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6章 提出和離

第6章提出和離!第6章提出和離!:、、、、、、、、、、、、、、、、、、、、、、、、、:irrxs

薛明月夢見了上輩子流放途中的寄宿破廟的那個雪夜。

那夜格外的冷,冰天雪地,不管她怎么裹緊身上的襖子都仍然冷得刺骨,只覺身體都被凍僵了,恍惚間又將謝瑯痛罵了個遍,腦海里唯一的念頭就是趕緊和離。

要不是因為他,她哪會遭這種罪。

和離,必須和離!

不知過了多久,薛明月隱隱約約覺得身邊多了一個滾熱的暖爐,于是想也沒想就連忙緊緊地抱住了‘它’,貼得牢牢的怎么也不愿意撒手,這一覺就睡得昏天黑地。

再睜開眼時,外頭已然是天光大亮。

薛明月盯著頭頂陌生的床幔看了好半晌才想起來昨天發生的那些事,她的瞳孔猛地收縮,立馬就坐了起來,撩開床幔喊道:“流云,流杏!”

聽到動靜的兩人連忙推開門走進了屋內。

就看見她穿著件單薄的寢衣坐在床上,儼然一副非常著急的模樣,流杏忙拿起一旁的衣衫為她披上:“小姐,您這是又做噩夢了?”

“夏玫他們現在何處?”

“小姐放心,今日一早章管家就將他們押送去了京兆尹府,流杏悄悄跟在后頭親眼瞧見了的。”

流云從銅盆里擰了帕子給她擦臉。

薛明月驟然提起來的心這才終于落到了實處,生怕趁她不在某些人就偷偷搞朝令夕改的事,松了口氣后才問道:“你們怎么沒喊我?”

流云流杏對視一眼。

半晌,小心覷著她的臉色囁嚅著道:“侯爺昨晚照顧了您一夜,天微亮方才離開,離開前侯爺說您睡得不安穩,讓我們早上莫要打擾您。”

薛明月:“?”

薛明月聞言霎時愣住了,她錯愕地抬起頭看著兩人:“他何時過來的?”

“就是在小姐您睡下不久……侯爺非要入內,我們沒能將他攔住。”兩人羞愧地垂下了腦袋,小心翼翼地補充道。

仔細一想也是,這里是定遠侯府。

自然是謝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旁人哪能真的像薛明月這樣硬氣不怕得罪侯爺。

這個謝景闌!不去陪他的表妹反倒跑來她這獻殷勤!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薛明月頓時氣急,可他做的這些事明面上都挑不出錯來,總不能她自己跑去和旁人說他這是有陰謀吧?

她只好無奈嘆道:“罷了,下次再遇到這種事記得喊醒我。”

說到這兒忽然又頓了頓,才繼續道:“你們記住,侯府不是你們的家,侯爺也不是你們的主子,我與他沒有夫妻情誼,你們也無需費心思。”

流云、流杏兩人聞言頓時心中一驚,連忙應是。

昨晚她們沒有費心去攔侯爺,就是因為存了私心想讓侯爺和小姐借此親近,感情升溫,不曾想還是被她看出來了。

“對了小姐,今早王嬤嬤帶人送了很多好東西過來,說是昨晚的事老王妃已然知曉,還說辛苦你了,剩下的事就交給王嬤嬤。”

“東西可都裝箱造冊了?”

“回小姐,在您醒來之前已經辦好了。”

薛明月無奈地揉了揉額角,起身坐到銅鏡前:“梳妝吧。”

岑老王妃這是想要息事寧人。

不想也不愿意她再繼續追究白真真在這件事里究竟占了多少分量。

人家送了這么多的禮,她怎么也要過去道聲謝。

望西院,一室檀香。

岑老王妃雙眸微微闔起,憊懶地斜倚在床頭,瞧起來好似昏昏欲睡。

王嬤嬤恭謹地站在一旁沒有言語。

繡著花鳥的屏風后面,白真真不知在地上跪了多久,兩腿打顫,手心掐的生疼,緊咬著唇才不至于讓自己哭出聲來,微垂的眼睫輕顫,眼底卻滿是怨恨。

屋里來來往往的婢女們都看見了她這副狼狽的模樣。

:irrxs新書推薦:、、、、、、、、、、

第6章提出和離!第6章提出和離!:、、、、、、、、、、、、、、、、、、、、、、、、、:irrxs

祖母這是存了心要讓懲罰她,要讓她在所有人面前丟臉!她就是在偏心那薛明月!

