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的Boss都愛上我[快穿]

32.豪門炮灰逆襲(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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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其實很簡單,就是實力夠強。

大家族出身的子弟,固然有許多人會被厚厚的責任捆住,做一些身不由己的事,但也有極少數人,到達了不需要仰人鼻息的地步,就不需要再顧忌任何人的眼光了。

傅氏在傅老爺子在位時就是國內數得著的大企業,傅時鈞上位后,更是擴展了海外的市場,發展的蒸蒸日上。

如今傅氏在行業內的話語權已經不是一般企業能夠比得上的。

別說是和男人談戀愛了,就算今天的宴會上,傅時鈞抱著一只狗說這是他愛人,估計都會有一堆人言笑晏晏地湊上去,用盡溢美之詞將這只狗夸的天上地下無雙。

世界的規則,永遠都是由強者制訂的。

李文琢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這么久以來,他都是用別人也同樣需要犧牲來安慰自己,才能從容地當好別人眼中的“人生贏家”。

乍然被戳破這一切只是因為他還不夠強,被迫直面自己的無力,心里很不是滋味。

未婚妻看著他難看的臉色,誤以為他恐同,語氣重重地,又警告了一遍:“未婚夫,麻煩你管理好自己的表情!”

李文琢:“……”

看著未婚妻堪稱威脅的表情,人生贏家心塞程度默默加一級。

他回國這幾天,趙婉圻在他面前一直溫柔體貼,他還以為她對自己有好感呢,現在看來,好像是他想太多。

被前輩打擊就算了,還要被商業聯姻的塑料未婚妻嫌棄威脅,他真是好慘一個男的。

雖然心情復雜,但李文琢畢竟還是有抗壓能力的,很快調整過來,得體地走完了宴會的剩余流程。

就是視線,還是會不自覺地往那兩個人身上瞟。

蘇醉和傅時鈞那么敏銳的人,怎么會察覺不到宴會主角對他們特別的關注?

不過這種注目禮他們經歷的多了,尤其是在剛出柜的時候,雖然那些人嘴上不敢造次,但打量是難免的,習慣之后,也就不當回事兒了。

不過,因為李文琢的男主身份,蘇醉倒是也多看了他幾眼。

發現李文琢就是個品性長相再正常不過的富二代,并沒有什么特殊的,連他們家傅總一半氣場都沒有后,又很快失去興趣。

也是……原書是本大女主文,主線就是女主不斷逆襲打臉、逆襲打臉和逆襲打臉,感情戲少得可憐,男主的主要作用就是襯托女主的出色、給女主提供打臉機會,本身并不是刻畫重點,所以李文琢優秀的這么標準也很正常。

平平無奇,蘇醉在心中給這個男主下了定義。

他自己想的入神,卻沒注意到,旁邊傅時鈞看著他的眼神,越來越幽深。

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對李文琢很感興趣?”

蘇醉不自在地將頭撇開一點兒:“沒有,你不要隨便腦補。”

兩年過去了,他還是受不了傅時鈞這么貼著他耳朵說話,一聽就耳朵麻。

傅總這個人呢,英俊帥氣、身材不輸運動員,又分外體貼聽話,除了剛在一起時活爛和愛吃醋外,簡直就是滿分情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活爛這個缺點很快沒了,愛吃醋卻不僅沒好轉,還變本加厲了。

蘇醉有時候都懷疑,傅時鈞是不是和賣醋的有仇,把人家的存貨都搬光了,才能一天天的那么大酸味!

不過傅時鈞也有分寸,并不是真的連他一個視線都要管,大部分時候,只是以此為借口撒嬌……

就像現在。

傅時鈞垂眼,一雙劍眉下的眼珠黑沉沉的:“那別看他了,看我。”

蘇醉哪敢不答應,彎起眉眼道:“好好好,看你,來吃點兒東西。”

說著從旁邊的盤子里夾了一條細細的小黃魚,親手喂到傅總嘴里。

魚炸的很酥,骨頭都是脆的,傅時鈞滿意地一口咬碎吞了。

宴會進行到終點,兩人和主人家告辭。

蘇醉客套地說:“等到李先生和趙小姐結婚,只要有時間,我和時鈞一定會去的。”

李文琢被他他一口一個“時鈞”酸的牙疼,不知道怎么,忽然脫口而出:“您二位辦婚禮的時候,希望我也有這個榮幸能參加儀式。”

空氣猝不及防安靜下來。

未婚妻:“……”

李文琢:“……”他剛剛是被下降頭了吧?!

