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吃人不吐骨的禽獸第312章吃人不吐骨的禽獸:、、、、、、、、、、、、、、、、、、、、、、、、、:irrxs
許清凝并不知道沈雁書要見她這件事,她已經換好衣服,鉆進被子里打算睡下了。
眼看著蕭嶼也湊過來。
許清凝察覺到蕭嶼眼神不對勁,她往后縮了縮,“今天,你回家去吧。”
這是要趕人?
蕭嶼站在床邊,靜靜看著這只裝成小白兔的狐貍,也不出聲。
許清凝低頭細聲細語地說著,“我疼……”
昨天,蕭嶼那方面出乎了許清凝的意料,他在床上折騰人的花樣也多,她猜測,他應該是背著她偷偷看書學習過了,不然怎會如此?
蕭嶼撐著身,這會兒示弱了,她用雪球砸他的時候可是活蹦亂跳得很。
“那你方才還欺負我得勁了?”
人前,他尊她是至高無上的女帝;人后嘛,他只想狠狠占有她。
許清凝對上蕭嶼充滿野性的眼神,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是她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全身上下都酸痛無比,骨架像是被拆開了還沒組合好。
她揪著他的衣袖撒嬌道:“將軍,放過我吧。”
蕭嶼想起從前,許清凝總是一次次肆意勾引著他,他還當她有多能耐呢,原來只是紙老虎啊。
他掀開被子,將她拖過了來了些,順便捏了捏她的臉。
“知道你疼,所以帶了藥來。”
許清凝不解,“什么藥?”
很快,她就知道了。
蕭嶼撩開她的衣服,用手指沾了點藥膏,給她傷處涂抹了過去。
許清凝渾身驟然一緊,忍不住倒吸涼氣。
“嘶……”
好涼。
她掙扎著往后退,卻被蕭嶼按得死死的。
此時,蕭嶼面無表情,外面看起來實在是冷冰冰的,似乎沒有任何雜念,反觀許清凝則是滿臉通紅。
她掙扎著去推開他:“還是我自己來涂藥吧。”
蕭嶼將她抬高了些,似笑非笑地問:“你看得到嗎?”
許清凝:“……”
她實在無法面對這樣的場景,干脆扭開了頭看向一旁,咬著牙關視死如歸的架勢。
“那你快點。”
蕭嶼的動作偏偏很慢,不僅很慢,還很輕柔。
這讓許清凝感覺到一種隔靴搔癢的難受,她實在燥熱得很。看向蕭嶼,才發現他卻依然冷靜自持,她心里和眼里都是羞恥。
“好了,可以了。”
許清凝往回縮起來,將臉趴在枕頭上,自欺欺人般當作看不見。
蕭嶼只是全神貫注于給她上藥,并沒有想別的事,看來,她是真把他當吃人不吐骨的禽獸了?
好吧,事實上他就是。
有些事就是食髓知味不可收拾。
“怎么辦呢?”
許清凝臉都紅透了,不知是因為呼吸不暢,還是因為別的。
“什么怎么辦?”
蕭嶼聲音暗啞,似在喉嚨滾了一圈,“臣想以下犯上。”
長洲青樓。
蘇湄雪在這個地方待了快有一年,閑暇時候,她總是獨自坐在窗邊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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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吃人不吐骨的禽獸第312章吃人不吐骨的禽獸:、、、、、、、、、、、、、、、、、、、、、、、、、:irrxs
長洲多雨,窗外總是有淅淅瀝瀝的細雨。
不知過了多久,打扮得異常濃艷的老鴇,扭著腰肢進來。
“雪兒姑娘,有位客官千里迢迢過來,花重金就為了聽你一曲,你快些出來吧。”
“知道了。”
一年時間,蘇湄雪彈得一手絕妙的琵琶曲。
蘇湄雪早就習慣自己不再是相府千金、而是官妓的日子,她就像是任人挑選的貨物,沒有拒絕的資格。
等候已久的男人很是心煩,不停地催促道。
“怎么還沒出來?知不知道老子時間寶貴?”
老鴇賠著笑,“爺,再等等吧,雪兒馬上就出來了。”
男人罵罵咧咧,直到蘇湄雪從簾子后面出來。
她穿著身淡綠色的齊腰襦裙,頭發梳成了斜云髻,只插了一根長長的步搖,妝容素凈簡單,亦難掩絕色姿容。
男人看呆了眼。
他根本沒耐心聽什么琵琶曲,他只想與美人共度良宵。
蘇湄雪沒什么多余的表情,平靜地接受了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他不是她的第一個客人,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這就是她近年來日復一日的尋常生活。
男人走后,蘇湄雪喝了碗藥。
藥是極苦的,苦得她臉色都發青,她仍然還是一滴不漏地喝光了。
老鴇對蘇湄雪很滿意。
“咱就是說,都到了這個地,就得認命不是嗎?瞧那些隔三差五就鬧自盡的姑娘,又有什么用呢,最后還不是得乖乖接客。”
蘇湄雪靜靜坐著,沒有說話,她之所以不會自盡的原因,就是答應過許清凝,她會活下去。
老鴇又說:“要是你沒有官家降罪就好了,多的是有錢人想贖你出去,偏偏你是頭上頂著罪的,只能一輩子熬著。”
官妓是不能被贖身的,除非皇命圣旨赦免了蘇湄雪的罪行,不然她永遠不能離開。
蘇湄雪擺了擺手:“我累了,你出去吧。”
老鴇掂著手里頭的銀兩,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行行行,我出去,不打擾你睡覺。”
室內,燈火如豆。
蘇湄雪推開窗戶,讓冷風灌進來,吹散了里面的氣味,她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是在看什么,反正都是黑的。
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跳下來。
這人名叫阿九,是許清凝曾經派到蘇湄雪身邊的暗衛,他原本是來帶她逃出去的,可她不愿意。
“蘇小姐,你……為什么不肯和我走?”
蘇湄雪將手伸出窗外,去接新落下的雨滴。
“我走了,剩下的那些蘇家婦人該怎么辦呢?人不可以活得這么自私的。”
阿九理解不了,大概和他沒有家人有關系,他很難對這種邏輯產生共情。
“可你不開心。”
蘇湄雪已經忘了多久沒有真正笑過了,“這重要嗎?”
阿九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每日都藏身于這棟青樓,看著那些不同的男人,一個接一個走進她的房間,然后一個接一個地離開,那些人都是相貌模糊的。
他只是主人派來保護蘇湄雪的暗衛。
按理來說,不應該產生自己的情緒,可他的確對她產生了幾分不忍,“蘇小姐……”
就在這時,外頭突然鬧了起來,似乎來了很多人,好像從京城來的……
老鴇很少見過這等陣仗,“大爺,你……你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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