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256章 摘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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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月霎時一怔。

但很快,她就想起來那日她在和他吵架時,他確實有提起過三皇子……

“他玩了一手雪中送炭,做出一副明主的模樣,想要借此將我招攬過去,順理成章地將定遠軍收為己用,前世今生都是如此。”

謝瑯蹙起了眉,眉眼微微向下壓。

薛明月不覺得他是在騙自己,穩了穩心神,才問:“那他為何要針對我?”

若說這輩子是想要借她來試探謝瑯,那還說得通,但上輩子淪落到陪同流放的她,到底哪兒礙著他這個三皇子的眼了?

——要讓謝瑯說出那種話來保她。

看著她臉上真情實感的困惑和不解,謝瑯周身的低氣壓逐漸消散,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的臉頰,眼底的冷意一閃而過,解釋道:

“若你始終對我不離不棄,那他還怎么對我雪中送炭?”

若雪中送炭的人多了,又如何能襯托出這份心意的難得?

想起那日蕭昶同他說過的話,謝瑯心中就不禁冷笑:覺得他這一路受苦受難受委屈了,所以快要到肅州的時候才想到給他送人送大夫,真是好個一腔好心。

薛明月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的嘴角扯了扯,無語道:“這不就是想要摘我的桃子么?”

怎么,她啃醫書絞盡腦汁想藥方把謝瑯的命給保住了,他一聲招呼不打過來就想把她的功勞給占了?

他蕭昶若是真有心,在京城的時候怎么不出手相助?

流放的時候怎么不安排點人在半路接應他們?

什么都沒做,摘桃子還敢這么理直氣壯,究竟是誰給他的信心啊。

“那時我說出那些話,只是想讓他放下對你的警惕,”謝瑯道,“讓他認為你的存在對他造不成威脅,所以說的時候語氣很重,但沒想到……”

沒想到她居然中途回來了,還恰好聽到了這些話。

“抱歉,我應該早告訴你的。”

謝瑯垂下眸子,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眼里飽含著深深的愧疚與歉意。

倘若那時他能夠再坦誠些,將自己的那些考量全都告訴她,而不是選擇瞞著她,或許就不會發生她感染疫病卻不說,最后支開他獨自面臨死亡的事。

這是他的錯。

低低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激起一陣細密的癢意。

薛明月有些不自在地偏了下頭,抱著暖爐的手指動了動,想要拿起來摸摸耳朵,卻又覺得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最后還是放棄了。

半晌,她動了動唇,輕聲道:“不能全怪你。”她也有錯。

薛明月垂下眼睫,如蝶翼般的眼睫抖了兩下,目光落在桌面的畫像上。

她總怪他不夠信任不夠坦誠,但她又何嘗真正對他敞開過心扉呢?薛明月很清楚,無論是上輩子還是今生,她心里對謝瑯始終是有怨懟的。

太多的事藏在心里久了,逐漸也就變了味。

人很少會從自己身上找過錯,自省對尋常人來說是很難做到的。在遭遇了那樣多不幸的事后,薛明月幾乎是下意識將造成這樣結果的錯處,怪在了別人身上。

……怪白真真、怪謝瑯、怪薛徐君,甚至怪當今陛下。

但,薛明月心里其實很明白,自己的性情與做法也是有問題的,只是她一直自持著受害者的身份,受害者自然是清清白白沒有錯處的。

握著暖爐的手指緊了緊,指腹在銅爐精致的雕樣上用力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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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月深吸了口氣。

她強迫自己轉過頭去看著謝瑯,直直地望進他的眼里,道:“我也錯了。”

有話就該直說,藏著掖著只會讓兩人之間的隔閡與距離逐漸擴大,上輩子的他們就都犯了這個錯。

她以為自己會吸取這次的經驗,沒想到這次仍差點重蹈覆轍。

謝瑯整個人霎時愣住,懵了一瞬。

他抿起了唇,下意識搖頭道:“不,是我錯了,怪我沒能及時發現你情緒的不對,是我沒能早早地同你坦白心意,才讓你會錯了意。”

心底生出些許慌張,他著急地握住了她的手。

語速飛快地道:“明月你相信我,我真的已經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以后定然不會再做出這種事,你別……”

他的話還沒說完,薄唇就覆上了一只手。

謝瑯頓時又是一愣。

薛明月抬手捂住他的嘴,讓他強行閉嘴,杏眸含著極為復雜的情緒。

很輕地嘆了口氣,她偏了下眼,開口說道:“謝瑯,我想我們都該好好冷靜一下,一味地認錯解決不了問題,我也……需要時間去考慮以后。”

她中間頓了一頓,挪開了視線。

那些發生過的事已經無法改變。

縱然現在知道另有隱情,也無法改變當年受到傷害的她的感受。

人至少、也不應該栽進同一個坑兩次。

薛明月垂頭喪氣,為自己近來生出來的動搖的心思而感到羞愧,可她現在真的沒辦法、也做不到……對謝瑯視若無睹。

可見人不能長得太好看。

看到他那張臉浮現出低落落寞的表情,她總會可恥地為此動搖。

相較于定遠侯府的安逸,皇宮里可謂是發生了巨大的震動。

廉東樹手握著猶如燙手山芋的‘證據’,飛快地進了宮,將這些‘證據’遞到了景平帝的桌案上,而自己站在臺階下,低著頭沒敢說話。

整個殿內猶如一片死寂。

就連素來體察圣意的大太監劉慎都把握不準圣上的心意,更遑論其他伺候的內侍,紛紛被嚇得兩股戰戰,連腦袋都不敢抬起頭。

過了不知道多久,龍椅上的景平帝終于開了口,眸光沉沉。

“廉卿,這些東西你是哪來的?”

廉東樹在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卻不顯,拱手回道:“臣不敢欺瞞陛下,這是謝小侯爺轉交給微臣的,微臣看了之后,自覺事關重大便馬不停蹄地來見了陛下。”

景平帝面色陰沉,語氣聽不出喜怒。

“哦?那廉卿認為,謝卿為何會調查朕的三皇子?”

廉東樹垂眸,態度愈發恭謹:“回陛下,臣聽聞不久前徐家小姐當街攔了定遠侯府的馬車,認為其父入獄是定遠侯夫人與她的私怨,欲求她放了其父。”

他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

“且當街直指定遠侯夫人不救自己的父親,是為不孝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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