就連表哥竟也不替她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白真真忽然聽見有婢女前來通傳說是“夫人來了”,她這才猛然抬起頭,接著便聽見屋里的岑老王妃開口喊她進來。

“祖母……”白真真滿臉著急。

這一走進來,豈不是就看見她了?

或許是岑老王妃鐵了心要讓她漲個教訓,完全沒有理會她的懇求。

薛明月揣著小暖爐走進來屋里,看見白真真跪在那里時還頓了一頓,不由得挑了下眉,轉念一想便猜到了老王妃的用意,直接無視她繞過屏風入內。

她先是屈膝行了個拜禮,接著便將手中的藥方遞了過去:“孫媳知曉祖母深受過敏之癥困擾,許多入口的吃食都不能再吃,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張滋補方子,希望能幫到祖母。”

岑老王妃睜開眼,慢聲笑道:“你有心了。”

王嬤嬤接到眼神示意,便主動上前將方子接了過來,命人搬來凳子讓她坐下。

薛明月安然坐下來,笑著和她們說起了是怎么從游醫手中得到的這張方子,絕口不提昨夜之事,待喝完一盞茶后便起身告辭。

只是,在經過白真真身邊時腳步停了下來。

垂眸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見到她怨恨的表情后唇角譏誚地勾了一下,什么也沒說便抬腳朝屋外走去。

白真真氣得雙眼通紅。

剛一回到暮青院,主仆三人遠遠地就瞧見了站在庭院里的謝瑯。

他負手立與廊檐之下,身姿挺拔如松,一襲玄衣勁裝將他的眉眼襯得愈發冷漠疏離,喜怒不形于色,周身縈繞著一股生人勿進的迫人氣場。

薛明月想到昨晚自己十之八九是抱著他睡了一夜,心底頓時漫起絲絲地不自在。

斂眸,屈膝行了個禮:“侯爺。”

兩人之間隔了一個庭院的距離,謝瑯便是想上前阻止都無法阻止。

見她仍是這副避之不及的模樣,他眸中劃過一抹暗色,想到昨晚她昏睡中的囈語,背在身后的手指便忍不住蜷了起來,點頭道:“我有要事同你說,隨我去一趟書房。”

說完便先轉身沿著回廊走去。

薛明月有些驚訝,想不到對方喊她去書房要說些什么,只得跟在他的身后。

書房離得并不遠,兩人一前一后很快便到了。

“過兩日便是中秋佳節,陛下在宮中設宴,五品以上官員都能攜家眷入宮,祖母身體抱恙,屆時侯府便由你我入宮,我請了金縷閣的人來為你量體裁衣。”

謝瑯嗓音低沉,目光牢牢地落在她身上。

薛明月沒想到他說的竟是這件事,沉吟后點頭,淡聲道:“我省的了,絕不會丟了侯爺和定遠侯府的臉。”

“比起丟不丟臉的事,我更擔心你是否會受人欺負。”

他頓了頓,叮囑道:“但若真碰到這種事你也無需害怕,只管派人來尋我便好。”

薛明月聞言怔了一怔,細眉微微蹙起,遲疑地覷了他好幾眼。

上輩子他可從未同她這般輕聲細語的說過體貼話。

加上昨晚的事,想來許是要圖窮匕見了。

薛明月在心中冷笑了聲。

眸光清凌地看著他:“多謝侯爺提醒,正好我也有事要同侯爺說,經過昨日的事想必侯爺也看清了我在府中的處境,你我之間本也無情意,不如和離……”

“和什么?”

和離兩字的尾音還未散,便被他的話給打斷了。

謝瑯眼神微暗,握緊的手指驀地用力,“咔”的一下捏斷了袖子里的玉簪,面不改色地道:“夫人是和我想法子培養出情意來么?”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很樂意。”

薛明月:“……”

薛明月臉色頓時黑下來,想得美,見鬼去吧你。

:irrxs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