解的弘歷心中忿忿,一直在等著她開口認錯,等了許久她都沒吭聲,乍聞此言,弘歷下巴微揚,冷哼道:

“你終于知道錯了?”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蘇玉珊琢磨了許久才將此事捋順,找出破綻所在,

“你不是說,你遇刺時她擋在你身前嗎?她是被什么利器所傷?”

這話鋒轉得略突兀,不過她既問了,弘歷自會如實告知,“受的劍傷,傷口離心臟很近。”

那就更奇怪了,“既是劍傷,肯定會留下疤痕,選秀那么嚴格,她身上若是有疤,第一關就該落選,她又是如何入選的?”←→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