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門惡婆婆后她只想種田

第183章唇槍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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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知道那個被欺壓的何家是什么人嗎?正是出了今年新科狀元何侍講的何家!”

此話一出,滿朝嘩然,眼神都朝平陽候看了去。

都覺得平陽侯不太聰明,欺負誰不好,欺負到新科狀元家門上了,未免過分了吧。

再怎么樣也不能如此大膽呀,皇上不要面子的嗎?

前腳封了狀元,你后腳就去欺負,擺明了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果然,下一秒他們就看到皇上沉了臉色。

語氣不是很好的開口,“平陽侯,可有此事?”

平陽侯立馬低下了頭,“皇上,那王得志只不過是我一個妾室的弟弟而已,他要背著我做什么,我可真是不知道啊,還請皇上息怒。”

“皇上,據微臣所知,全京城沒人不知道平陽侯對那個妾室有多么寵愛,可以說是要什么給什么,而她那個弟弟,也常與平陽侯一起聚會。”說他什么都不知道,才怪!

“而且王得志也不是第一次打著侯府的旗號在外四處行惡了。”

平陽侯聽后,臉色瞬間變得難看,這個佟為民,是非要盯著他不可了是嘛!

“佟大人,你說王得志做了那么多事,有證據嘛?可不要隨便說!”

他知道那小子一直打著他的旗號在外囂張,可他也覺得那沒什么。

但他沒有想到那小子敢去惹新科狀元頭上,惹也就算了,還鬧得這么大!

佟為民冷哼,“下官既然敢說,那一定有證據了,皇上,您可以召戶部郎中何安文上殿。”

皇上一聽,立馬就準許了。

得知自己被皇上傳召,何安文心中一驚,等塞了些銀子給來傳他的公公后,才知道是跟平陽侯有關系。

等他上了殿,皇上便開口問,“何愛卿,佟大人所奏之事,可是真的?”

何安文立馬點頭,“回皇上,的確有此事,其實微臣也寫了奏折,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呈上。”

“胡說八道,你拿出證據來啊!”平陽侯氣憤地瞪了一眼的何安文,眼中滿是威脅

可是何安文依舊一臉的不為所懼,“下官當然有證據。”說完,他就從袖口中拿出了一

本奏折。

崔公公一看,立馬上前將折子拿過,然后呈給了皇上。

這個折子上不僅有寫王得志所犯的罪行,還有不少被害之人的簽字畫押,這就是鐵證如山。

皇上看了后,氣得扔下了奏折,“哼,平陽侯你自己看看吧,還好意思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那個王得志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能一點兒都不知道?將所有人,還有朕當傻子嗎?”

平陽候一下子就急了,立馬跪下了,“皇上息怒,微臣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微臣,微臣是真的一無所知啊!”

現在除了不承認外,他什么都不能做。

總之,他是打死也不會認的!

“諸位愛卿覺得如何?”皇上眼神看向了底下的那些大臣,微沉的語氣問。

佟為民立馬開口,“皇上,微臣覺得,王家太過可惡,平陽侯的確有御下不嚴之責,當罰,不然其他人有樣學樣,到時候一定會有更多的百姓遭殃!”

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平陽候知道,也沒有證據證明他參與了,所以他也只能如此說了。

很快,也有些人出來附和,覺得佟為民說得很對。

不過,也有人為平陽侯說話,畢竟他在朝中人脈可不少。

最終,皇上開口了,“平陽侯,你的確有很大的責任,此事無法抵賴,所以朕便罰你閉門思過一年,罰俸一年,外加降為平陽伯!至于王家,由大理寺審理然后交給刑部定刑。”

“聯累了,退朝!”說完,他也沒給平陽侯開口求情的機會,立馬起身離開了。

平陽候看了,有些傻眼,連忙開口,“皇上,皇上息怒,臣,臣冤枉啊!”閉門思過一年,也就表示他一年都不能出門,也意味著他身上的官職也沒了,權利也沒了啊!

等下了朝,所有人退出朝堂后,何安文急忙追上了佟為民。

“佟大人,佟大人請留步!”

佟為民停住腳步轉過頭來看向他,一臉嚴肅和冷漠,“何大人有事?”

何安文立馬好奇地問,“佟大人,下官是好奇,您怎么會知道何家的事?”

他折子根本都還沒來得及遞上去呢。

佟為民輕哼一聲,開口說,“本官想參平陽侯已經很久了,所以一直在暗中注意著平陽候府的動靜,王得志對你們何家做的事我都知道。”

何安文皺眉點了點頭,但他心里依舊懷疑,事情決不是他說的這么簡單。

不過他想,再問估計也問不出什么,于是只好不再多問。

“多謝佟大人了,如果不是您,這件事不知什么時候才能被皇上知曉。”

佟為民依舊是一臉嚴肅,淡淡地說,“這是本官的職責,無需多謝。”

“本官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說完,他就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何安文一臉的若有所思。

不久后,他就騎馬回到了家,不過還沒等他說呢,蘇蕓就先笑著開口了。

“不用說,我都知道了,外面都已經傳遍了。”

何安文頓時就笑了,“您的消息挺靈通啊,不對,應該說外面那些人消息夠靈通。”

然后他就將當時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但說完后,他又忍不住疑惑,“我總覺得這個佟大人有故意幫我們何家的意思。”

蘇蕓也贊同的點頭,“聽完你說的,我也覺得是,可是為什么呢,我們素來沒什么交情的,根本不認識。”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的何安遙開口為他們解惑了。

“據我所知,這個佟大人曾經是顧先生的至交好友,如果知道四哥是好友的學生,自然會不遺余力地幫忙了。”

何安文聽了,心中大驚不已,“怎么可能,這件事除了我們自家人知道,外人怎么可能會知道!”

“莫非,是先生告訴的佟大人?”除此之外他猜不到別的可能了。

“我想,等會兒我要寫封信回去問問先生了。”

“要我說,只降了那個平陽侯,不對,應該說是平陽伯的爵位真的便宜他了!”何玉江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說。

“他是侯爺,而且宮中還有個淳妃呢,皇上怎么樣都不可能要他的命。”

“這次降了他的爵位已經算是下了狠心了。”何安文嘆了口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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