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后,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第419章 再罵幾句

第419章再罵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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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芙凝嚇住了:“你,你何意?”

“你那么聰慧,不明白?”

她慌,唇瓣囁喏:“你說的是真的?”

男子清冷道:“你大可以試試。”

聞言,顏芙凝秋水般的眸子瞬間凝聚起淚花,撲簌簌往下落。

就這般呆呆地望著他,被他鉗住的手腕也忘了掙扎,哭得無聲無息。

嬌軟的身子微微顫抖,仿若柔弱無依的花兒。

傅辭翊見狀,下頜線緊繃。

倏然,淚珠啪地滴到他的虎口,濺開成一朵小水花。

他開始慌了。

她哼哼唧唧地哭,捶打著他哭,亦或反駁他幾句再哭,他都不會慌。

此刻她哭成這般,瞧得他心仿若要裂成碎片。

手足無措地幫她抹淚。

“莫哭,我嚇你的。”

顏芙凝卻哭得停不下來。

傅辭翊將她摟入懷里,嗓音極輕:“不要離開我。”

她沒應答,哭得悄無聲息。

他于她耳畔呢喃:“更不要不理我。”

她仍舊沒作聲,任由他抱。

他低下頭,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耳朵上:“捏捏我。”

顏芙凝眼眸蒙淚,仍舊不動,仿若一個木偶。

男子徹底慌了神:“顏芙凝,你哼唧一聲也好。”

哪怕只發出一個音。

他偏頭覆唇過去,眼瞧著要貼到她的唇瓣——

顏芙凝雙眼聚焦,側頭躲開。

薄唇擦著她的臉頰,落在了她的耳垂上。

他吻了上她的耳垂。

顏芙凝感官放大,禁不住,便躲。

躲又躲不了,終于哭出聲:“混蛋,是你自己不跟我說話的。”

聽她終于說話了,神情恢復了生動,傅辭翊放下心來,唇角揚起:“再罵幾句。”

就這時,外屋傳來傅北墨與孟力公鴨嗓般的喊聲。

“嫂嫂。”

“嫂嫂。”

彩玉在他們身側壓低聲:“你們喊大聲點。”

她真怕自家小姐出事啊。

傅北墨:“嫂嫂,我覺得今夜也可以扎針。”

孟力:“嫂嫂得教我們認字了。”

臥房內,顏芙凝抹淚,對外應聲:“我來了。”

傅辭翊輕輕拉住她的手臂:“今夜別去教了。”

她吸了吸鼻子,掙脫他的手:“不要你管。”

說罷,去鏡前瞧了自己,眼皮泛紅,遂撲了層粉,這才去了外屋。

見她步履匆匆,傅辭翊捏了捏眉心。

小妮子不禁嚇。

眉峰聚起,腦中倏然劃過一個疑惑,適才所言,他真的只是嚇么?

彩玉見自家小姐完好如初地出來,除了眼睛水汪汪的,旁的瞧不出什么。

再想細細瞧時,她很快走到前頭去了。

到底是夜里,即便點著燈,也不似白天那般能清楚瞧清人的神情。

再加有傅北墨與孟力跟著,彩玉不便問適才之事。

但她們商議逃跑被姑爺聽見,姑爺火氣肯定不小,不知小姐被姑爺怎么欺負了?

是以,在廳堂學習時,彩玉一直心神不安。

直到深夜大家各自回房,她與自家小姐一道走,這才有機會問。

“小姐,姑爺欺負你了?”

“沒事,你不必擔心。”

“那咱們還逃么?”

“逃!”顏芙凝壓低聲,“只是日子得重新定,這段時日咱們不宜再議。”

她得穩住他。

彩玉做個捏嘴的動作,示意自己不會再亂說。

主仆倆悄悄話講完,一個回主院,一個回了耳房。

顏芙凝腳步剛跨進外屋,就看到傅辭翊坐在桌旁喝茶。

見她回來,他開口:“今夜我可以睡臥房么?”

顏芙凝愕然。

這人怎么這么厚臉皮?

之前吵過架,今晚嚇過她,竟然提出睡臥房。

“不成。”

“為何不成?”

“你會說我饞你身子,傅辭翊,我告訴你……”

他抬斷她的話:“那早些安歇。”

說罷,起身回了書房。

留下顏芙凝一臉驚愕地站在原地。

什么人嘛?

好歹承認一句她不饞他的身體。

想到這,她狠狠拍了自個的手,都怪這雙手夜里不自覺地亂摸。

聲響清脆,被剛進書房的傅辭翊聽聞。

男子微微側頭:“作何打自己?”

“沒什么。”顏芙凝捏了捏手背,“早些睡吧。”

話落,忙不迭地回了臥房。

翌日清早。

夫妻倆好巧不巧地在凈房偶遇。

顏芙凝見他在洗,腳步忙不迭地后退。

剛要關上門,被他聽聞。

男子出聲:“站住。”

顏芙凝只好不動,可此刻內急,只好雙手捏起拳頭憋著。

此刻的傅辭翊剛洗了臉,白皙的俊臉上掛著水珠,尚未用棉巾擦干。

他淡淡轉頭看向通向臥房的那扇門,視線緩緩移到還穿著寢衣的她身上。

衣裳都未穿就來凈房,惟有一個可能。

想到這個可能,他的耳尖開始泛紅:“你來,我讓你。”

“哦,好。”顏芙凝點頭,腳步重新進了凈房。

傅辭翊往另一道門行去。

顏芙凝悄聲往他走的方向跟了過去,貼耳在門后,聽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確定他是走遠了,她這才舒了口氣。

多怪昨夜喝了太多水,此刻內急。

此刻的傅辭翊回到了書房,原本白皙的面龐控制不住地也紅了起來。

一刻鐘后,夫妻倆在飯廳碰見。

用早飯時,傅辭翊全程不敢看顏芙凝。

顏芙凝完全不知某人心里在想什么,只要不與他有目光接觸,她就樂得自在。

傅家人尚未用完早飯,酒樓的高伙計便跑來。

“小掌柜,酒樓有事,你快過去。”

高伙計丟下一句話,就跑出傅家,直奔劉家。

顏芙凝心頭一慌,站起身:“莫非又有人鬧事?”

彩玉跟著起身:“別說是傅正青帶人來,亦或嚴大爺嚴二爺?”

婉娘忙道:“都臘月了來生事。辭翊,你一道去,看看究竟出了何事?”

傅辭翊應下。

除了傅南窈陪著母親在家,其余人火急火燎地往劉記酒樓奔去。

他們快到時,劉松一家三口也到了。

眾人只見黃傲冬跪在酒樓門口,不少早早來集市的百姓正在指指點點。

劉松問來傳話的高伙計:“怎么回事?”

高伙計道:“我也不知道啊,一早開了門,就看到他跪在地上,正對著咱們酒樓的大門口。”

馮伙計看掌柜過來,也急忙出來:“問他,他也不說緣故,只說讓掌柜的過來。”

以往耀武揚威的黃傲東這般跪在地上,怎么瞧都像是有陰謀在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