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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強扭的瓜不甜,那他養甜了再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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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臻謄下巴點了點旁邊的沙發,神色冷漠,“坐。”

白朗覺得屁股像是長了釘子,別說坐下了,站著都夠難受的,他悄默聲瞟了傅臻謄一眼,試探性的問道,“傅哥,我沒惹你吧?”

傅臻謄抬眸看他一眼,冷嗤一聲。

最開始提出讓他裝gay這個主意的,就是白朗。

一想到許嫣桑今天接連兩次,發自內心的叫他姐妹,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怎么看白朗都不順眼。

他眼神一抬,指指茶幾上的酒瓶,“倒酒。”

馮錚進來的時候,白朗正膽戰心驚的喝第三杯酒,傅哥的眼神太嚇人了,他也不敢追問到底怎么了,只好聽話的讓干啥就干啥。

但是傅哥太不是東西了,讓他倒酒,他自己卻一杯不喝,他已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喝了三杯了,傅哥卻還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

馮錚一進來就調侃著道,“呦,老白這是酒癮犯了?正好我帶了瓶好酒過來,昨天剛從國外酒莊空運過來的,嘗嘗。”

他在國外有一整個酒莊,每隔幾年酒莊就會生產一批高檔酒,封箱保存,酒窖里最久的酒足有二十多年的歷史,每一瓶都是能頂一套房的存在。

白朗跟他兄弟這么多年,饞他那些酒饞了好久好久,可馮錚這家伙摳門,這么多年愣是沒從他手里扣出過一瓶好酒來。

此刻看到馮錚把那瓶有著十幾年歷史的陳釀放桌上,他也顧不得理會馮錚的調侃,震驚的爬過去,“我去,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你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竟然舍得把這么好的酒拿出來跟兄弟分享?”

馮錚瞥他一眼,打了個響指,笑著道,“托兄弟幾個的福,家族內斗進入了白熱化,我堂哥被斗得進了醫院,據說中風偏癱,這輩子想再奪權怕是無望了,老爺子也氣病了。”

聽到這話,白朗就沉默了,過了會問,“那你堂嫂……”

馮錚彎起嘴角,笑容看不出有幾分真實,“鬧著離婚呢。”

他們這個層次的圈子,很多事都不是秘密,尤其是他們幾個還是好友,馮錚當年被那女人甩的時候的慘樣還歷歷在目,那女人嫌馮錚當醫生,不爭家產沒骨氣,踹了馮錚就跟他堂哥好上了。

可憐馮錚人生初戀,頭一次對感情認真,就被傷的頹喪了三年。

如今聽到那女人和他堂哥的下場,白朗也替他松了口氣,“行了,兄弟,往前看吧。”

傅臻謄抬眼看過來,目光落在馮錚身上,意有所指的問了一句,“還沒死心?”

馮錚臉色一頓。

白朗太了解他了,一看他這樣哪還有不明白的,頓時氣炸了,“不是,我說你有病吧?那種女人你也下的去嘴?她踹你的時候怎么羞辱你的你都忘了?而且還生了孩子的,你踏馬有毛病吃這回頭老草,不怕塞牙?”

馮錚沒說話,沉默著看著桌子,過了一會兒笑了笑,“行了,別說這些了,今兒個過來跟兄弟幾個一起慶祝的,對了,傅哥,你今兒攢這局什么意思?”

可不能是想他們兄弟幾個了吧?這見色忘友的狗東西,自從巴上他家小嬌妻之后,眼里哪還有兄弟,好幾次攢局他都不來。

理由,要跟老婆一起吃飯。

淦,欺負誰沒老婆似的。

可偏偏,他們哥幾個除了傅臻謄,全特么一水的光棍,除了馮錚曾經有個未婚妻,其他的連固定的女朋友都沒有。

像他們這種家世的二代,女人都是用來解決生理需要的,愛情是奢侈品,婚姻更是家族的工具,也就傅臻謄頭鐵,一個人硬剛整個家族,奪回了婚姻自主權。

不過話說回來,人家頭鐵是因為人家有本事,如今整個傅家都在他手里掌控著,他想干什么,還真沒人攔得住他。

馮錚這么一問,白朗也回過味來了,“傅哥,你今天心情不好該不會跟小嫂子有關系吧?”

他心里合計了一下,他也沒得罪小嫂子啊。

怎么就讓傅哥公報私仇灌了三杯烈酒呢。

傅臻謄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手里拿著手機,是好友林墾發來的微信,說今天有事趕不過來了,讓他們盡情玩,回頭賬記他頭上。

林墾最近在忙國外收購的事,想來是忙的脫不開身。

他放下手機,既然林墾來不了,那人就齊了。

傅臻謄雙腿交疊,手放在木質扶手上,目光淡淡的掃過面前兩人,然后開口,“裝gay的計劃行不通了,再想想辦法。”

白朗和馮錚在剛才一瞬間,心里做了無數的猜測,唯獨沒想到他會來這么一句。

還是白朗壯著膽子問了一句,“傅哥,什么叫裝gay的計劃行不通了?你們不是處的挺好的嗎?近水樓臺先得月,溫水煮青蛙,我敢說這是最棒的主意了。”

廢話,這主意他出的,要是出岔子,傅哥會把他掐死。

哦不,剛才那三杯酒,該不會就是……懲罰?

馮錚也頭頭是道的分析,“小嫂子剛受了情傷,對所有男人都有抵觸心理,你這時候做她的男閨蜜確實是最好的選擇,等她適應了你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照顧……”

傅臻謄已經聽不下去了,咬牙切齒的道,“她已經把我當姐妹了。”

“啊?”

