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的夫君他稱帝了

第340章 齊文彰,物歸原主

第340章齊文彰,物歸原主!第340章齊文彰,物歸原主!

張伯一聽‘齊文彰’這三個字,頓時變了臉色,沉著臉道,“齊文彰早死了!我現在是張文齊!”

巧嬸兒冷笑一聲,“對,對,忘了你為了入贅御醫張家,竟連姓兒都改了。名字都倒過來寫了!可憐那個姓文的官家小姐,也被你甩了,如今更是消失多年,不知所蹤。”

“原本我挺恨她,如今,我倒是真有幾分同情她!我再不濟,還有命留著,她卻不一定被你哄到哪里賣了呢……”

“你給我閉嘴!”張伯突然生氣道,“她的失蹤跟我毫不相干!”

“我們是約定在破廟見,我不過是晚去了一會兒,她就被山匪帶走了!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還差點連累到我頭上!那段時間我東躲西藏,若非有幸入贅張家,改了名姓,我早就被文家人扔到大牢里去了!”

巧嬸兒愣了愣,頓時反應過來。

“我說你為何連祖宗都不認了,原來是犯了事!你是不是拐帶人家小姐了?”

“不用說,你也不是真的要和那文家小姐私奔,你怎么可能舍得她家世代為官的好背景?怕是你想生米做成熟飯,回頭好去以此要挾那文家,承認你這個女婿!卻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那文小姐在你眼皮子底下被人擄走了!

“齊文彰,你眼睜睜看著她被擄走,卻一不敢相救,二不敢報官,只能灰溜溜地東躲西藏,你說你還是個男人嘛?”

張伯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憤憤道,“你少在這兒說風涼話!你知道擄走她的是什么人嗎?”

“那是興龍幫的大當家!我這點筋骨還不夠人塞牙縫的!我去救她,那不是純純找死嗎?”

“報官?官府若是有用的話,還會任他們橫行霸道這么些年?你說話做事全憑臆斷,一點都不過腦子!我當初沒娶你,可真是太對了!”

“你!”巧嬸兒被他這番無恥言論氣的說不出來話。

張伯一臉不耐煩的擺手。

“行了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時候不早了,你趕緊去拾點柴火吧!等會兒他們二人回來,起碼還能暖和暖和。”

說完,他翻身朝里,背對著巧嬸兒睡去。

巧嬸兒氣不打一處來,憤憤朝張伯背影啐了一口,轉身出了洞口。

洞里頓時靜了下來。

張伯側身躺著,觀察著睡在一旁的少年。

他呼吸均勻綿長,睡得很沉,胸口微微起伏著,衣襟有些亂,微微敞開,里面隱隱透著一團暗淡的熒綠光芒。

不用說,肯定是那串用金線串成的蛇石手鐲。

張伯盯著他,開口叫了句,“云璟?云璟小兄弟?”

少年閉著眼睛,無知無覺的睡著。

張伯瞇了瞇眼,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緩緩將手伸向他的衣襟,悄悄握住那團熒綠的光源,拿了出來,捧在掌心。

“嘖嘖!真是稀世奇珍!”

他兩眼放光,笑容里飽含著貪婪。

“好看么?”

少年懶洋洋的聲音突然在他身旁響起。

張伯嚇得一個激靈,手里的蛇石頓時掉了下去,“唰”的一下被少年一把撈在手里,塞回了衣襟。

張伯目瞪口呆地轉頭看著凌云璟,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什么時候醒的?”

少年打了個哈欠,長長伸了個懶腰。

“剛醒,就看到張伯你拿著蛇石不知在嘀咕什么。對了,我的蛇石不是在我衣服里么,怎么突然到了您手上了?”

張伯干咳一聲,面色不自然的笑了下,“我、我從你褥子上拾起來的,許是你翻身的時候,不小心從衣襟里掉出來的吧。我原本想給你塞回去,卻一時手癢,忍不住拿來看了看。”

“哦?”少年恍然大悟一般長長哦了一聲,轉頭四處看看,“人呢?怎么只剩我們兩個了?”

張伯忙道,“方才你昏迷不醒,晴兒和孫威二人,結伴去雪山為你找藥材了,孫威他娘去拾柴火了。”

“嗯。”少年點點頭,打了個哈欠,“方才我半夢半醒中,似乎聽到有人提到興龍幫這個名字?”

張伯心里咯噔一下,“你、你知道興龍幫?”

少年點頭,似乎陷入了回憶中。

“知道。我們曾誤入他們的巢穴,差點死在那里。所以至今,一聽到這個名字,我便格外敏感。”

張伯愣了下。

“你、你居然發現了興龍幫的老巢?官府這么多年想剿滅他們,全都無功而返!你若是將這個消息上報官府,那可是大功一件啊!”他越說越興奮,眼里閃著激動的光。

“快跟張伯說說,那個地方在哪兒?”

少年深沉說道,“那是個四面環山的封閉山村,只有一條幽深水洞通往外界,幾乎與世隔絕。一旦誤入那里,若無人領路,一輩子就要困死在那兒了——尤其是女人。”

說完,少年若有所思的瞥了他一眼。

“那里的男人,視女人為禁臠,像牲口一樣圈養著她們,沒有半分自由。那里的女人,全都過著水深火熱生不如死的日子,被迫不停地生孩子,若是生下女孩,便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骨肉被男人溺死。”

張伯頓時愣住,露出一種不可置信的神情。

凌云璟于是盯著他的臉,繼續說道:

“就在我們遍尋出路而不得的時候,遇到一個叫啞婆的女子。她窮其一生,都在找尋出去的路,但也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容貌被毀,被人毒啞,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

“幸得她的幫助,我們才得以逃出生天。她說此生唯有一個遺憾,便是沒能等到心愛之人,與他雙宿雙棲。”

“于是她救我們出去,并托我們尋人,要我們轉達給那人說:當年她不曾失約,只是身不由已,她很抱歉。”

說完,他從一旁的包袱里,摸出辛晴放好的荷包,遞到張伯面前。

“你看,這便是那位啞婆婆讓我轉交的信物。如今——”

少年勾唇笑笑,抓住張伯的手,將荷包硬塞到他手心里。

“物歸原主。”

張伯滿臉震驚的抬頭,手里的荷包“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