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242章 坦白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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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說著不生氣的話,可他周身的氣壓卻越來越低。

薛明月只覺脊背驀地一緊。

仿佛預見了危險的氣息,令人頭皮發麻,她緊張得咽了咽喉嚨,下意識搖頭解釋道:“我沒說過我喜歡表哥,侯爺用不著去跟別人學。”

“哦,是嗎?”

謝瑯唇角微勾,伸手碰了下在她腰間別著的玉佩。

這人強勢的壓迫感,讓薛明月頓時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肩背繃得緊緊的,后悔自己剛才為什么要用和離來岔開話題。

他還真是得寸進尺!看不出她是在替他排解心中郁氣么!

好端端搞得這樣咄咄逼人!

就算他再亂吃飛醋也不能吃到表哥身上啊,上輩子自他入獄后,幫忙幫得最多的就是表哥了,要是恩將仇報的話,他真是白活了兩遭!

頂著他愈發幽深的目光,薛明月咬牙道:“自然。”

看著她眼神逐漸冒火,露出這副緊張無措還要強自鎮定的模樣,謝瑯這才放過了她,沒再揪著這個話題不放:“好,我相信你。”

把玩了兩下玉佩,想起先前她隨身佩的那塊玉是江華送的,且一直佩戴了許久。

好似也就是這段時間才沒再繼續佩著。

謝瑯垂下眸子,須臾,忽然道:“庫房里有一塊藍田暖玉,待會兒我吩咐人拿去打磨出一塊新的玉佩,你身上這塊玉佩有些舊了。”

話題轉移得太快,讓薛明月有些沒反應過來。

她疑惑:“……?”

哪里舊了?這還是她前幾天剛買回來的好不好?!

謝瑯說出這話就沒想讓她拒絕,當然,即便是她拒絕了也沒用。說完,就徑自將玉佩解了下來放到桌上,眉眼間神色淡淡。

他的黑眸里滿是坦蕩之色,一字一頓道:“我希望你身上的所有配飾都是我送的,別人不行。”

薛明月:“……”

“我會嫉妒到發瘋的。”

謝瑯很輕地笑了一下。

他記得,上輩子成婚不久,白真真就曾假借‘定情玉佩’來挑撥過他與明月之間的關系,那時他雖沒相信白真真的話,卻也將這塊特殊玉佩記在了心里。

之后就命人去調查了江華。

然后不經意間問起過她關于玉佩的來歷,可她卻語焉不詳。

他生氣于明月對他的隱瞞,也沒有將前因后果告訴她,從那之后他就發現她對自己的態度變得冷淡了起來,也更讓他認定江華在她心里是特殊的。

現在想來,他真是太過狂妄自大了。

明明就只是問一句的事而已,可他卻自持身份沒有過問,以至于兩人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

謝瑯把玩著玉佩的穗子,闔了下眸子,壓下眼中浮起的譏誚。

他沉默了許久,抬眸看著她認真道:“抱歉,之前讓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是我的錯,怪我識人不清,怪我太過自傲,總以為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去相處。”

那些所謂大局為重的說法,只不過又傷害了她一遍而已。

聞言,薛明月霎時怔住。

方才被那股強勢感逼得肩背繃直的緊張剎那間如潮水般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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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下杏眸,隱在袖中的手指忽地攥緊。

幾乎是瞬間她就意識到,他這話指的不單單是這會兒發生的事,而是指前世那些年發生過的事。

薛明月偏過頭,喉嚨有些發干,冷聲:“侯爺在說什么,我不懂。”

她的眼睛微微發紅,胸膛不住地起伏。

屋內霎時靜默了下來。

兩人誰都默契地沒有開口說話,只有一重一輕兩道呼吸聲。

片刻,薛明月終究是心緒難平,又將頭給轉了回來,那雙宛如空山新雨的眸子定定地看著他,咬牙道:“侯爺如今同我說這些又有何用?我對現在的日子很滿意,不想破壞這份得之不易的安穩。”

她的語氣帶著幾分嘲弄。

袖子里的手緊緊攥在一起,用力得生疼,眼底仿佛燃著一簇火焰。

薛明月一字一句地道:“謝瑯,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人就像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啊?喜歡的時候非要將我綁在你身邊,不喜歡的時候就丟在一邊。”

“經歷過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我早就不是原來的那個我了。”

“我不喜歡被你當成解悶的玩意,你懂嗎?”

薛明月胸臆難平,整個人被氣得眼圈發紅,淚水在眼眶打轉。

連身子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謝瑯瞳孔微縮,震驚得指尖顫動,玉佩啪的摔在了桌上。

他的腦子空白了一瞬,嗓子發啞,連忙解釋道:“我從沒將你當成過解悶的寵物,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會這樣看你?”

屋內落下一聲冷笑。

薛明月偏頭避開他的手,壓下哽咽的顫音,冷聲:“你不會?你會!因為我在你眼里可能是一只有利用價值的寵物!”

她咬緊牙關,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看。

眼前都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心底頓時漫起天大的委屈,薛明月只要一眨眼,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掉下來,從臉龐滑落。

“一開始你娶我,是為了打消陛下對定遠侯府的忌憚。”

“后來在去肅州的那一路上,你待我諸般親近,也只不過是虛與委蛇!為了讓我用淺薄的醫術保住你的命,如果能再保住你的腿就更好了,你打的就是這個算盤!”

薛明月想到那時聽到的對話就來氣。

她抄起桌上的玉佩就朝他砸去,狠狠地道:“我當時都親耳聽到你和別人說的話了!你別想狡辯!”

謝瑯不躲不閃,被砸了個正著。

比起被砸,他更在意的是她說的話,不由得呼吸驀地一窒,親耳聽到他和旁人……說與她親近是在虛與委蛇的話?

他腦子亂糟糟的,聽到很有指向性的話,很快就從記憶里翻出了這段往事。

謝瑯只覺得頭皮發麻,手指都在發顫。

那時在客棧他不是找借口將她給支出去了么?她竟然都聽到了?

他深吸了口氣,當即解釋道:“明月你聽我說,那日我見的人是三皇子,他當時打起了你的主意,我只能隨口將他應付過去。”

“我待你向來真心,絕不是虛與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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