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57章 謝瑯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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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福茶樓在雍畿城掀起了軒然大波。

戲班子在茶樓演出的《嚴家二三事》一票難求,稍微有點關系的人都知曉嚴成明的確因涉嫌鄉試舞弊下獄了,而不知情的百姓則想知道是否屬實。

直到金吾衛帶兵大肆地將嚴府給圍住。

雙嚴為同一人的事板上釘釘。

無數人倒吸了口冷氣,紛紛都想知曉五福茶樓背后的東家是什么身份,竟還能未卜先知不成?不然怎么解釋在嚴成明未出事之前,這出戲便出了呢?

薛明月很早就猜到了這個局面。

交代過李年這個茶樓掌柜,無論誰來問東家是誰都模糊過去即可,這段時間也不需要經常來侯府,反正茶樓的準備很充足,無需過問她也能頂上許久。

等過段時間百姓們的熱情自然便會退去。

趁這些天盡快將開業的本錢賺回籠才是要緊事。

沒兩天,第一場秋雨就落了下來,卷走了最后的暑熱。

窗外雨霧彌漫,潮氣蔓延。

薛明月隨意披了件外衫,懶洋洋地倚在窗沿,手捧著一卷看了過半的醫書,有一搭沒一搭地翹著腳丫,感受著迎面而來的涼風,舒適的瞇起了眼睛。

烏黑的發絲被風吹得略顯凌亂,更襯得小臉清絕明麗,令人過目難忘。

流云小心地將用碗接好的雨水倒入紅泥小爐上的瓷壺中,氤氳水霧升騰而起,茶葉經過幾番翻滾,很快有淡淡的茶香彌漫開來。

她也不明白小姐為何忽然有這般興致。

瞧見窗外雨打芭蕉,便突發奇想想試試這無根之水煮出來的茶和用井水煮出來的茶有何不同。往常在府里小姐是從未有過這般閑情逸致的,還是來了侯府后才有所改變。

但她覺得這樣就很好了。

薛明月抿了口滾熱的茶水嘗了嘗,事實證明,這兩者并沒有什么不同。

她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也不知曉為何醫書上給出來的某個方子里,要求用來熬藥的水非得是雨水,這喝起來其實和井水也沒什么區別嘛。

就在這時,立冬嗖地在廊檐下冒出個頭來。

“夫人!侯爺給您的信!”

一封蓋了火漆的信遞到了她的眼前。

“還有西市賣得最紅火的那家糖醋排骨!”

一個漆紅食盒擺上了窗沿。

薛明月鼻尖微動,隱隱聞到了食盒里排骨的香味,手里的茶水一下子變得沒滋沒味了起來,她猶豫了幾息,還是將信接了過來。

立冬嘿嘿地笑起來:“侯爺可真了解夫人!”

侯爺知道夫人等閑不會接信,還懂得送上夫人拒絕不了的吃食,這樣一來,為了吃夫人也會看信的。

薛明月心頭微跳,瞪她一眼道:“不許再說!”

這些日子謝瑯雷打不動給她送信,順便附上排隊也難買到的吃食。薛明月既想要拒絕,又沒法拒絕,但人生在世,為的無非就是那點口腹之欲。

往往象征性地糾結片刻,就放下心中芥蒂,坦然地接受了下來。

薛明月多看了一眼信封口處的火漆,唇角微撇,心想這人哪來的功夫做這些花里胡哨的事,信紙用的是桃花箋,信封里還放了香料,現在居然還有封漆。

沒有回音的信,他也寫的這么起勁。

真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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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月垂垂眸子,飛快地拆開信掃了一眼。忽略前面占幅十之八九的廢話,剩下的才是關于鄉試舞弊案的相關東西,看完后她意外地挑了下眉。

她隨手將信放到一邊,連忙將食盒打開。

把里頭那盤賣相極佳的糖醋排骨端出來放到桌案上,西市的這間酒樓久負盛名,薛明月早早地就想嘗一嘗了,可酒樓排隊吃飯的人太多了,于是只能作罷。

薛明月很快就夾了塊排骨放進嘴里。

頓時好吃得瞇起了眼睛。

流杏忍不住問道:“小姐,李大廚做的排骨你不是也很喜歡嗎?難道外面做的比李大廚做的還要好吃?”

“不,這不一樣。”

薛明月搖頭,給了她一個‘你不懂’的意味深長的眼神。

這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話音才落下,身后驀地落下了一聲低笑。

低沉微啞的嗓音響了起來:“外面的東西,吃的不是味道,而是吃的一種愉悅感。”

薛明月身形微僵,猛地轉過身。

下一瞬,就看見穿著玄衣的謝瑯懶懶散散地靠在窗邊,他的眼底泛著一圈淡淡的烏青,唇角微翹,垂眸含笑地看著她:“我說的對嗎?”

庭院里,金黃的桂花在風雨中搖落了滿地。

站在廊檐下的青年身上帶著揮之不去的滿身寒氣,濃黑的眼睫微彎,在眼瞼底投下一層陰影,將五官輪廓帶來的冷峻都沖散了幾分。

“……你怎么回來了?”

薛明月怔了怔,他這會兒難道不該還在配合三司審問嗎?怎么忽然出現在家里了?

謝瑯看著她這副意外又茫然的神情,余光瞥見桌上的信封,又好笑又好氣地咬了下后槽,俯身向前,用手捏住她臉頰上的軟肉:

“你是不是沒有認真看我給你寫的信?”

薛明月矢口否認:“我看了!”

“你肯定沒認真看。”

“我在最前面就寫了舞弊一案大致已經移交完畢,今日可能早歸,你沒注意到那就是沒認真看信。”謝瑯理直氣壯。

誰讓你之前開頭寫的都是廢話啊。

薛明月面無表情地盯著他,沒好氣地拍掉他的手,道:“不要動手動腳。”

謝瑯笑了一下,單手一撐便坐在了窗沿上。

伸手將懷里的油紙包拿出來,給她遞了過去,嗓音含笑:“這是徐記的燒雞,我問過上次來的御醫,他說你如今可以時不時嘗些葷腥了。”

說著朝站在一旁的流云輕抬下顎,吩咐道:“去溫一壺清酒來。”

薛明月飛快地蹙了下眉,剛想說些什么,就看見他屈膝踩在窗沿上,輕松一躍便翻窗跳進了屋里,將淋了雨水的外衫脫下來放到了旁邊桌上。

脫了沾了泥的黑靴,盤腿坐在了她的對面。

動作熟練得好似這是他家一樣。

噢,這本來就是他家。

薛明月額角微跳,他翻窗翻得未免太熟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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