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397章 突發疾病

第397章突發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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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蘇鳴鳳帶著鄭臨寫的信進入避暑山莊,將此事上報給皇帝。

弘歷命人將那封信送至環碧島,玉蟬拆開信封一看,才知許芮已經被送走了,此次鄭臨前來正是打算接她回家。

這世上有太多的女人在婆家受欺負而不敢說出來,作為娘家人,一定要站在她這邊,幫她出氣,若是勸她忍讓,那婆家便會變本加厲,越發猖狂。

譬如此次的事,正是因為有玉珊為她撐腰,鄭家才會低頭認慫。

玉珊的意思是,玉蟬暫時別見鄭臨,先晾一晾他,讓他曉得她不是好欺負的。

玉蟬沒什么主意,便聽從了姐姐的安排,繼續住在這兒,可她心里終究不踏實,在她看來,錯在婆婆,鄭臨對她一直都挺好,她卻與鄭臨置氣,似乎不太妥當。

玉珊也曉得鄭臨沒有對不住玉蟬,但凡他敢苛待玉蟬,那這婚事也就作罷了,但他錯在優柔寡斷,沒能一早送走許姑娘。

這回晾他,就是想讓他知道,傷了媳婦兒的心,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且說山莊外的鄭臨一直等不到玉蟬出來,他心急如焚,生怕玉蟬真的要與他和離,每隔一日便會寫一封信,讓大舅子幫忙捎帶。

蘇鳴鳳見不著玉珊,還得讓皇上轉交,這次數多了,連蘇鳴鳳都覺得不好意思,遂請示皇上,

“依微臣之見,不若讓玉蟬回家去,她一直住在山莊,叨擾貴妃娘娘,實屬不便。”

若是旁人,弘歷壓根兒不會允許傳信,偏偏玉蟬是玉珊的親妹子,弘歷不能不管,管著又覺不耐煩,一連傳了三封信,弘歷終是忍不住跟玉珊提議,讓玉蟬回去吧!

實則玉珊能看出來,玉蟬人雖在這兒,心卻早已飄走了,每日她都心不在焉的,八成是在擔心鄭臨。

左右已經過了五六日,似乎也是時候了,這一回,玉珊沒再攔阻,答應讓妹妹回去。

臨行前一晚,玉珊苦口婆心的勸道:

“善良是好事,但不能任人欺負而不吭聲,我不在你身邊,不可能一直護著你,你得硬氣一些,學著反擊,保護自己。”

玉蟬也覺得自己有時候太過軟弱,太好說話。經此一事,她也認為自己應當有所改變,不能總是讓姐姐為她擔憂善后。

雖說兩夫妻的危機暫時解除,難保往后鄭夫人不會再欺負玉蟬。未免她回家之后被婆婆使絆子,玉珊特地跟弘歷求了個恩典,給玉蟬封了個五品的鄉君。

鄉君本是皇室宗親之女才有的封號,譬如王爺之子,有的被封為世子,承襲王位,其他的兒子則有可能被封為貝勒,貝子以及鎮國公、輔國公。

鎮國公的女兒便被稱為鄉君,玉蟬原本沒這個資格,幸得蘇家已被抬旗,她才有機會被破例封為鄉君。

雖然品級不算高,但卻是極大的榮譽,畢竟鄭家是商人出身,全家皆沒有當官的,唯獨玉蟬有品階,若真論規矩,往后鄭夫人見了她都得行禮。

有了這層身份在,鄭夫人再也不敢怠慢玉蟬,生怕得罪了兒媳,又要遭殃。

妹妹走后,蘇玉珊忽覺這熱鬧的日子又變得寂寥,好在弘歷得空時都會陪著她。

環碧島附近皆是美景,穿過長長的游廊,島北湖濱處有一座形如斗笠的草亭,此處乃渡口,由此上船,可蕩舟采菱,在荷葉間嬉戲玩耍,夏日金烏炎烈,此地卻是沁心寧神,清涼又不失趣味。

只是這座草亭一直沒名字,弘歷讓她給起個名字,玉珊對這些文雅之事并不擅長,隨口道了句,

“此處可采菱,那就叫采菱渡吧!”

