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后嫁給戰神王爺

第148章 流了一夜的鼻血

第148章流了一夜的鼻血第148章流了一夜的鼻血→:孫幼漁搖搖頭,“我沒這打算,最好的打算并不一定是最合適的打算。”

若是生個女兒還好,若是生了兒子,那多疑又壞的皇帝怕又得胡思亂想了。

慕云州又被逼著喝了一碗湯,不知道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他去看了下,宮里賜下來的補品還有很多,這女人不會要讓他連著一天天的吃光吧?

夜里的時候,他對自己下了狠手,讓自己狂流鼻血。

孫幼漁沒想到他這么不受補,這才吃兩天就流這么多鼻血。

“哎呀,你這怎么搞的嘛,衣服上頭發上都是。”

“春花,快去讓廚房燒一鍋水,一會兒王爺要沐浴。”

“是,小姐。”

“秋月,去把藥拿來。”

“是,小姐。”

孫幼漁幫慕云州堵著鼻子,他還在咿呀呀的叫。

“這邊,這邊流出來了。”

孫幼漁直皺眉,怎么突然流得這么洶涌?

原本是左邊鼻孔流血,堵住了左邊又從右邊流出來。

她又忙將他右邊鼻孔也堵了。

“張嘴,你現在用嘴巴呼吸,會嗎?”

慕云州點點頭。

片刻后,他又一把推開她,嘔出一大口血。

“漁兒,從嘴巴里流出來了。”

兩個鼻孔一堵,從嘴巴里流出來了?

知道的你在流鼻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大動脈破了。

“嗚嗚,我是不是要死了?”

“沒有沒有,別怕,我是大夫,我會給你想辦法。”

春花跑去廚房讓他們燒熱水,這三更半夜的,原本他們還以為王爺王妃圓房了呢。

一聽是王爺鼻血流得到處都是,都懵了。

“這是補太多了吧?”

“我哪兒知道?我又不是大夫。”

“別問那么多了,趕緊燒吧,王妃等著要呢。”

“行,春花姐姐先回去吧,一會兒我們燒好了送去。”

忙活到半夜,才將慕云州這鼻血止住。

等他清洗完畢,沾了鼻血的床單被褥都換掉了。

孫幼漁坐在床上,看著丫鬟幫他擦頭發上的水,盯了他半晌。

剛才她給他把脈,不是補太多造成的。

他這鼻子大出血應該跟吃了那什么鞭沒關系,這是怎么回事?

“漁兒,你幫我擦頭發吧。”慕云州被她盯得心虛,忙出言打亂她的思緒。

孫幼漁坐床上下來,接過春花手里的帕子繼續幫他絞頭發。

這根帕子已經濕了,孫幼漁丟在一邊,對春花道:“再拿一張干的來。”

“是,小姐。”

春花將帕子遞給孫幼漁,又道:“小姐,看來以后不能再給王爺吃那些東西了,這鼻血流得好嚇人吶,怕是吃十只雞都補不回來,得不償失。”

“嗯,這話你多去外邊傳傳,回頭將那些沾血的衣服床單被褥都拿去漿洗。”

外頭的眼線知道慕云州虛不受補,吃多了宮里御賜的補品后鼻子大出血,才會將情況告訴他們的主子。

不是她不愿意,不是她不樂意,她也很努力的想有個孩子,對慕廝年真沒想法,可是慕云州真不行啊。

這日,春花氣沖沖的從外邊回來。

孫幼漁淡淡看了她一眼,“這是怎么了?誰惹你了?”

春花說:“小姐不是讓我去藥房拿賬本?”

“嗯,拿來了嗎?”

“這兒呢。”

春花將賬本放在桌上,又道:“我聽到外頭傳言,真是氣死我了。”

“傳什么了?”

“他們都在笑話小姐,說小姐……”真是說不出口。

其實孫幼漁都能猜出大概,淡笑道:“說罷,沒關系。”

“我怕小姐聽了生氣。”

“你這說一半我更生氣,莫非要我自己出去打聽?”

小姐要自己出去打聽,不得更生氣?

春花忙道:“不用不用,我說便是。”

“嗯,外頭怎么傳的?”

“他們笑話小姐從寧王府出來嫁了個傻子,老爺又被貶官,您再不是京城第一小姐。”

“這都陳谷子爛芝麻的事了,還有呢?”

“他們還說你現在拼了命的想要保住清王妃的位置,都快瘋了。可勁兒的折騰清王,將人家大半夜的弄得鼻血流了兩盆子。”

流兩盆?

“哼,真是牛逼吹到天上了,一個人哪里會有兩盆血?”

“我還聽說有大人打去彈劾你。”

“什么?還要彈劾我?”

“是啊,說你欺負清王傻,怕你將清王折騰死。”

孫幼漁:“……”這特么過分了啊。

“現在朝中沒有人會為小姐你說話,真不知道會怎么樣。”春花嘆了口氣,道:“唉!皇上不會罰你吧?”

孫幼漁淡淡道:“無妨,左右不過罰俸或者禁足。”他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孫幼漁清楚。

春花感嘆,“老爺沒在京城中,真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欺負小姐,太過分了。若是以前,誰敢為這么個事兒在朝堂上彈劾小姐?”

“行了,別說了,你都說今非昔比了嘛。”

這時秋月又匆匆進來。

“小姐,杜夫人求見。”

“杜夫人?那個杜夫人?杜纖纖?”

“對。”

“她是來找我麻煩的?”

“看樣子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小姐若是不想見,我去將她打發了。”

孫幼漁不由得笑出聲,“不用了,叫她進來吧。”

她都到了清王府了,不知道那杜纖纖還有什么好氣的。

片刻后杜纖纖進來,果然是一張苦大仇深的臉。

她盯著自己半晌,也沒行禮。

孫幼漁也沒計較,直入正題。

“找我做什么?”

杜纖纖緊咬著唇,醞釀了幾秒后,一口彪出來。

“孫幼漁,你到底給他下了什么迷魂湯?”

孫幼漁輕抿了口茶,一挑眉梢,“杜夫人此話何意啊?他指的又是誰?”

“你少給我裝蒜,他不就是王爺,慕廝年。你到底給他下了什么迷魂湯,他為什么要懺悔讓我代替拜堂的事?還說什么要將我嫁出去,到底什么意思?”

“呵呵。”孫幼漁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你這話說得,你應該去問慕廝年才是,問我做什么?”

杜纖纖氣道:“是你給他出的餿主意是不是?你定是對他說了有我沒你,有你沒我,不然他不會說出要將我嫁出去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