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后,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第320章 多試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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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娘頷首:“有道理,反正也不差幾日了,就再等等。”

又吃了片刻飯,婉娘笑了。

“娘,何事那么高興?”傅南窈問。

“到時你哥嫂生了孩子,你成親后也生孩子,為娘既有孫兒抱,又有外孫抱。如此一想,為娘心里就像吃了蜜糖一般甜。”

婉娘面上喜洋洋的,毫無聚焦的眼,仿若有了光亮。

顏芙凝還沉靜在昨夜被某人親了的狀態內,此刻有些不好意思面對他。

甫一聽到婆母如此提到自己,她忙不迭地扒飯。

此事上,傅南窈倒是不羞:“娘,女兒親事都沒影,要生孩子,自然是嫂嫂先。”

顏芙凝抬眸看向傅南窈:“南窈!”

她分明知道她與某人的夫妻關系是何狀態,此刻還這么說。

傅南窈嘻嘻一笑,縮了縮脖子也吃飯。

顏芙凝側頭瞧了身旁的傅辭翊一眼,發現他也朝她看來。

相對她撇開視線,他倒平靜。

只聽得他清冷道:“娘,莫催。”

婉娘聽出兒子話語里的冷意,知道他自個有主意,遂順著他的話道:“好,不催不催。”

微頓下,卻又問:“你就跟娘說,何時真的考慮生孩子?”

先前芙凝說三個月后造人,她豈能聽不出那話是哄她的?

傅辭翊深深瞥一眼埋頭吃飯的顏芙凝,淡聲道:“不急。”

“好,不急不急。”

雖說還是問不出什么,但婉娘心里高興。

就憑他從州府回來便與她打招呼,她就知道大兒子心里漸漸有了芙凝。

傅家人剛用完早飯,有兩人騎馬到來。

張鐵章銅翻下馬背,高喚:“傅二公子,姑娘!”

傅辭翊抬眸看向他們:“何事?”

張鐵章銅拴好馬,快走幾步進了堂屋。

“昨兒晚上,姓陸的被老爺子用了家法。”張鐵道,“夜里還被罰跪,今早暈厥了過去。”

章銅直接道:“姓陸的暈過去前,喊我們來尋傅二公子與姑娘!”

“陸老爺子因何動了家法?”顏芙凝問。

章銅道:“是傅明赫搞的鬼,說他第三場考試被抬出來,是因為知道了陸問風如今與傅二公子走得近。傅明赫口口聲聲說,他將陸問風當成一輩子好友,沒想到遭到背叛,氣得他在第三場考試暈倒。”

傅辭翊冷笑:“是傅明赫會用的伎倆,就是想要惡心陸問風。”

“陸問風沒有辯解么?”顏芙凝問。

“辯解了,沒用!”張鐵道。“昨兒我們才知姓陸的也是個可憐的,雖然陸家家大業大,但他在陸家不受重視。”

章銅補充解釋:“姓陸的父母都是懦弱的,眼睜睜看著兒子被打,竟然護不了。”

張鐵:“陸家如今基本是陸問風的伯父叔父說了算,先前陸問風與傅明赫走得近,相當于他們這房與縣令府上有關系。”

章銅:“而今陸問風與傅明赫分道揚鑣,陸家其他幾房便愈發瞧不起他們。”

話說到此處,兩壯漢小麥色的面上盡是焦灼。

以往他們看陸問風是個紈绔子弟,昨兒才知高門大戶也有自個的辛酸。

張鐵請求:“傅二公子,您救救姓陸的吧!”

章銅附和:“姓陸的說,他想勝傅明赫的心更甚!”

顏芙凝想了想,猜測:“傅明赫此舉,一則為了出氣,二則為了秋闈成績出來鋪路。他若贏了陸問風,自然會令陸問風受盡屈辱。他若輸了,先被氣倒之事再說出來,大抵因此免于胯下之辱了。”

眾人頷首。

張鐵章銅齊聲:“那如今怎么辦?”

顏芙凝看向傅辭翊:“夫君可有什么法子?”

傅辭翊轉了轉手腕,清冷道:“成績出來前,叫陸問風莫與傅明赫硬碰硬,如今就在家中時不時地嚎幾聲。”

章銅驚愕:“如此簡單?”

傅辭翊加了一句:“在床上能趴多久便多久。”

張鐵章銅對視一眼,不明所以。

顏芙凝笑道:“我夫君的意思,是叫你們公子賣慘。他在府中下不了床,又時常哭嚎,定有人告訴傅明赫去。傅明赫知曉后,短期內不會再生事。至于成績出來,該如何算賬,那還是要看名次的。”

兩壯漢聞言,感激抱拳,道辭騎馬回去。

孟力見他們離去,都未見傅南窈一句陸問風,先前心底的酸澀消失不見。

轉念想到等公子秋闈成績出來,傅南窈要被說親了,他又很急。

當即拉了傅北墨:“練劍。”

傅北墨訝然:“以往都是我喊你練的,今日的太陽是西邊出來的么?”

兩人來到院中。

孟力先提了竹劍:“北墨,你那么多廢話作何?看劍!”

傅北墨往后連退兩步,身形一旋,也取了竹劍。

彩玉見他們老一起對練,自己壓根沒機會,便問顏芙凝:“姑娘,你若沒事,我想去尋李叔叔練練拳腳。”

“無事,你去吧。”顏芙凝頷首,回了西廂房。

不多時,傅辭翊也回了房。

他一進來,她便局促。

傅辭翊執起書,剛翻開扉頁,想起什么,遂問:“昨夜可有夢魘?”

“沒有。”顏芙凝老實道。

男子頷首,淡淡道:“由此可見,夢魘并非因我親你之故。”

顏芙凝也不知自己哪根筋抽搐了,竟說道:“只做了昨夜一次試驗,你如何確定?”

男子但笑不語。

顏芙凝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適才所言仿若有層隱含的意思。

生怕他多想,她想解釋,卻又怕越解釋越不對勁。

索性不說了,拿了需要修改的花樣子,去了東廂房。

花樣子修改方便,很快就好,她回西廂房。

之后幾乎與他一直待在房中,他看他的書,她看她的書。

彼此不言語不打攪,倒也和諧。

顏芙凝漸漸放松下來。

整整一日,都不見他提起她說辭里有何不對。

就連用中飯晚飯時,他也余光都不掃她,可見是她想多了,他壓根沒放心上。

哪里想到,夜里他沐浴后回房第一句話便是:“顏芙凝,今夜要不要試試親嘴?”

顏芙凝驚得瞪大眼。

眼前的他,穿著寢衣,衣襟略有松垮,隱約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見她美眸仿若受驚的鹿眼,他眼眸暗斂,嘴上卻一本正經道:“是你說只做一次試驗,不能確定。既如此,多試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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