道罷不聽他應聲,但見他眉頭輕皺,頗為訝然,蘇玉珊尷尬一笑,“可是覺得太簡單了些,沒什么意境?”

玉珊取的名字,管它好不好,閉著眼夸就對了,他若敢提意見,下回她肯定不會再取,于是弘歷笑贊道:

“挺好,簡單好記,突出特色。”

真的好嗎?可玉珊怎么覺得他的笑容很虛假呢?八成是在違心的夸贊吧?

實則她也曉得自個兒的斤兩,取名字她真不在行,還是弘歷取的名字更雅致些,

“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說出來一起討論吶!”

然而弘歷并未發表意見,堅持用她起的名,而后讓人備筆墨,親書采菱渡三個字,交給宮人去刻制。

雖說她起的名字很一般,但是這種被人無條件肯定的感覺還是很令人欣慰的。

六七月間,弘歷尚算清閑,到得七月底,避暑山莊便開始張燈結彩,忙碌起來,只因下個月是皇帝的生辰。

頭三年皇帝在孝期之中,生辰皆未大辦,今年算是弘歷登基之后頭一次大辦萬壽節。

他的生辰是在八月十三,與中秋節相隔一日,雙節相連,格外熱鬧。

清音閣大戲樓內連唱十四天大戲,看戲之際,弘歷端坐于戲樓第一層,后妃女眷們在第二層,王公大臣們則坐在東西兩邊的配樓之中,場面甚是浩大!

太后最喜聽戲,看得津津有味,蘇玉珊只會欣賞戲服和那些人的妝容,至于戲曲本身,她聽不大懂,聽久了只覺耳朵嗡嗡響,吵鬧得厲害。

她只來了兩回,往后再唱戲時,她便沒過來了。

萬壽節的壽宴是在萬樹園舉行,壽宴當天,王公大臣,滿蒙貴族,以及外國使臣們皆來賀壽,紛紛呈上賀禮,以賀皇帝萬壽無疆!

中秋節那天,弘歷在煙波致爽殿的前院設供月御案,于酉初三刻拈香行禮,而后再去往云山勝地與后宮女眷們一起用酒膳。

膳畢,月供香已燃盡,弘歷將供桌上的月餅賞賜與眾人,至此,這中秋節才算結束。

過節前后這幾日,弘歷還得接見外來使臣,異常繁忙,不得空陪玉珊,玉珊也能理解,并不計較。

過罷中秋節,八月十六這日清晨,弘歷擺駕自避暑山莊去往木蘭圍場,舉行秋狝。

弘歷對秋狝一直很向往,年少時還曾隨康熙帝一起去過木蘭圍場,自雍正帝登基之后,熱河行宮和木蘭圍場都成了擺設,雍正只往返于皇宮和圓明園,算來弘歷已有許多年未曾去過圍場。

在弘歷看來,政務固然重要,但木蘭秋狝是為了跟蒙古打好關系,向蒙古展現朝廷的兵力,意義重大,同樣不可忽視,是以他才決定重啟秋狝之制。

眾人正準備出發時,宮里突然傳來消息,說是二阿哥身子不適,患風寒已有九日,遲遲不見好轉。

皇后聞聽此言,立時緊張起來。近日天暖,尋常風寒喝了藥沒幾日便能復原,九日不見好,卻是什么因由?

擔憂的皇后無心再去木蘭圍場,請求先行回宮。

木蘭秋狝早已定下,蒙古王公皆在等候,弘歷不可能因為此事而取消秋狝,遂命侍衛和內大臣護送皇后先行回宮,其余人等則繼續出發,去往木蘭圍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