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229章 愛慕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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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國公這么一說,昌寧伯瞬間就明白了,目露同情。

……這還能是為了什么事?自然是四皇子那事。

本以為有二皇子的前車之鑒在,誰都應該明白薛明月在定遠侯心里的地位,應當不會再有人去撩定遠侯的胡須,誰能想到呢?

踩進同一個坑里的居然是親兄弟。

昌寧伯抬手拍了下對方的肩,忍不住搖頭道:“四皇子這步棋走的真的很臭,那丫頭被囚禁多日才剛回來,你們就這樣迫不及待,把定遠侯放哪兒了?”

二皇子的下場還不夠慘烈么?

在此之前堂堂皇子,民間口口稱頌的賢王,目前最有可能被立為太子的長子,可是結果呢?

朝中黨羽盡數被拔除,皇子身份被廢除,在民間的名聲一夜之間變為人人討打,要不是陛下不愿殺子,這會兒估計連命都保不住。

而這,全是謝瑯一手推動的。

他們不吸取教訓就算了,居然還要學著二皇子去觸怒對方,這不是臭棋是什么。

昌寧伯連連搖頭。

秦國公苦笑,他何嘗不知道這是臭棋,但他只不過錯開眼了那么一會兒,四皇子就能自我發揮到這種程度,他能有什么辦法?只能跟在后面替他找補。

“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

昌寧伯朝四下看了眼,見無人這才低聲道:“以定遠侯對那丫頭的看重,你若是想拉攏他,最好是從那丫頭身上入手,否則只會適得其反。”

秦國公心中微動,抬頭看向他。

昌寧伯說完這話就慢悠悠地往前面走去,身后的人是何想法他也猜不到,只不過該說的他都說了。

反正他也不過是照陛下說的做。

他在心里嘆了聲息,這天下,只要陛下活著一日,那天下就是陛下的。

希望定遠侯能通過陛下的考驗吧。

畢竟,陛下是不會允許禁衛二把手對他生出不臣之心的,在他沒死之前就轉投別主,這無異于打陛下的臉,是真的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的。

這邊兩人剛前腳離開,后腳謝瑯就得到了消息。

昌寧伯前不久被陛下召見,在御書房內談了好一會兒的話,出來后直接就找到了秦國公,兩人在一起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分開了。

謝瑯眼神冰冷,冷笑了聲就將紙條燒了。

他冷冷的看著被火舌吞沒的紙條,不用猜都知道兩人說了什么,昌寧伯是景平帝的心腹,雖然沒有實權,卻是個慣會左右逢源、攪弄風雨的人。

按理說這兩個詞是不會放在一起用的。

但用在昌寧伯身上卻合適的很。

昌寧伯在朝中人緣很好,而這種人緣在太子去世后達到了巔峰。太子去世,陸家便只是當今陛下的國丈,不會是下一個皇帝的外戚。

憑借著這個身份,他在朝臣中過的如魚得水。

旁人覺得他這個國丈無害,謝瑯如今卻知道得更多,景平帝這些年不僅派他暗中去搜集大臣們的消息,甚至有些棘手的事也都是交給他去做的。

就好比現在,景平帝便是借昌寧伯之口去誘哄秦國公來尋他罷了。

謝瑯黑眸里一派冰冷。

二皇子被廢,他與四皇子在此事中得利最大,景平帝自是不能任由他們坐大,所以他想同時打壓他們兩人,便要尋出錯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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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結黨營私這個罪名最好處置。

……真是狂妄到,認為天底下所有人都是他手中的棋子。

謝瑯的神情愈發冰冷,須臾,他垂下眸子看著桌上從北疆送來的密信,他屈起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思索著要怎么給這人找麻煩。

沒過多久,外面傳來了烏夜求見的聲音。

烏夜拱手,連忙道:“侯爺,侯府那邊有人傳信過來,說是夫人前不久忽然闖進了您的書房。”

謝瑯挑了下眉:“可有說為何?”

他的書房算不得禁地,明月想去哪兒他也不曾讓府中人阻止過,怎么會用上‘闖’這個字?

再說了,她怎么忽然對書房感興趣了?

“緣由不清,但有人注意到夫人進書房后……”烏夜小心翼翼地抬眼覷了他一眼,一字一句斟酌著道,“從您書架子的暗格里翻出了一幅畫來。”

謝瑯:“……”

謝瑯:“?”

他腦子空白了一瞬,表情倏地就是一變。

書架暗格里藏的不就是那幅梨園美人圖么?

這個名字當然不是他起的,而是秋明在畫完之后自個兒給這幅畫起的名字,后來落到他手里后就一直放在書房暗格里,那處機關隱秘,她又是如何發現?

他從前也喜歡在書房里放些要緊之物,重生回來后基本都被他挪光了,只剩下了那幅畫。

但凡只要待在書房,每當處理公務累了,他便會將畫拿出來瞧瞧。

可現在……謝瑯完全無法想象她看到那幅畫的反應。

該不會以為他有別的癖好吧?

“夫人發現這幅畫,然后呢?”謝瑯的嗓音有些發緊。

烏夜也感到很緊張:“夫人在書房里待了一會兒,把畫放暗格里之后就離開了,回院子曬太陽去了,侯爺,夫人這……”

“她可有說些什么?”

“并未,夫人一整個下午都沒有挪窩,好好曬著太陽。”

這顯然不對勁。

謝瑯皺眉,他就沒想過藏起來的那幅畫會被發現,更沒想到會被她這樣發現。

烏夜小心瞧著他的反應,并不像是惱羞成怒,反而像是陷入了苦惱,那幅畫畫的是些什么,他們這些伺候在侯爺身邊的人都知道。

從秋山秋明攜畫前來找侯爺炫耀,但是畫卻被侯爺扣下來私藏,他們便知道了。

那畫上之人便是夫人。

當然,那是還不是侯爺夫人,只是薛家小姐。

但侯爺打從梨園意外見到了她開始便將人認真記在了心里,分明是樁好姻緣,如今卻鬧成了這般模樣,烏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真正有用的屬下,就要急主子之所急。

于是烏夜大著膽子道:“侯爺,這其實是件好事啊,夫人發現了您藏著她的畫像,您正好可以借著這件事將自己長久以來的心意和盤托出。”

“您不說,夫人怎么會知道您愛慕她已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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