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175章 死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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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月聽著他的話,神情半點沒變。

只是在心里很輕地冷笑了一聲,以他這種死性不改的執拗性子,她要是相信他真的會改那就有鬼了。

就像這會兒,他只是承認自己做錯了,卻絲毫沒有向她保證日后不會再這樣做。

說明他根本就還沒意識到最嚴重的問題——這不是平平等等的關系。

反正她是不會再忍受他這個性子的。

薛明月方才喊了一通,這會兒也有些累了,他說的話從左耳進右耳出,幾乎沒有在她的腦子里停留,等他終于停下來后,才道:“講完了?”

“不是說打獵么?打吧。”

她也不掙扎了,隨他怎么開心怎么來吧。

謝瑯微頓,垂下眸子看著她變得平靜的表情,眸子里掠過一絲驚訝,試探地問道:“我習慣在馬背上射殺獵物,你還要下去嗎?”

薛明月:“……”

薛明月嘴角微扯,心里那股被壓下去的氣焰頓時又漲了起來。

揚起頭,斜睨了他一眼:“你會讓我下去嗎?”

謝瑯實事求是的搖頭。

那不就得了?問這豈不是多此一舉?

這人是什么狗脾氣啊,薛明月朝他翻了個白眼,氣得又想咬人,伸手拍了下馬背,冷聲催促道:“快走,別耽誤我的時間。”

謝瑯笑了一下,還是沒忍住用手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頰。

就,生氣也很可愛。

天氣的驟然變冷,加快了入冬的腳步。

同時也打亂了很多動物的過冬準備,山林里四處都能瞧見正在忙著囤過冬物資的動物,薛明月第三次在頭頂的樹枝上看見了抱著榛子跳躍的松鼠。

那甩動的毛茸茸大尾巴讓她心癢癢的,總想摸上一把。

謝瑯的準頭很好,或許兩人真的有那么點運氣在身上,沒過多久就真的獵到了一頭鹿,除此之外,兔子野雞也抓到了好幾只。

謝瑯還在繼續找合適的獵物。

而薛明月已經有些如坐針氈了,她眉心不適地攏在一塊兒,忍不住小幅度地挪了挪臀,這個馬鞍太硬了,久坐顛簸之下令人難以忍受。

偏偏這時,伸手忽然傳來一道悶哼聲。

謝瑯的手掌在她腰間輕拍了一下,低啞的嗓音從她頭頂傳來:“別亂動。”

語氣里帶著一絲警告。

薛明月與他的身體之間幾乎沒有距離,經他這么一說好似也察覺到了什么,霎時就不敢亂動了,臉色幾經變幻,微微發燙。

咬牙道:“你到底有完沒完!”

謝瑯安撫地摸了下她的頭,眼尾余光瞥見草棘里閃過一抹緋色,眸子微瞇,放輕聲音道:“噓,最后一只,馬上就好。”

說著便從箭筒里抽出了一根箭。

“……喔。”

薛明月應了聲,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一下。

下一瞬,箭矢唰的破空而去——不遠處突然響起了聲嚶的慘叫,她一下子抬起頭來,謝瑯這才收回弓箭,拉起韁繩騎著馬朝那邊而去。

在看清草棘里躺著的是什么之后,薛明月微微睜大了眼睛。

火紅色的小狐貍?

謝瑯翻身下馬,將被射中了后腿仍然齜牙咧嘴對他耍狠的小狐貍拎起來晃了晃,朝著薛明月說:“在圍場的時候本來還想給你獵一只白狐,但運氣不太好,一直沒碰到。”

“這只還不錯,你若想養的話可以放在身邊。”

薛明月愣了一下,哼聲道:“我沒說想養狐貍。”

他獵回白狐的那次,她沒擠進看熱鬧的人群,只在外圍聽了一嘴,再回到帳篷的時候就聽立冬說,他用白狐換了那只貍花貓。

謝瑯眼尾輕輕一挑。

聞言便從善如流地改口道:“那用它給你做一件圍脖應該不成問題。”

小狐貍虛弱的叫喚:“嚶——”

薛明月沒忍住多看了它兩眼,火紅色的小狐貍在蕭瑟肅冷的冬天里是一抹難得的亮色,皮毛順滑,想來摸上去的手感定然很好。

難怪它會被謝瑯盯上。

謝瑯眼眸微彎,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就這么看著她,等著她做出抉擇。

薛明月猶豫片刻,最后還是敗下陣來。

“那、那還是養著吧。”

帶回去也能和虎子做個伴。

謝瑯眸中掠過了然清晰的笑意,從馬鞍里抽出繩來將狐貍的手腳捆住放進側面的簍里,翻身上馬,順利地來到了一條小溪旁邊。

下馬后,他伸出手想要接她下來。

薛明月直接忽視了他的動作,干脆利落的落地,坐在馬背上顛簸了快一兩個時辰,她覺得自己整個人簡直都快散架了。

真不知道那些能整日待在馬背上的草原蠻族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謝瑯臉上不加掩飾露出沒接到人的遺憾。

看得薛明月想給他一拳。

他隨意挑了只兔子走到溪邊開始處理,隨口問道:“烤一只兔子,要不要再做一份叫花雞?想喝什么湯?雞蛋湯可以嗎?”

薛明月滿頭問號:“你拿什么燉湯?”

回答她的是對方的一聲輕笑:“帶了個瓦罐,就系在馬鞍邊。”

薛明月轉頭,果然看見了層層包裹起來的瓦罐。

她現在相信他說做好準備的話了。

薛明月心情略微有些復雜,將瓦罐解下走到了小溪邊,剛走過去就聽見謝瑯開口道:“東西放在地上就行,你不用動手,我來。”

她愣了愣:“喔。”

放下東西后就在四處走動了一會兒,等久坐的酸痛感散去之后又無聊地走了回來。

謝瑯處理食材的動作很快,這么短的時間就將兔子和野雞都處理完了,薛明月回來時就看見他在往雞肚子里塞干蘑菇之類的東西。

接著又用不知哪來的荷葉將它綁好,埋進了土里。

是的,他也已經把火給升起來了。

薛明月看得嘆為觀止,杏眸微微睜圓,霎時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他露的這手廚藝……上輩子她見都沒見過,這輩子都嘗了好幾回了。

她的腦海里飛快地閃過無數念頭。

最后,薛明月不動聲色地走到了他身邊,在旁邊找了個石頭坐下:“上次忘記說了,你的廚藝很好。”

上次自然指的是夜游泛湖的那一次。

謝瑯動作微不可見地頓了一下。

他垂下眸,很輕地笑了聲,道:“在肅州的時候跟廚子學的。”

上輩子,在她死后學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