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離婚了,誰還當舔狗啊

第二十章沒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搜索留言:

!!→:八三看書83ks,都離婚了,誰還當舔狗啊!

白盈盈咬著筷子,滿眼的好奇。

聞言,好幾雙目光落在我身上,都在等我的回應。

我吸口氣,玩笑,“我會考慮。”

剎那間,我看到燕栩學長眼底一閃而逝的失落。

元老師在燕栩學長肩上輕拍,鼓勵道:“小伙子可千萬別氣餒,女孩子沒有明確拒絕,那就是還有機會,繼續加把勁兒。”

燕栩學長綿長的目光鎖在我身上,像一片溫柔的月光。

不過他沒有在元老師這多停留,飯后水果沒吃幾片就被一通電話叫走。

他看向我的時候目光透著不舍。

“公司突然有點事要回去處理下,如果你要走跟我發條消息,我看看能不能趕回來送你回家。”

“不用,我自己開車過來的。”

我笑著拒絕。

雖然所有人都誤會我暗戀他,但我不想給燕栩學長錯覺。

“晚上開車危險,尤其你是女孩子,偶爾要給身邊的人一個保護你的機會。”

這句話讓我一愣。

已經許久沒有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了。

自從家里出事,一應事務都是我來扛,因為身后空無一人,哪怕再苦再累,我仍舊咬牙撐著,一直生活在高壓環境下的我,從沒有起過一絲松懈的念頭。

更沒有一個人對我說過保護的話。

就連因為年少那點溫暖結婚的薄宴時,自從結婚后,也像變了個人。

他再也不會對我說這種話。

此刻,燕栩學長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我有了想哭的沖動。

我扯著嘴角,笑的臉上肌肉發酸。

“不行。”

我如常的和他玩笑,“我怕如果給了這個機會你會上癮。”

這次換成燕栩學長一愣,他看著我,明白了我話外的意思,我在明確拒絕他的追求。

我送燕栩學長到樓下,他扶著車門突然轉身問了我一句,“梨梨,其實你高中暗戀的那個人是薄宴時吧。”

“你故意讓他們誤會暗戀的人是我?”

這一刻我為燕栩學長的通透感嘆。

但那些事情我已經打算埋葬在記憶深處,再不想提。

“對不起。”

燕栩學長眼眸中的溫柔沒有絲毫變化,輕笑道:“我很樂意當這個擋箭牌,你在那種情況下拉我出來扯大旗,我很高興。”

四目相對,我讀懂了燕栩隱藏在眼底深處的情愫。

我別開眼,對他擺手。

“再見。”

“希望能一會見。”

他指的是送我回家的事。

我懂他的意思,但我沒有回應。

回到元老師的家,房間的空氣流淌著輕快的鋼琴音,元老師彈著琴,正含笑聆聽白盈盈唱歌。

白盈盈是典型的大白嗓,偶爾遇到高音會唱的聲嘶力竭,每當這種時候她的小臉在燈光下就變得很紅。

而薄宴時并不在客廳里,不知道去了哪個房間。

不想打攪元老師教學,我躡手躡腳,輕輕在沙發上落座,掏出手機,字斟句酌的給一首歌譜詞。

突然,熟悉的氣息灌入鼻息,我身側的沙發墊下陷,薄宴時兩條大長腿曲在沙發上,昳麗精致的眉眼籠著一股冷感。

“棠小姐好手段,輕而易舉勾的男人為你神魂顛倒。”

如果沒聽錯,這句話聽起來陰陽怪氣。

“難道薄總也在列?”

我反問。

他神色瞬間凜然,瞇著眼問我“你覺得呢?”

我只是笑笑。

自然不是,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白盈盈,怎么會為我分神。

“既然薄總不在列,我總得為離婚后的生計考慮,燕栩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空氣似乎因為我這句話扭曲起來。

明明薄宴時什么都沒說,但我們之間的氛圍十分詭譎。

我不清楚他為什么鬧別扭,自從結婚后我才發現原來對他的了解很表面。

就連他,對我又有幾分了解呢。

如果關系不夠融洽,就算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也存在認知誤差。

那邊元老師的教學告一段落,白盈盈吐著舌頭坐到薄宴時身邊,挽住他的胳膊小聲吐槽,“腮幫都酸了,以前覺得歌手唱歌很輕松,現在才知道原來練習氣息都這樣難。”

她雙眼發亮看向我,“棠梨姐,你以前也這樣練習氣息嗎?”

不等我回答,氣餒的鼓了鼓小臉,“如果按照這個進度下去,我恐怕年底也不能出道吧。”

我剛準備說話,一旁的元老師就含笑道。

“梨梨的氣息很穩,所以沒有這些基礎練習,不過后期為了練習高音,也很吃了一些苦頭,想唱好歌,就得下苦工夫。”

“臺上三分鐘,臺下十年功,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的確是這樣。

“梨梨那會兒呀,好幾次跟我哭訴想放棄,但下一次見面又會跟我說,為了在喜歡的人面前發光發亮,再難的事情都能堅持。”

“所以說有時候早戀也不見得是壞事。”

“最起碼我們梨梨,因為暗戀一個人,變成了更好的自己。”

我一顆心發顫,那些暗戀薄宴時的前塵往事,讓我在面對薄宴時和他新歡的時候像個小丑,我連忙打斷元老師源源不絕的傾訴。

“元老師!”

元老師看到我眼底的羞惱才剎車。

“今天的練習就到這,白姑娘回去后按照我的方法試試,下周過來我再教你發聲的方法。”

老年人休息時間早,見狀我也跟著起身跟元老師告別。

一前一后離開小區,我抬手看了下手機,燕栩學長沒發消息,應該是還在忙。

目送薄宴時護著白盈盈上了蘭博基尼,我去相反的方向找自己的車。

老小區的停車位規劃不合理,一輛黑車橫在我的車屁股后面,我坐在駕駛座上,給車主打電話。

車主應了下樓盡快來挪車,我正耐心等待,“咔”車門被拉動,我扭頭一看,薄宴時裹挾著沉沉欲來的氣勢上了副駕駛。

我擰眉。

“你沒去送白盈盈回學校?”

“有司機。”

薄宴時的氣息涼薄如水,眉眼染著慍怒仰靠在椅背上,命令十足,“開車,回家!”

“薄總,你可以打車。”

他見我不動,驀地伸手扣住我的下頜,那股力道讓我的心臟也一扣扣的收緊。

“棠梨,別忘了,這輛車是我給你買的,沒了我,你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