一片尷尬的寂靜中,傅時鈞嘴角罕見地勾起一抹淡淡的輕笑,矜持表示:“可以。”

蘇醉也跟著點頭,笑道:“還沒定下來呢,不過要是定了,肯定先給李先生發請柬。”

氣氛重新從容起來。

賓主盡歡。

宴會散場后。

未婚妻看向李文琢的目光逐漸變得奇異,像是重新認識了他:“看不出來,李先生交際的功夫不錯。”

雖然拍馬屁的意圖有那么一絲絲過于明顯,但耐不住效果過硬。

李文琢:“……”

他不是,他沒有!

那一邊,蘇醉和傅時鈞坐上了回家的車。

車上,他想起剛剛李文琢的表現,還忍不住發笑。

這個在原書中存在感不強的男主,似乎比他以為的要好玩一點兒。

說起來,別看他現在和傅時鈞秀恩愛秀的熟練無比,當初和家里出柜的時候,其實是全程不在狀態的。

被傅老撞破現場的時候,他和傅時鈞才剛好上一天,嚴格來說還處于捅破窗戶紙后互相較勁兒的階段,兩個人都沒準備好公開,就這么被老爺子逮個正著,都很愕然。

但事已至此,總不能再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

蘇醉不是拔吊無情(?)的人,本來也沒想撩完人就跑,只是這事兒對他來說意義不一樣,他沒辦法那么果決,需要一些緩沖時間,慢慢來。

然而傅老一通誰都沒想到的騷操作,無情地把他“慢慢來”的想法撕碎了。

還懵逼著的兩個男主角,就這么被一腳踹開了柜門。傅老那邊自不必說,早就盼著自己兒子能找個伴了,除了因為兒子竟然無恥到對窩邊草下手而受到驚嚇,別的都沒問題,自己緩過勁后,就開始期期艾艾地問他們要不要學人家也辦個訂婚儀式。

法律不承認沒事兒,儀式感很重要!

蘇醉和傅時鈞呆愣了幾分鐘,這位老人已經自己興致勃勃地說到該去哪里辦婚禮比較合適了。

效率奇高,簡直生怕下一秒蘇醉就要反應過來拔吊走人……

而秦老那里,經過獨女的悲劇,已經看的很開了。更因為傅老這幾年懷疑兒子的性向,沒少對著他傾訴,連帶著他也看了不少同性戀的科普知識,倒也不至于對這個有偏見。

蘇醉又是他放在手心里疼的小外孫,別說打罵了,連短了蘇醉一口吃的,他都打心眼里心疼。

最終,氣沒來得及生起來,就變成了一聲嘆息。

算了,男人就男人,總比和他媽一樣找了個人渣強,時鈞是他看著長大的,不是品性懷的孩子。

于是,蘇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推著走完了一整套出柜流程。

直到被扔出來搬到傅時鈞買的新公寓,他還有種踩在云端的不踏實感。

怎么……怎么就這么快到了這一步了?

“到了。”傅時鈞伸手幫他把安全帶解開。

兩個人回家后,先洗了澡。

相比較兩家的別墅,這間公寓的面積不算大,只有三百多平。

但它位于A市的寸土寸金的位置,頂樓,臨近A市最寬闊的一條河。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能看到河水安靜地穿過這座城市,深邃地流向遠方。

