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53章 科舉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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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月思前想后,也沒想好該送些什么。

半晌,她忽然恍然,抬腳往書房走去,沒經什么阻攔就暢通無阻地進了書房,在滿面書籍的墻架上挑出了一本前朝大儒的經書注解,拍了拍上面的灰塵。

江華表哥是讀書人,肯定會中意這個禮物。

流云欲言又止,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

同樣跟來的立冬就沒顧慮,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夫人,您這是準備把這本書送給表少爺嗎?”

薛明月驚訝道:“當然不是。”

看出她們在想什么,她不禁啞然失笑,屈指在兩人的額頭敲了下:“這本書很珍貴,保不齊侯府將來就有用處,所以我準備手抄一本送給表哥,原本還繼續留在侯府。”

立冬:“原來是這樣啊。”

流云捂著額頭笑,這才松了口氣。

薛明月笑著道:“行啦,別愣著了,跟我回屋幫忙。”

這本經書注解并不厚,但也不薄。

薛明月直接在新的經書上照著大儒的筆記注解從頭開始抄書,流云站在一旁專心研磨,立冬剛開始還清醒,看著看著就變得昏昏欲睡,打著哈欠。

等小廚房那邊派人來問上菜的時候,薛明月才停下筆。

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轉頭朝外看了眼,強烈的光線讓她忍不住微瞇起了眼睛,起身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問:“中午吃的是什么?”

別說,這才抄了一個上午而已就饑腸轆轆了。

讀書果然不是普通人能堅持的事,她在心里感慨道。

“回夫人,李大廚準備了手撕兔肉。”

薛明月頓時側眸。

快步走到廳堂,果然看見桌上在好幾樣清淡的菜內擺著一盤手撕兔肉,看起來并非鹵制出來的,故而并沒多重鹽油膩,不過味道卻極香。

沒想到就上次和李廚子提過一嘴而已,他就安排上了。

薛明月迫不及待地夾了一筷子,杏眸頓時亮起:“回頭給老李賞一兩銀子。”

忽然,她的動作停頓下來。

轉頭朝身邊的人看了眼,眉眼微抬,納悶道:“等等,流杏怎么還沒回來?”

流云為她布菜的手也跟著突然停下來,略微迷茫地看了眼四周,果然沒看見流杏的身影,只不過是出去看個榜而已,這個時候早該回來了啊?

她表情略顯凝重:“小姐,我讓人去找她。”

話音剛落,外頭就傳來了流杏的嗓門。

“小姐!外面出大事了!”

流杏提著裙擺快步跑進來,氣喘吁吁地彎著腰,緩了好半晌啞著嗓子才道:“……外面、外面出大亂子了!有舉人敲了登聞鼓告御狀,鄉試不公有人舞弊!”

眾人震驚:“什么?”科舉舞弊!

薛明月飛快地蹙了下眉,科舉舞弊被揭發一事怎么也提前發生了?

她記得這樁事分明應該是在秋獵回來之后發生的才對,在當年這是一件震驚雍畿城內外的大事,好端端的,怎么又提前了?

“你先喝口水,慢慢說。”

“多謝小姐。”

流杏捧著茶壺喝完一大口水之后才緩過來。

她想到哪兒說到哪兒,跟倒豆子似的把這遭驚心動魄的經歷全都說了出來:“我趕去貢院的時候那兒已經圍了很多人,沒辦法擠進去,我就想著站在外邊聽官差的報喜,只要能聽到表少爺的名字就成。”

畢竟表少爺的學問那可是連婁老先生都夸贊的。

于是流杏索性就站在外邊等,可等了半天卻連官差的影子都沒瞧見,她只好放棄等信,繼續往前擠,費了好一番力氣才擠到了紅榜跟前。

“咱們表少爺這回是解元!鄉試第一!”

薛明月早就知曉此事,但在聽見這個消息時仍有些驚喜,幸好這件事沒變。

立冬連忙追問道:“然后呢然后呢?舞弊又是什么事?”

流杏給了她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表情看起來略顯興奮:“我看見表少爺的排名之后就想著回來同小姐報喜,但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看榜的秀才又哭又笑,癲狂似的忽然上前把紅榜撕了下來,高聲喊著鄉試不公,定然有人舞弊!然后旁邊立刻就有人也跟著喊。”

那個場面,一呼百應聲勢浩大。

流杏當時都被嚇得愣住了。

流云:“啊?”

立冬:“天子腳下,他們這么做不怕被官兵攔住嗎?”

薛明月蹙了蹙眉,沉聲提醒道:“下次遇到這種事你們記得趕緊離開,莫要留在那里看熱鬧,若只是被誤傷都還不算什么,但若是被當成同黨就完了。”

“小姐你放心,我都明白的。”

流杏心有戚戚焉地點頭。

實際上,她當時意識到不妙就立刻遠離了那群發瘋的秀才們,等著官兵還有巡邏的金吾衛前來,結果沒想到他們中忽然有人說了一句“去敲登聞鼓告御狀,將此事傳達天聽”。

所有人立馬烏泱泱地全朝登聞鼓方向去了。

登聞鼓就在天街盡頭,皇城南端門。

流杏見百姓們也跟著書生們全都朝皇城南門去了,于是不假思索地也跟了過去,混在了人群之中。

雖然是湊熱鬧,但她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敲響登聞鼓。

她渾身寒毛戰栗,抖了抖道:“敲響登聞鼓那可是要打板子的,我隔得遠沒瞧見,但看見有官兵把他們全都帶進了皇城里,就在門口打的板子。”

當時她只聽見旁邊人的復述,說是足足打了將近一百大板。

這是敲登聞鼓的代價,只有拼死將板子捱下來,他們口中的話才有可信度,而這些書生竟然全都撐了下來,然后被抬進金鑾殿里了。

薛明月眉心微蹙,神色沉了下來,默默地按了按手指。

這些事與上輩子沒有什么不同,唯一也是最大的不同就是:時間變了,告御狀提前太多太多了。

流杏咽了咽喉嚨,睜大了眼睛看著她們。

“你們知道,他們告御狀說了什么嗎?”

流云搖了搖頭,用手肘輕輕捅了她一下:“你快別賣關子了。”

立冬著急催促道:“就是就是,你快說啊!”

流杏伸手指了指上邊,一字一頓地道:“他們告的是這次的鄉試主考官程遜敏!告他不僅提前透露考題,而是伙同禮部官員買賣試題!”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