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98章 驚馬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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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薛明月不禁愣了愣。

一時間都忘記去計較謝瑯揉她腦袋的事,她蹙起了眉,沉吟片刻道:“你確定是她們?”

謝瑯點頭:“有人親眼瞧見了。”

至于是誰他沒說,但他能這么確定就說明這人是可以信任的人。

薛明月覺得更奇怪了,細長的柳葉眉擰得更緊了些,她怎么也沒想通兩人針對她的理由,用的還是迂回的方式,她這么想的也是這么說的。

“我想不明白,驚馬那日是我第一次見徐盈盈,我也沒有見過二皇子妃。”

總不能因為說了幾句話就害上她了吧?

所以,為什么啊?

謝瑯自然也不清楚,不過他不喜歡去揣測旁人在想什么。

無論原因是什么,她們都動了手,既然如此,那她們就要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若非是今日二皇子妃又找了過來,他暫時不想告訴薛明月這件事。

見她皺著眉頭困惑不已的模樣,謝瑯眼中掠過一絲狠厲。

下一瞬冷意散去,又恢復了在她面前一貫的柔和,他放緩嗓音,安撫道:“告訴你此事,只是為了讓你對她們心生警惕,防人之心不可無。”

薛明月小臉凝重地點了點頭。

小命只有一條,在秋獵結束之前她是不會再去見二皇子妃還有徐盈盈的。

若非那天她留了個心眼敏銳地發現了馬匹的不對,因而沒選擇與蕭晴兒力爭第一,又用隨身攜帶的銀針穩定馬匹的情況,后果只會比那天嚴重。

薛明月整張臉皺得和包子似的。

就像乍一下是吃到了很難吃的糕點,又像是喝到了失敗的牛乳茶飲子,總之臉色很臭。

虧了!早知道這里頭還有二皇子妃的手筆,這兩日下藥的時候就該把她也算在內,那些人都受到了懲罰,二皇子妃怎么能被撇開?

薛明月正在想該怎么給二皇子妃也來個終身難忘的教訓時。

時刻注意著她表情變化的謝瑯忽然開口道:“聽說你撿了隔壁營帳的湯其焱的隨身玉佩?他可來找過你了?要不我幫你還給他?”

“……?”這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敢情整個營地在你面前都沒有秘密的嗎?我和湯彰說話的內容你都知道?

薛明月奇怪地抬眸,覷他一眼。

謝瑯面上表現得從容淡定,好似真的只是無意間得知的一樣,風輕云淡地道:“你們身份有別,不好時常見面,我可以代勞。”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自然是湯其焱和他說的。

薛明月嘴角微扯,要是需要人代勞的話,她找流云她們不就好了么?

這明擺著是她找湯其焱有事說啊。

她拒絕道:“既然是他的玉佩,那我自然是要親自還給他的,無需人代勞。再說我們又不是私下見面,在大庭廣眾之下見面有何不妥?”

“……”謝瑯被噎了一下。

他停頓了幾息,又狀若無事地挑起了新的話題:“那,我送你的匕首可用過了?”

薛明月面無表情地道:“沒有,扔箱底了。”

謝瑯用手撐著臉支在桌案上,目光不著痕跡地在她的兩個袖口掠過,黑眸彎起,輕笑道:“那柄匕首是軍中工藝,可以佩戴在腰間掛著。”

“不過藏在身上用來防身有些不便,我下回給你帶袖箭。”

話音落下,薛明月眉尾就倏地一挑。

莫名有種被他看透了的感覺,有些不自然地蜷了下左手手指。

在她的左手手腕上就綁著那柄既輕巧又鋒利的匕首,什么都很好,除了鑲嵌在刀柄的寶石有些硌人。

……雖然它很好看!

但她帶著它不是因為這是謝瑯送的,而是因為能用來防身。

哪怕被看透了,薛明月還是矢口否認:“我沒有藏在身上。”

只要她不承認,這事就不存在。

謝瑯看著她嘴硬的樣子心中驀地一動,沒忍住笑著伸手,又在她腦袋上揉了兩把。

守在門口的烏夜再次看見了被趕出門的侯爺。

即便是這樣,侯爺臉上依然噙著笑。

烏夜沒敢吭聲,只是在他即將離開的時候出聲問了一句:“侯爺,屬下可還需要留下來保護夫人?”

心情愉悅的謝侯爺點了下頭,強調:“寸步不離。”

“是,侯爺。”

流云、流杏兩人面面相覷。

等謝瑯離開后,她們就連忙掀開簾子進了帳篷,接著便看見薛明月氣得微微發紅的臉頰,還有染上了星星點點緋紅的眼尾。

只那么一點,就足以令人想入非非。

薛明月火大,簡直被謝瑯氣得要命,他這人就慣會得寸進尺!

流杏小心翼翼地喊了聲:“……小姐?”

“我沒事。”

她氣沖沖地把綁在左手腕上的匕首卸下來扔到桌上,強迫自己不去看它,深吸了口氣道:“去把炮制藥材的工具全都拿來,我今晚要徹夜不眠。”

流杏和立冬對視了一眼。

腦海里忽然就浮現出一個猜想,徹夜不眠,不會是要等侯爺吧?

但薛明月說的徹夜不眠……還真就是字面意思,她今天和安太醫聊了很久,聊的不僅僅是醫理,還涉及了一些炮制藥材的手法等等。

她這才發現,自己原來處理藥材的手法要么錯,要么粗糙。

用安太醫的話來說就是:一塌糊涂!庸醫!

就差指著她的鼻子說,你和醫術真的沒有緣分趁早放棄了吧。

薛明月當場就很理直氣壯地反駁了回去,那是因為她從來沒有老師教導啊,能做到這種程度她已經很厲害了,如果您覺得不好,那您可以將我糾正過來呀。

于是,安太醫真的就教她怎么炮制藥材了。

薛明月一下子就給自己找了個老師。

所以,這會兒真的只是在復習白日所學而已。

她和安太醫準備在這段日子里將醫書中的新止血藥做出來,約好了等蕭晴兒他們的癢癥稍微好轉,就上山去采集醫書里所需的草藥。

謝瑯剛才那通打岔,差點就讓她忘記正事了。

想到他,薛明月忽然頓了一頓,將方才他所說的話告訴了自己身邊的三個侍女,防備旁人這種事只有她一人來做是肯定不夠的。

流云和流杏兩人錯愕地睜大了眼睛。

立冬只是皺了下眉,接著便看向薛明月,意有所指地道:“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夫人,我們要不要……”

薛明月和她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

她挑了下眉。

要,當然是要報復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