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離婚了,誰還當舔狗啊

第三十章絕不會海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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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真懂怎么在人心上捅刀子。

我笑了笑,沒再拒絕。

有免費的司機,我能省不少錢。

對現在的我而言,不能開源,就只能節流。

上車的時候白盈盈挽著薄宴時的手上了后座,而我不想再和他們有任何牽扯,坐上副駕駛。

路途中,白盈盈聲線弱弱,像是受到重大的打擊,“宴時,我是不是很沒用?如果我有棠梨姐那么能干就好了。”

“和她比什么?你是我女朋友,她只是員工。”

薄宴時的聲音涼淡入骨,“能干的員工,只要花錢就能聘請無數個,但女朋友卻只有你一個。”

我竟不知薄宴時原來這么會哄人歡心,忍不住透過后視鏡端詳,映入眼簾的卻是他骨節分明的手輕握白瑩瑩手的一幕。

他膚色冷白,和白盈盈泛粉的手搭在一起,有一種禁欲感的張力。

這一眼看的我渾身發抖。

一些不受控制的畫面紛紛被腦補,我掐著手心,緩緩強迫自己冷靜。

不斷在心中告訴自己。

棠梨,別傷心,別難過,這個男人已經不屬于你,至于他和誰恩愛,和誰親密,都將和你無關。

車子抵達醫院,我立刻拉開車門。

寒風凜冽,身上只穿著一件小禮服的我結結實實打了個冷顫,寒意順著小腿攀爬,心臟就跟挨著篩子一樣,細細密密的抖。

我言簡意賅,“謝謝薄總送我,時間不早,外面太冷,我先走了。”

說完不管他們的反應,我徑自“砰”上車門。

寒風長了腳呼呼的往我身上刮,肌膚就跟被刀子剮一樣,冰冷刺骨。

我拔腿就往醫院跑。

掀開門口那幾片塑料的簾子,寒意才徹底被隔絕在外,我摟著起滿栗的胳膊,深深吐出一口氣。

沉緩的皮鞋聲自身后而來。

薄宴時冷誚的聲音緊隨其后。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差點懷疑你腳下踩了風火輪。”

我搓手臂的動作僵住,看到他一度有點懷疑人生。

忍不住朝他身后探了探,“你沒陪著白盈盈?”

“司機送她。”

說完這句話,我的肩膀一沉,扭頭一看,薄宴時沉著臉把西裝外套披在了我的肩膀。

外套內還沒褪的體溫熨貼著滲寒氣的身體,他突然的體貼讓我心頭生出詭異的暖意。

那股被我刻意壓下去的委屈前所未有的洶涌。

我看著他。

“薄宴時。”

我喊他的名字。

他抬起頭,眼闊微微瞇著,透著困惑。

“你的演技差透了,想當海王溫暖每個女人的心,你還得再學學。”

說完這句話,我毫不留情扯下外套,兜頭砸到他的臉上。

外套落下,被他修長的手臂攔截。

他眼底的危險就那么張牙舞爪的撲過來。

我呼吸窒了窒,有個瞬間很像拔腿就跑,但骨子里的倔強讓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迎著他潭底的風暴,我們四目相對。

對峙間,火花四濺。

我眼睛一眨不眨,有一往無前的孤勇。

最終是薄宴時敗下陣來,他撩起的眸子細細碎碎都是冰渣子,咬著腮幫一字一字。

“棠小姐真會幻想,縱然我想當海王,也絕不會海到你身上,因為我對木頭……”

我聽到這里立時白了臉,忍不住搶白,“因為薄總對一節木頭不感興趣。”

這樣的話不是已經聽過很多次了嗎?

甚至在上一次我能那么冷靜的面對,可這一刻,還是有細細密密的疼痛在心口炸開。

我提了口氣,“薄總,你追上來,總不會是來侮辱我的。”

“記得我之前說的話嗎?合格的前任該像死了一樣。”

薄宴時的臉瞬間比鍋底還黑。

他看著我哼笑一聲,“但愿棠小姐的骨氣永遠折不彎,打不斷。”

說完他關節凜白的大手捏著西裝外套消失在門口。

塑料的簾子被寒風拂動。

我輕輕吐出一口氣。

薄宴時把外套披上我肩膀的剎那,心頭糾葛的情愫在細密的蠕動,好多好多的情緒涌來,差點讓我破防。

如今的我,可以容忍薄宴時的冷言冷語,卻絕不再接受他一星半點的好。

他不再屬于我。

我要將他從心底,驅逐出境。

媽媽的情況很快穩定,第三天從重癥監護室送入病房。

我請了兩個護工輪班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等這邊的情況穩定一點,也很快到了周末的金曲獎頒獎晚會。

這場晚會對我太重要,我早早備好了晚禮服,在出門之前,覺得給薄宴時打電話太唐突。

未免他又說出害怕白盈盈吃醋的話,我給他發了條短信提醒。

公式化的口吻,不摻雜任何私人情緒。

紅姐作為我的經紀人,早早等在現場,見我過來,激動的眼泛薄光。

“太好了,梨梨,我挖掘你出道那一天,就等著你發光發亮的這一刻。”

“這一天總算如愿來了。”

紅姐看著我宛如看著自己的作品,那股與有榮焉的勁兒讓我的緊張有所放松。

“我的妝容可以嗎?自己畫的。還有我的禮服裙有沒有哪里不妥?”

我緊張的全身都要冒汗。

無論今晚獲不獲,只要我的歌曲出現在提名選項,就等于昭告天下。

金曲獎將是我最好的廣告。

我出道這么長時間的辛苦,總算要摘取果實了。

“放心吧,下凡的仙女,我等著你成為萬眾矚目的新星。”

我抿著唇,盡管不斷勸說自己放松,但心臟還是因為緊張蜷成一個點。

時間一分一秒在推移。

明星們開始陸陸續續踏上紅毯。

我和薄宴時的名單早早報備上去,因為薄宴時天之驕子的身份,他出現在金曲獎注定萬眾矚目。

舉辦方在得知他出場后,特意把我們的出場場次壓軸。

紅姐手下還安排兩個其他的明星。

其中的演員朱珠在經過我的時候,詫異的開口:“棠梨姐,薄總還沒來嗎?”

她似乎知道什么內情,眼神閃爍了下,隱晦的提醒,“時間快來不及了,快打電話問一下吧!”

我看了下時間,距離我們走紅毯還有三分鐘。

薄宴時不會要失約吧?

這個念頭沖入,我的心就不由“咯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