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248章 代禁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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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月聞言驀地蜷起了手指。

窗外又下起了小雪,雪花紛紛揚揚,為銀裝素裹的庭院又添了幾分寒意。

她心神微震,在對上他那灼灼的目光之后,率先垂下了眸子。

她說過那些話嗎?自然是說過的。

從雍畿城去向北疆肅州的那一路實在走得太過艱辛,那時她也不知到了肅州之后要面對的是什么,只恐會與在京城那般舉目無親,無論找誰幫忙都會碰壁的局面。

所以她只能放任自己去假想,去往好處想,去想那些她想做的事。

那會兒她的身邊只有謝瑯,在那般情況下一路陪伴前行,這樣的情分即便兩人做不成相濡以沫的愛人,做個深交的好友也是足夠的。

再者,她又不是木石之心,自然會將諸多想法都告訴與他。

薛明月眼神有些悵然,陷入了沉思。

她略顯迷茫地眨了下眼睫,盯著桌面如水紋般的波浪紋理出神,對于那時走了三千里路的她來說,她只希望能有個落腳之處,能夠不再風餐露宿。

彼時謝瑯是戴罪之身,也是作為流放之臣來到邊疆的,他的待遇顯然也不會好。

而她身上的銀錢在流放途中已然花得差不多了。

所以,那會兒她迫切地希望肅州能如京城那般富庶,哪怕只有個十之三四也可,她生了雙手,只要入了城就能找到活計安定下來,不再顛沛流離。

可惜諸多設想,最后都毀于了那場疫病。

還是落了空。

竟是止步于肅州城的城門。

薛明月眼睫微動,忽地又想起前段時日總做的夢,她抬起頭來看向落座于對面的青年,他端坐于此,就彷如凌霜傲立的青松,一人便能撐起天來。

……她于夢中,也是見過肅州城的。

不同于先前所見到的那個已初具暴君之像的攝政王,在肅州見到的謝瑯正處在重掌定遠兵權,舉步維艱的階段,傷了腿的青年眉眼間皆是沉郁之色。

于定遠軍中人而言,謝瑯是年輕的少主。

若他還是從前那個定遠侯,想要重掌兵權是件很容易的事,但偏偏他丟了侯位,且還傷了腿不良于行,對軍中將士來說,認人亦認武。

“你明知我要說什么,又何苦多問?”

薛明月動了動略顯僵硬的手指,給自己續了杯滾熱的牛乳茶。

謝瑯黑眸中的神采逐漸暗了下去。

片刻,他笑了一下:“總要問上一句,若是哪日你改了主意,想要與我同治肅州呢?”

薛明月眉心倏地一跳。

連忙低下頭喝了口熱飲壓壓驚,還與他同治肅州,今上還活著呢,他就開始想割據一方的事了,這要是讓旁人聽見估計的嚇破膽,立馬就得說上一句謀逆。

也就她了,居然半點波瀾都沒有。

不愧是她,薛明月在心里把自己夸了一通。

接著才抬眸望向他,坦誠地道:“不論你心里是如何打算,可我是不愿再如現在這般身陷陰謀詭計之中的,我更愿多做些有用之事。”

如果她能活下來的話,她在心里補充了一句。

畢竟皇位更迭哪有不動刀見血的呢。

謝瑯微微垂下眼瞼,那雙本就漆黑的眸子此刻瞧起來更加深邃,他面上沒有露出絲毫的為難之色,反而也如她一般,坦坦蕩蕩。

“你要做實事,如此更需要有人為你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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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似乎深諳與人相處之道,又或者已經從這段時日里重新找到了與她的相處之法。

謝瑯彎著眼睛,朝她笑了笑:“我知道你心里有許多想要做的事,就像我們如今這般,相互合作,有商有量,不是也很好嗎?”

“無論在哪里,總歸是背靠大樹好乘涼,不是嗎?”

薛明月被他這話噎了一下。

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

這話說得就跟土匪拜山頭似的。

見狀,他繼續循循善誘:“與其浪費時間去找新的大樹,找到了大樹還要重新磨合,甚至還比不過我了解你,不如干脆選我。”

“我相信,這世上再沒人比我更懂你了。”

謝瑯唇角微勾,眉眼間皆是自信自得的飛揚之色。

薛明月:“……”

誰給他的自信說出這種話的?

她正琢磨著要怎么打消他膨脹的氣焰,就聽見外頭有人來報‘有人求見’,謝瑯這才斂了斂神情,朝外看了眼道:“應該是去薛家族地的人到了。”

薛明月表情頓時一肅。

薛明月猜到謝瑯定會派信任之人去辦這件事,但在看到來人時,仍是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屬下立冬,拜見侯爺、夫人。”

一身戎裝輕甲打扮的立冬跪下朝兩人行禮。

謝瑯淡聲道:“起來吧,把你們這些時日經歷了什么事,事無巨細全都告訴夫人。”

“是,侯爺。”

立冬當即便站了起來。

許是穿著輕甲的緣故,使她看起來多了幾分肅殺之氣,與先前做薛明月侍女時的模樣截然不同。

薛明月只晃了一下神,就看見立冬朝她飛快地眨了下眼。

這就又是她所熟悉的樣子了。

立冬清了清嗓子,從她接到任務開始說起,一直講到她在那薛家村所遇到的阻礙,她真是越說越氣,說到后面直接在兩人面前大倒苦水。

“薛家村里外沆瀣一氣,在那里可沒人識君,只知道薛家!”

要是薛明月真的自己回去,或者派身邊的流云回去,只怕連回都回不來。

在知道她是來為婁娘子移棺劃族譜之后,這些人抵死不從,說什么上了族譜就是薛家婦,他們拿不出休書就斷沒有開祠堂的道理,誰來了都不好使。

在她說出薛徐君犯罪已經收監,且她是為定遠侯所派后,那些人還是不改。

表面上將人安置在村里等候,結果不僅給飯菜下藥,一到晚上還派人放火燒屋,饒是她機警沒有中計,沖出屋子后仍被手持利器的村民團團圍住了。

薛明月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后就皺起了眉。

她小時候也曾去過薛家村,薛家村怎么會是這副樣子?

謝瑯早在上輩子將薛家人拉到宮門問斬之前,就已經把薛家人都查了一遍,早就知道村子的事,是以面不改色,只道:“然后呢?”

薛明月收斂心神,也看了過去。

立冬嘿嘿一笑。

“自然是拿出侯爺給的令牌,代禁衛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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