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的夫君他稱帝了

第89章 二夫人,我跟你做筆交易

第89章二夫人,我跟你做筆交易第89章二夫人,我跟你做筆交易

辛晴猛地抬頭,雙目通紅,恨意如箭,幾乎要把柳二夫人射穿!

“燒死我,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生不出孩子!”

柳二夫人微微一愣,辛晴就趁這個時候,猛地起身朝她撞去!

“嘩啦!”火油罐子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火油流的到處都是。

柳二夫人被辛晴撲倒,直接仰倒,摔倒在地,半邊屁股都摔麻了,疼得她齜牙咧嘴,惱怒得不行!

偏那個小賤蹄子還壓在她身上,讓她想起都起不來!

柳二夫人氣急敗壞,正打算尖叫著喊人,就聽辛晴趴在她耳邊飛速說道:

“你生不出孩子不是天災,而是人禍!有人給你下避子藥!被我發現了!”

“你要是想知道那人是誰,那藥是什么,就派人把我干娘好好安葬!我不但全都告訴你,并且還會幫你解毒!這買賣你不虧!”

柳二夫人頓時僵住,渾身血液幾乎要逆流往腦門上涌!

什么!有人給她下藥!有人害她!她是因為這個才落了胎,然后七年無所出?

她苦了這些年,熬了這些年,不敢出門交際,頂著婆母和夫君的冷眼,每天如坐針氈,居然都是被人算計的?

這讓她如何能忍!

柳二夫人理智全無,幾乎要被突如其來的狂怒沒頂!

她細眼猛地睜大,露著眼白,神色猙獰地一把抓上辛晴的衣襟,像一個溺水之人死死抓住救命稻草。

“那人是誰!快說!”

辛晴雙眼通紅,冷靜異常,“你先派人去準備棺木和壽衣,讓我親眼看到干娘下葬,我才能告訴你!否則,你永遠別想知道!”

柳二夫人咬牙切齒,“要挾我?信不信我把你吊起來打,由不得你不說!到時候,看你的嘴硬還是骨頭硬!”

辛晴毫無畏懼地回懟,“是嘛?那二夫人可以試試,看咱們誰能耗得起。到時候,我忍不住咬舌自盡,二夫人若想知道答案,就只能跟去陰曹地府了!”

柳二夫人被給她將了一軍,頓時冷哼,“笑話!別以為離開你就不成了!我這就去尋大夫,讓他把我吃的用的東西全都查一遍!我就不信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辛晴譏諷一笑,寸步不讓,“大夫是能查出來,他能查出是誰下的毒么?那人不除,她還會另想辦法害你。這世上只有前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二夫人難道要這么提心吊膽地過下去?”

“再說了,這好歹也算是府里的隱私,被外人知道了,二夫人打算拿什么去封人家的口?總不能大白天殺人滅口吧!”

柳二夫人被她幾句話說的,理智漸漸回籠。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小賤蹄子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句句戳在她心上,死死拿捏著她的七寸!

區區一個卑賤的下人,居然拿捏起她來了?她柳菁菁什么時候受過這等窩囊氣!

可眼下,看她一副認死理兒的樣,也只有先依著她了。

哼!左右這小賤蹄子的賣身契還在她手里,總歸是跑不了,等她弄清真相,騰出手來,再回過頭好好料理她!且得好好折磨一通再弄死她!不然難消她心頭憋的這一口氣!

等著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有你哭喊著求饒的時候!

柳二夫人神色陰郁的琢磨一通,伸手推開壓在她身上的辛晴,拍拍打打的站起身。

“你們兩個,過來!”

柳二夫人陰沉著臉,指著遠處兩個護院道。

兩個男人聽話的走上前,就聽柳二夫人吩咐道,“你們倆去置一口薄皮兒棺材,把地上的人殮了,跟著她找地兒把人給下葬了。趁夜去,莫讓人看到!”

辛晴在一旁靜靜補充,“還有壽衣,元寶,紙人。”

柳二夫人轉頭瞪了辛晴一眼,磨了磨牙,“照她說的辦!快去!”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可……可這大半夜的,哪個棺材鋪還開門啊……”

柳二夫人忍無可忍,柳眉倒豎怒罵道,“蠢貨!不會叫門嗎!做生意的哪有跟錢過不去的!再不濟,加點錢就是了!一幫廢物!這點事兒都辦不了,要你們何用!”

兩個護院平白挨了一頓罵,俱是郁悶的黑著臉,不免的有些遷怒辛晴。

二人眼神不善的看了眼辛晴,領命去了。

柳二夫人也斜眼覷著辛晴,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小賤蹄子,你最好沒誆我,否則我剝了你的皮!”

辛晴平靜回道,“我還在柳家賣身為奴,命脈都捏在二夫人手里,誆你,對我又有什么好處?”

柳二夫人冷笑,“你知道就好。”

“還煩請二夫人讓人把我干娘抬回春暉堂,我要給她梳洗一番,讓她好干干凈凈上路。”辛晴淡定地接著提要求。

柳二夫人幾乎要被她憋出一口老血。

不過幸好是抬回春暉堂,反正離她也遠,正好也能眼不見心不煩了。

“來兩個人,把地上那人抬走!”

春暉堂的廂房里,林廚娘被小心翼翼安置在床上。

兩個婆子把人送到了地方,就趕緊溜了,誰也不想平白沾染上晦氣。

冬兒看到林廚娘成了一具血淋淋的尸體被抬回來,也是嚇得臉色發白,手腳不停的哆嗦。

辛晴讓她打來一盆清水,便讓她回自己屋歇著了。

辛晴眼睛含著淚,親手給她干娘擦拭。

天冷,血跡已經結了冰,臉上還好說,身上的衣服因為被血浸透,凍得硬邦邦的,和皮肉黏在了一起,脫都脫不下來。

辛晴一咬牙,轉身去拿剪子,伸手往床頭的針線笸籮去拿,卻突然想起,剪子被干娘拿走當了兇器,如今還不知丟在百合苑的哪里。

她神色黯然,眼睛掃過針線笸籮,卻看到疊得整整齊齊的鴛鴦枕套上,放著一個信封。

信封?

莫不是……

莫不是干娘留給她的?

她心口突然狂跳,三兩下拆開,趕緊展開,借著油燈昏暗的光線,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