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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蘇見月,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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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率先看向了蘇見月。

只見蘇見月淡淡的瞥了一眼這邊。

又埋頭,跟碗里的螃蟹抗爭。

蘇見月酷愛吃螃蟹。

簡直就是一個資深的螃蟹控。

蕭玉祁卻從來都沒有吃過這個東西。

他看著自己碗里那只紅彤彤,彩色繩子五花大綁,長著八條腿外加兩只大鉗子的玩意兒,一籌莫展。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蘇見月拿著蟹八件,不一會兒,便將一只大閘蟹殼肉分離,拆出了一小碗的蟹肉和蟹黃。

蘇見月將小碗推到了蕭玉祁的面前,“嘗嘗?”

見蕭玉祁接過了碗,她才將蕭玉祁碗里那只一動未動的螃蟹,拿到了自己的骨碟上,重新開始拆螃蟹。

蘇老爺子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忽然,蘇見月聽到了一句酸不溜秋的話。

“我寶貝孫女親手拆的螃蟹,應該格外好吃吧?”

蘇見月剛剛掰下大閘蟹一條腿的手,頓了頓。

繼續掰!

“真羨慕有孫女親手剝螃蟹吃的老頭子,那應該是全世界最幸福的老頭子吧?”

掰斷了螃蟹鉗的蘇見月,再次頓了頓。

繼續拆!

“也不知道這螃蟹,到底是甜的還是酸的,算了,反正我也不愛吃螃蟹,吃不吃的,都無所謂。”

恰好剝開了螃蟹殼的蘇見月,無奈抬頭。

“爺爺,這一只,我就是給您剝的。”

老頭子的酸言酸語瞬間消失無蹤。

幽怨的臉上也漾開了一個最最燦爛的笑容。

“哎喲,你這孩子,自己吃就行,還要忙著照顧我這個老頭子,多累啊?”

他說著,將自己碗里那只完完整整的螃蟹放到了蘇見月的碗里。

又眼巴巴地看著蘇見月手里這只。

蘇見月:“……”

文景蘭眼含笑意的看著這一幕。

蘇云天卻與裴恒的父親談起了新一輪的投資。

另外的幾個老頭被自己這位老友不要臉的程度震驚得一愣又一愣。

蘇見星堅持了許久的體面,在這一刻,差點破功。

她放下筷子,艱難地保持著微笑。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服務員拉開她的椅子。

蘇見星抓起手邊的包包,走出了宴會廳。

她慌亂地摸出了包包里面的手機,躲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悄悄的開始打電話。

蘇見月一連拆了兩只螃蟹,手酸得不行。

她將剛拆好的一碗螃蟹肉,推到了蘇老爺子的面前。

“爺爺,來嘗嘗看,您孫女的一片孝心,看看到底是甜的,還是酸的!”

蘇老爺子嘿嘿一笑。

嘗了一口。

“嗯,甜,這是我吃過,最甜,最好吃的一只螃蟹!”

蕭玉祁吃得有些上頭。

這玩意兒,看起來全是殼,吃起來,怎么這么好吃?

蘇見月從服務員手里接過適時遞過來的熱毛巾,擦干凈了手。

“我去一趟洗手間,大家慢吃!”

蕭玉祁想了想。

洗手間……

是什么?

專門凈手的地方?

這里的洗手間,都是單獨的隔間。

洗手間的角落里,擺放著酒店特調的香氛,聞不到半點異味。

烏黑的大理石地面,被擦得光可鑒人。

蘇見月剛上完洗手間,還沒將隔間的門打開。

就聽見外面傳來了一道譏諷的聲音。

“你說,那位蕭先生,身份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誰知道呢?即便蕭先生的身份是真的,我也敢打包票,那位蕭先生,肯定不喜歡蘇家那位上不了臺面的真千金!”

“為什么?你怎么這么說?”

那女人有條有理地分析道:“你蕭先生那一身的行頭,哪一樣拿出來,不是私藏級別的孤品?你再看看蘇見月?”

“是哦!”

那女聲又道:“蘇見月的身上,連一件珠寶首飾的都沒有,身上穿的禮服,都是小眾設計師的做出的成衣,還是過季款!”

“那位蕭先生要是真的喜歡蘇見月,為什么不給蘇見月好好裝點裝點?女朋友走出去,身上的行頭越是高級,男人走出去,也越有面子不是?”

“就是這個理!”

另一道女聲激動開口:“反正,我覺得那位蕭先生不錯,我打算沖,你不許跟我搶!”

“哼,這話說得,好像蕭先生已經看上你了似的!這么優質的男人,最終花落誰家,還不是各憑本事?”

外頭的兩個人不歡而散。

蘇見月:“……”

咱就是說,現在的姑娘們,眼光可真辣!

她打開了門,走到洗手池邊洗手。

正好碰見了蘇見星從外面進來。

她看向蘇見月的時候,那雙眼睛,恨不能噴出火星子。

“哼,你真的以為,你傍上了一棵大樹,能如愿以償地把我踩在腳底下?”

蘇見月雙手捧起一捧水,毫不留情往蘇見星臉上一潑。

“啊!蘇見月,你瘋了?”

蘇見星冷不丁的被潑了一身的水,氣到發瘋。

她今天只帶了一套備用禮服,再弄壞臟,真的沒衣服換了!

蘇見月卻不緊不慢地將手放進烘干機里面烘干。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告訴爸媽,你欺負我?”

蘇見月依舊不搭理她。

蘇見星氣到發瘋。

她上手,就要去薅蘇見月的頭發。

蘇見月卻眼疾手快的,抬手攬住了蘇見星的后腦勺。

將她整顆腦袋,往洗手池里一按。

蘇見星烏黑垂直的長發,絲絲縷縷,全部垂到了洗手池里,一部分發尾順著洗手池底的弧度,直直地懸進了出水口中。

“啊啊啊啊!”

蘇見星尖叫地跺腳,想要從蘇見月的手里掙脫開來。

蘇見月卻遲遲不肯松手。

“蘇見星,我警告你,以后,你要是再敢沒事就來我面前鬼叫,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說完,她將手,再次往下一按。

蘇見星只覺得,自己臉上的汗毛,已經快要貼上洗手池潮濕的內壁。

她掙扎得越發強烈。

蘇見月的手,卻越抓越緊。

蘇見星根本掙不開。

再加上蘇見月本就比蘇見星高幾厘米,此刻,她用這樣的姿勢,死死地按住蘇見星的頭,按得別提多順手了!

“我的話,你聽見了嗎?”

赤裸裸的威脅。

蘇見星被迫連聲應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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