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墮!第243章墮!:、、、、、、、、、、、、、、、、、、、、、、、、、:irrxs
船老板說迷暈的女人最后都被運到下一渡口的永安寺中。
禾草曾想過,這幾人或許是假和尚,先將船上的女子迷暈,再將她們偷運下船,然后送到暗窯里,或是青樓妓院,又或是直接販賣掉,卻怎么也沒想到是寺廟。
“他們將人送到寺廟中做什么?”禾草又問。
禾草話才一出口,那幾個禾尚就笑了,眼神淫邪地在禾草身上脧著。
魏澤讓船老板繼續往下說。
“他們將女人運到廟里,先餓幾日,然后再威脅她們,誰愿意接客,誰就有飯吃。”
禾草忍著不適,問道:“接客?”
“不錯,就是廟里的男香客,明面上是上香拜佛,暗地卻是在佛眼下行淫亂交合之事,有些剛性的女子,寧愿死也不愿接客,這些淫僧就會先將女人毒打一頓,看她松不松口,若松口了還罷,不松口等傷好得差不多了,再打一頓,若仍不松口,就強行喂藥,不怕你不依。”
船老板知道這么多內情,也是因為他和這些和尚長年打交道,同他們攀談中零零碎碎拼湊出來的。
禾草看了眼魏澤,魏澤走到她旁邊:“不打緊,你想問什么只管問。”
禾草抿了抿唇,如果船家所言屬實,那這件事情就有大問題,先拋開綁人不談,只說后半截,此事發生了不是一兩日,也不是一兩個月,而是一年、兩年,甚至更久……
女人們又是被迫承接男香客,還不止一人,似是已經成為當地特有的暗門生意,官府怎么可能不知情?!
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官府知情,卻不作為,更甚者,連官府中人也參與其中!這才是真正令人恐怖絕望的地方。
“你們背后是否有官府?”禾草問那幾個和尚。
其中一個和尚大笑幾聲,猖狂道:“什么官府!朝廷自顧不暇,早就管不到我們那里,縣太爺就是我們平川的皇帝。你們完了,以為有幾個打手了不起,等到了下一個渡口,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胡須男是陵水城本地人,也常往隔壁的平川跑,嘆息道:“咱們這些臨近邊關的城池,若不是有邊軍鎮守,早就被西縉侵占了,如今陵水就是個分界,陵水往上去,還由朝廷轄制,陵水往下的城池由邊軍管。”
這話的側面意思,就是指邊軍管制不善,才出現這等污糟事。
書生因知道魏澤等人的身份,擔心胡須男說錯話,無形中把那位大人得罪了,便補充一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邊軍如今仍要對抗外敵,總有兼顧不到的地方。”
魏澤難得地蹙了蹙眉:“平川難道沒有駐守將領?”
他記得他讓魏秋遣了一名副將駐守平川,既為守城也負責監管當地大小官員。
“將領雖有,卻也難管縣中大小政事要務,只負責城防。”書生解釋。
幾個和尚狂笑起來,以為魏澤等人怕了:“這小娘皮生得好,下一個渡口把她獻上去,過段時間再讓她出來接香客。”
和尚們的笑聲還蕩在空氣里,魏澤將手放到禾草眼前擋住,對著其中最先發聲的那個和尚點點手。
來旺上前,對著和尚推了一把,那禾尚身體往前傾倒,來旺兩手拉開,迎光看去,兩手間扯出一根極細的“蛛絲”,在禾尚的脖項上一繞,再一扯,一顆圓咕隆咚的腦袋滾落,面上仍笑著,只不過那笑漸漸變僵冷,眼中失了活。
禾草扒了扒魏澤擋在自己面前的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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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墮!第243章墮!:、、、、、、、、、、、、、、、、、、、、、、、、、:irrxs
魏澤不說話,直到侍衛將禾尚的尸體拖走,手才拿了下來。
眼前的遮擋拿開,禾草重新視物,剛才還淫笑的幾個和尚全都白著臉,不敢再有任何聲響。
地面像是被血拖洗了一遍,血痕一直延展到門欄處。
在場的胡須男等人全都變了面色。甚至不敢看她這邊,準確地說應該是不敢看她身邊的魏澤。
書生反倒十分解氣,這些和尚全都該死,不是魏大將軍出手,自己的妻子會被擄進淫寺,過著生不如死,暗無天日的生活。
他的妻子還懷有身孕!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想到這里,書生問道:“當年那位貨郎的妻子,難道也是……”
船老板連連哀嘆:“也是他們。”
“他們不是圖人么,怎么會害命,而且人還死得那樣凄慘,后來那個貨郎又怎么樣了?”胡須男問道,他其實更關心這個,畢竟當年此事鬧得很大,前因后果他也知曉一些。
“這就是他們設的一個局,他們在船上尋了一對夫妻,就是貨郎夫婦,暗中買通一個女人,假意說是貨郎的外室,特意在眾人面前吵嚷,好讓所有人知道,貨郎是個負心漢,以為貨郎夫妻感情不睦,方便接下來他們殘害貨郎妻子,然后再推責到貨郎身上。”
“他們先將女人迷暈,然后拖到甲板下,被我發現了,就用我的家人威脅我,我不敢得罪這些人,只能假裝不知情,后來貨郎的妻子被殘害,故意將尸體拋在船頭引起騷動,再散布鬧鬼的傳言,這樣一來,再有女人失蹤,便可說是鬼怪作祟。”
船老板說完,眾人無不唏噓,禾草更是氣得身體發抖,這已經不是人能干出來的事情,還有比這更惡的事嗎?
周氏讓她留下來是對的,光的背面,不是黑暗,而是極黑極惡中腐臭味的墮敗。
“那個貨郎呢?后來去了哪里?”
禾草為這對夫妻痛心,兩人青梅竹馬,男人上進,日子過得一日好過一日,妻子又懷了身孕,等孩兒出來,一家人和和美美,一夕之間所有的美好全都破滅,直入地獄。
船老板搖了搖頭:“這人我就不知道了。”
事情到此,已經十分明了,永安寺中的淫僧將船上的女子迷暈,然后偷運到寺廟里,逼迫這些女子做皮肉生意,接香客。
為什么挑船上的女人下手,而不選當地進香的女人,想來應是為了避免麻煩。
畢竟當地女人若是失蹤了,容易將事體鬧大,而外地女人失蹤,查找追尋起來更難。
月圓之夜女鬼索命的傳言,都是為了替之后更多女人的失蹤做遮掩。甚至不惜用那般陰損的手段殺害一個無辜的孕婦。
魏澤讓人將那幾個和尚押下去,又對禾草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要交代,你先回房歇息。”
這件事還沒完,幕后之人還沒揪出來,平川城他派人鎮守,居然還鬧出這等惡事,他怎么可能放手不管。
禾草點頭,進去又看了一眼魏宛姣,仍沒有轉醒,不過瞧著面色恢復了一些,呼吸也不再似剛才那般虛弱。
回到房間,禾草褪下衣衫躺回床榻上,怎么也無法入睡,他們雖然救下了魏宛姣和那位書生的妻子,以后仍會有良家女子被強行綁到那間寺廟,如同蠟燭一樣,屈辱地把自己熬干熬盡……
另一邊,禾草走后,魏澤交代手下如何行事,平川城,呵!他的餌已放下,就看誰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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