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離婚了,誰還當舔狗啊

第十三章那就陪我睡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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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不愿意。”

薄宴時可以從我的人生退場,但事業不能。

沒了事業,我就沒了支撐母親生命的物質條件,一切都將成為空中樓閣。

白盈盈顯然沒想到我會拒絕的如此直接,小臉兒白了白,又很快給自己找臺階。

“對不起,是我太自以為是,我不該妄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看來你是想清楚了。”

薄宴時陡然揚起的音調打斷了白盈盈,他睨著我的瞳仁烏沉沉的,“裁員名單你看到了,相信不會有任何異議。”

我抿著唇在自己座位上落座,“還有其他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二位可以離開了。”

相同的套路能用一次,但不見的能用第二次。

而且有葉錦保駕護航,我相信紅姐不會被辭退。

如果薄宴時想一直用紅姐來拿捏我,那他是打錯了算盤。

事業是我的底線,我絕不允許任何人越過那道線。

“棠梨,看來這個歌手你已經當膩了。”

薄宴時潭底破出來的分明是警告。

“我沒有膩。”

“如果可以,我會愿意一直在這條路上走下去,薄總如果肯平常心對待,我遲早會成為最值得投資的歌手。”

我盡量心平氣和,不摻雜任何私人情緒。

“希望棠小姐的自信能始終如一。”

撂下這句話,薄宴時強硬的牽著白盈盈的手離開,白盈盈偏頭看向我,眼底濃濃的困惑。

那眼神分明是對我和薄宴時的關系起了疑心。

因為薄宴時的投資,公司的事務安排全部被打亂,最開始的忙亂后,同事們紛紛找到節奏,藝人們基本不受影響,上綜藝的上訪談的拍影視劇的,甚至同為歌手的兩個藝人工作逐步趨于穩定。

唯有我,好似坐了冷板凳,每次來辦公室等待安排,等到的都是一場空。

我好像,被雪藏了。

就如同薄宴時警告的那樣,他準備徹底毀掉我的事業。

好在紅姐的事業不受影響,她幾乎忙成了陀螺,偶爾在微信聊天,匆匆說幾句就被中斷。

眼見金曲獎提名在即,我還算平靜的心突然惴惴起來。

那首歌已經入圍提名,哪怕最后不能獲獎,應該也不能出現意外吧?

又輪空一天,坐了一天冷板凳的我起身離開辦公室,站在走廊盡頭等電梯。

紅字跳格停下的同時,身側響起腳步聲,快我一步跨入電梯。

我抬頭一看,眼前兩人赫然是薄宴時和白盈盈。

薄宴時眼底的寒霜滲人,倒是白盈盈笑意盈盈的跟我招呼,“棠梨姐,好巧,你也要去車庫?”

“嗯。”

我剛跨入電梯,隔了一段距離站定。

耳畔就響起輕呼,“呀,我忘記拿手機了,宴時你先在車里等我,我一會回來。”

說完對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轉身跑了出去。

我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電梯門緩緩闔上,把白盈盈纖細的背影隔絕在外。

偌大的電梯只剩我和薄宴時兩個人。

我想到金曲獎的頒獎典禮,忍不住緊了緊手包,想要問問他那天到底有沒有給我安排行程。

我醞釀良久,眼見紅字一層層跳格,鼓了鼓勇氣,猛的對準他。

“薄總……”

迎面而來的是薄宴時涼薄而譏誚的眼神。

大概是沒了外人,表情中沒了刻意偽裝出來的疏離,連語調也毫不客氣。

“你不是很能忍嗎?”

我語塞。

這段時間我以為自己太透明被他忘掉了,原來他知道我的處境。

他從一開始就是故意折磨我。

既然話都說開了,我也單刀直入,“一定要這樣嗎?”

大概是電梯頂燈將他凌厲的面龐勾勒的柔和,我和他并肩站著,有一種回到從前的錯覺。

到底是有求于他,我放軟了音調,“你應該知道,這些原創的歌曲對我有多重要……”

“對于你的一切,我都不感興趣。”

薄宴時看向我,周身裹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涼意,他唇角嘲弄的輕勾,“或許從前很感興趣,但現在不。”

心里有什么東西正在快速退潮,大概是頭頂的燈光太白,刺激了眼球,我眨了下眼緩解那種干澀。

“薄總,簽了我卻閑置,你虧本了。”

“我虧得起。”

話題被他聊死了。

我也徹底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這是存心要為了白盈盈跟我杠到底了。

他有鈔能力任性,我怎么可能耗的過他?

可不等我說什么,“叮”電梯停下,他邁開兩條逆天的大長腿闊步走向奢華的跑車。

我的心瞬間懸到嗓子眼,下意識追了過去。

“薄總,那金曲獎的晚宴有我的安排嗎?我有一首歌入圍了。”

薄宴時輕抬手腕,按下鑰匙,一聲輕響后車燈亮起,照亮了他骨相優越的側臉。

他偏頭看向我,“你知道用什么換。”

隔著邁巴赫流線型的車身,看著薄宴時比少年時更成熟散發荷爾蒙的俊臉,時光仿佛剎那間緩慢,連我的嗓音都沙啞下來。

“那首歌,對我意義重大。”

那是我寫給薄宴時的歌。

這點他比誰都清楚。

他扭車把的動作頓住,眼皮半闔,長睫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緒,讓他神情看起來晦暗不明,“所以呢?”

“那兩首,也一樣。”

我吸氣,“你想讓我把白盈盈培養出來,除了我創作的歌,其他的條件我都會無條件服從。”

“你厭惡我,合約期滿我會很快離開,或者你忍受不了我的存在,主動和我解約,我也隨時歡迎。”

“只要不碰那些歌,我都可以。”

“可以?”

薄宴時撩眸而起的剎那,眼底的凌厲像細針般密密匝匝襲來。

他松開車把,在我面前停下,一把扣住我的腰窩,嶙峋修長的手指撩火一般探入一步裙,在細腰上撫了一把,然后猛的扣緊。

我瞳仁震顫著,被迫撞上他結實滾燙的胸膛。

“那就陪我睡一晚,如何?”

我如遭火燙,飛快推開他,還沒整理好衣擺,就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宴時,棠梨姐,你們在干什么?”

是白盈盈的聲音!←→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