A市空氣好,黑夜時有星子閃爍,和下面燈火閃爍的夜景交相輝映,夢幻的像一幅世界名畫。

蘇醉洗完澡后沒看幾分鐘夜景,就被一身水汽的人從身后抱住了。

那人使勁兒地把臉埋在他頸窩蹭,不過幾下,他系的寬松的浴袍就被蹭得更松垮了,要掉不掉地綴在肩頭。

“累不累?”傅時鈞咬著他肩膀問,聲音有些含含糊糊的,手已經先一步地從浴袍邊緣溜了進去。

浴袍下是一具干干凈凈的身體,什么都沒穿。

蘇醉呼吸顫了一下,從眼前的窗戶上看見傅時鈞的倒影,男人頭發剛洗過,本來就很隨意地落了下來,由于在他肩上亂蹭的動作,變得更散亂,連深邃的眉眼也顯得沒那么懾人了,和他平時冷峻的形象差距很大。

他伸出手把這顆腦袋揉的更亂,忍著從舌根漫出來的麻,舌尖抵了抵上頜,聲音有些飄忽:“我說,累,你就把我放開?”

傅時鈞不動了,腦袋緩緩從他肩膀上抬起來,神色看起來有些幽怨,但還是聽話地要把他放開:“那先休息吧。”

蘇醉被他弄得腿抖,但真停下又更不舒服,他不滿地揪了揪手里的頭發:“騙你的……不要愣著。”

傻不傻?他要是真累,還能一件內褲都沒穿就在這里看風景?!

浴袍很快被扔到地上,單向落地窗上時不時泛起白色的霧氣,約莫可以看出是兩個挨著的人形。

俯瞰者下面城市里星點的燈光,蘇醉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想起他和傅時鈞第一次深入交流。

也是在這里,也是差不多的情形。

只是那一次,傅總不僅有著如今的熱情,還有著如今沒有的糟糕技術。

事后的早上,他撐著快斷了的腰靠在床頭,滿臉麻木地找系統算賬:“你們商城賣的那個體質強化試劑,能加強性能力?”

他知道老房子著火嚇人,但沒想到能這么嚇人。

前半截還知道咬著耳朵問他疼不疼難不難受,后面知道他已經適應后,就開始不干人事兒。

他嗓子都啞了,也沒見這人的動作緩和那么一星半點兒,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像是要把他契進身體里。

他到最后意識模糊,只記得這人的汗順著略有些深邃的側臉流到下頜,又一滴滴砸到他胸口,帶著滾燙的熱意,和他自己身上流出的汗混在一起。

像是要把他燒死。

系統555表示驚慌失措地表示它還是個孩子:“……這、這個,系統也不清楚!商城是獨立程序,系統無權讀取核心資料,宿主可以通過道具介紹了解具體效果。”

蘇醉滿臉冷漠:“哦。”

冷靜下來之后,他稍一思索,發現這事兒確實和體質強化試劑沒太大關系。

他也用過那個試劑,還不是被傅時鈞折騰的死去活來的?

總不能,這道具還會分碟下菜吧?

傅時鈞咬住他的耳垂,含在嘴里用牙齒來回地磨,將蘇醉的神思拉回來一些。

他嘶聲喘氣:“你屬狗的——”

一句話沒說完,腦海里就突然響起任務完成的提示音。

叮!主線任務1:炮灰的復仇。已完成進度:100

新手專屬階段任務獎勵2000經驗值已到賬,請注意查收!恭喜宿主完成該主線任務,預提經驗值余額已全部存入存折!

劈腿騙婚謀財害命的楊先生生前也是個體面人,死的時候很安詳,大家給他上柱香再走吧!

蘇醉甚至愣了一下,才把楊遠航這個人從久遠的記憶里扒拉出來。

原身的戀人,那個在原書劇情中和蘇芷墨聯手把原身害得家破人亡的渣男。

怪他這幾年過的太舒服,都快把這個渣渣忘了。

綠帽禮包、以牙還牙、窮困潦倒、悔恨不堪、身敗名裂……這是他以前推測出的主線任務一的五個關鍵點。

做完前面四個后,他就沒再管楊遠航了,現在這人是終于自己把自己作到身敗名裂了?

傅時鈞見他一句話說到一半就戛然停住,啞聲問道:“在想什么?”

蘇醉渾身又麻又軟,被熟悉的氣息包裹著,正是戒心最低的時候,聽見他問,腦子還沒轉過來,嘴上就順口答道:“楊遠航。”

傅時鈞:“…………”

蘇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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