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離婚了,誰還當舔狗啊

第三十八章好似有火從血液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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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著眉稍,等著我的下文。

“我期待著你什么時候和我領證。”

在華庭盛景那一秒的動搖,讓我意識到薄宴時對我的影響力。

愛了他十年,哪怕心灰意冷,下定了決心和他保持距離,徹底結束。

可他一點點的細枝末節就能打動我,讓我又有了飛蛾撲火的孤勇。

可這是不對的。

他不再喜歡我。

他有了別人。

我鼻酸,在他星光流轉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他瞬間收起骨節分明的手掌,眼底綿綿的星光抽離干凈,手背上纏繞的領帶被利落拽開。

薄宴時冷峻著臉,“這個話題已經討論過。”

“你得給我個期限。”

“如果時間太長,我可能考慮起訴。”

他瞳仁驟縮,不怒反笑,“好啊,你可以盡管試試。”

我氣餒。

如果薄宴時不同意的話,以薄家的勢力,整個北城恐怕沒律師肯接我的離婚案。

那句話只是個試探。

想聽聽薄宴時對離婚的打算。

他這么固執是我沒想到的。

薄奶奶非但不清楚我和薄宴時的感情狀況,甚至還熱衷于催生。

這樣糾纏下去,什么時候才能和他徹底分割?

“挑個時間,把專輯發布的時間定一下。”

我心神一動。

不明白薄宴時為什么會突然妥協。

他眉眼間染著薄怒,“條件是暫時不能離婚。”

“奶奶對你那樣好,卻從沒想過,你是個不顧念感情的白眼狼。”

我語塞。

薄奶奶的確對我很好。

可這和我與薄宴時離婚是兩碼事。

但如果因為離婚的事刺激到薄奶奶,也是我不想看到的。

薄宴時見我沉默,沉著臉離開了臥室。

吃晚餐的時候,葉錦回來了,不過她的臉色異常沉重。

當著薄奶奶的面,我和薄宴時都裝作沒看到。

不過想也清楚,她心情這么差勁和白盈盈脫不開干系。

薄奶奶問了兩句,葉錦敷衍的說是生意上的事。

接下來,薄奶奶熱情的催促我和薄宴時喝補藥。

望著黑漆漆的湯碗,想也知道里面的內容物是什么,我用湯匙攪動,熱氣蒸上臉,借著模糊的白氣去看薄宴時的反應。

我希冀他能拒絕,這樣我就不用浪費唇舌,更不用看薄奶奶失望的臉。

薄宴時似是沒注意到我炙熱的目光,拿開湯匙,吹了幾口,竟然將藥汁一飲而盡。

我整個人都麻了。

捏著湯匙的手瞬間加重力道,湯匙劃過碗底,發出尖銳的脆響。

這道聲音,引來三雙眼睛的側目。

薄奶奶笑容可親,“梨梨怎么還不喝?”

“宴時已經喝了,你還等什么?”

我捏緊湯匙,抿著唇看向薄宴時。

薄宴時無聲的看著我,目光中全是無辜的打量。

“我……”

薄奶奶眼眸都灰下來,“梨梨,你是不是不愿意給宴時生孩子?”

“你愿意辜負奶奶臨終的意愿嗎?”

葉錦竟然也收斂了脾氣,破天荒的催了我,“把握機會。”

“女孩子適合生養的年齡就那么些,錯過了,恐怕想要都要不到了。”

可是我,不想要薄宴時的孩子。

我求助的看向薄宴時。

他竟然自嘲一笑,“大概是我做錯了事,梨梨原諒不了我,所以才不愿意給我生孩子吧。”

一石激起千層浪。

薄奶奶變了臉,追問著我,“梨梨,是這樣嗎?”

“宴時又欺負了你?”

不等我回答。

薄奶奶立刻瞪著薄宴時,長篇大論的數落起來。

最后還嚴令薄宴時表態。

不得不承認,他的演技真的很好,含情脈脈看過來的樣子,竟能讓我依稀找到當年那個炙熱少年的模樣。

“只要梨梨愿意給我生孩子,我愿意把名下所有的財產都登記到她名下。”

“梨梨,你……肯嗎?”

三雙眼看向我。

在巨大的壓力下,我抿著唇喝掉了那碗藥。

薄奶奶見狀笑的見牙不見眼,喜滋滋的目送我們上樓。

門板闔上。

我徑自去衣帽間,抱了一床被子去沙發。

薄宴時修長的手從浴室門把落下,見到這一幕,唇角浮出一抹冷笑。

我躺在沙發上,在手機搜索黃道吉日。

好容易等到薄宴時松口,我要盡快定下專輯發布的日期。

等敲定日期,我等著薄宴時出來,和他確定一下。

浴室門打開。

薄宴時裹著黑色浴袍,頭發濕漉漉往下滴水,剔透的水珠綴在冷白色的皮膚上,隆起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

他那張峻挺的臉浮著水汽,褪去工作時候的冷峻,散亂著頭發,有一種快樂小狗的年輕無辜感。

不知道是不是喝下的湯藥起了作用,我感覺臉頰一陣陣往外撲熱意。

“薄宴時,我找了個時間,你看看行不行?”

我要把手機遞給他。

他傾身靠過來,頭發淌下的水珠不經意滾入我的脖子,順著領口快速劃落,一道目光追隨著水珠,剎那變得炙熱。

我抬起眼,不經意撞入他眼底的黯色。

好巧不巧,他的喉結克制的在我的目光中上下滾動一圈。

不好。

我暗叫了一聲,下一秒,后腦就被勁力扣緊。

薄宴時偏頭,薄紅的唇朝著我覆了過來。

他身上清冽的氣息無孔不入的侵襲著我的呼吸,唇上電流感的酥麻讓我驚慌失措。

我抬手要推開,卻被他捉住兩只手腕,徹底堵住了我掙扎的余地。

他的身軀從沙發靠背后沉壓上來,徑直把我壓上沙發墊。

胸腔里的空氣被擠壓殆盡,而隨著唇瓣的廝磨,好似有火從血液流竄出來。

熱意巖漿爆發一般,源源不絕的焚燒著理智。

我沒有說不的機會。

一旦啟唇要發聲,就被薄宴時更兇猛的吻上來,他勾纏的那樣烈,像要把所有力氣和我耗上。

藥效因為這個吻發揮的徹底。

再后來發生的事情,我都不敢再回憶。

他握著我的腰肢沉下的那刻,眼淚瞬間順著我的眼角流下來。

他柔軟的唇瓣不知疲倦的吻著我,一字字呢喃。

“乖。”

“再一次。”

“梨梨,這次絕不弄疼你。”

我到底還是不甘,嗚嗚咽咽的掙扎中,指甲一次次順著他起伏的脊背劃下。: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