“啊”

白朗和馮錚兩臉懵逼,隨即捧腹大笑。

“傅哥哈哈哈哈哈哈哈,把你當姐妹,她怎么敢的啊!”

“這也太玄幻了,所以你這是送溫暖送多了直接跳過愛情成親情了嗎?”

面對好友的無情嘲笑,傅臻謄的拳頭硬了。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眼神里有殺氣在涌動。

“很好笑嗎?”

白朗和馮錚瞬間噤聲,“不不不,不好笑噗,一點都不好笑噗。”

傅臻謄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放下了面子,“想想辦法。”

他可不想做許嫣桑的姐妹。他裝成gay接近她,也不是為了做她的姐妹。

白朗歪在沙發上,想了想說,“要不然你找機會告訴她,你是雙性戀,喜歡男的也喜歡女的?”

馮錚為這個主意添磚加瓦,“就隨便找個女人帶到她身邊,就說你遇到了真愛,才發現自己是雙性戀,看她什么反應。”

傅臻謄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我不會用這種方式試探她。”

他對許嫣桑的感情很特殊,他生活在爾虞我詐的世界,真心是最廉價也是最昂貴的東西,他從不屑于付出真心。可他愿意把全部的熱情和真誠都奉獻給她。

這樣說或許有些矯情,可他對許嫣桑的感情就是這樣的,他容忍不了自己有絲毫的欺騙或背叛,假的也不行。

他不希望等有一天他們終于走到一起,她發現他的感情有過不誠摯的地方。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也沒有試探她的資本啊。

人家對他根本沒有那方面的心思,他要真弄個女人去試探她,只怕會得到她最誠摯的祝福……

傅臻謄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面無表情的道,“換一個,再想想。”

馮錚和白朗都是久經沙場的,他們對待女人的手段有很多,可大多數都是鈔能力,只要砸錢,什么樣的女人都能拿下,哪里正兒八經的追求過好姑娘。

哦,馮錚追過一個,失敗告終了,經驗都是負面的。

所以兩人絞盡腦汁想了很多辦法,傅臻謄一個都看不上,最后還毫不留情的鄙視他們,“你們這也叫身經百戰?”

兩人不敢明著懟,都在心里暗懟:好歹比您老人家母胎solo強一百倍。

聊到最后,傅臻謄也看出來了,指望這兩個人,怕是沒戲了。

他還得自己找出路。

折騰一晚上,一點收獲也沒有,他心情更差了,不想理已經開始劃拳喝酒的白朗和馮錚,拿起外套站起來往外走,“你們玩吧,記我的賬。”

白朗和馮錚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嘆息,傅哥這是作繭自縛啊。

白朗是真想不明白,什么樣的女人值得這么費盡心思的去討好,女人不就是花錢就能睡的嗎?顧慮那么多干什么,直接睡了她不行嗎?

不都說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鑰匙,如果睡一次不成,那就多睡幾次。

至于這么小心翼翼的么?

但這些話他可不敢說,真說了傅哥得弄死他。

馮錚倒是能理解傅臻謄,只不過他覺得感情是自己的事,別人再怎么出主意,路還是得自己走。更何況,他這失敗的經驗也不好意思傳授什么。

傅臻謄從會所出來,開著二十來萬的車在街上晃悠,他想了很多,最后決定還是順其自然吧,強扭的瓜不甜,但他已經決定強扭了,就得先養甜了再扭。

反正有他四面嚴實的守著,這瓜別人偷不走。

無非就是費點時間讓她愛上自己。

想通了,心里那股氣兒也順了,就在這時,黃助理打來了電話,語氣肅然,“傅總,齊鑫死了。”

傅臻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問,“怎么死的?”

“自殺。”黃助理回道,“獄警說,他從知道前妻和孩子的死訊之后,就一直狀態不好,一個人在監獄角落里嘮嘮叨叨,今天早上被發現用勺子捅穿了喉嚨,失血過多而死。”

傅臻謄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從過往資料上看,齊鑫一直是個很糾結的性格,他被鄭青青勾引,又愧對妻女,他為了金錢權勢選擇鄭青青,卻又時常后悔,如今鄭青青死了,他的老婆孩子也死了,他受不了自殺很正常。

他關心的是另一件事,“他臨死前,有沒有吐出什么來?”

黃助理有些可惜的道,“沒有,我安排人去找過他很多次,他還是只有那一句話,鄭青青和她哥哥鄭杰殺人拋尸,殺的是誰,他始終不說,只讓我們查。”

但是查也查不出來。

這件事太詭異了,他不知道傅總為什么突然要查這些看起來毫無關聯的人,這些人怎么都查不出破綻了,偏偏你很清楚,他們絕對有問題。

但是問題出在哪里,怎么找突破口,他始終都摸不準方向。

傅臻謄對這個結果也早有心理準備,沉默片刻道,“繼續盯著周家吧。”

他說完,掛了電話。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按了按額角,片刻后開車回家。

想到家里有個小嬌妻等著自己,他眼中終于染了一絲笑,沒關系,人生很長,她會愛上他的。

傅臻謄回來的時候,許嫣桑已經準備睡覺了,她第一次帶孩子,雖然陳喬已經十歲了,可她卻依舊手忙腳亂,本來想給陳喬洗澡,陳喬笑著說不用了,她就幫她準備睡衣,幸好茉莉和陳喬的身高差不多,當初給茉莉準備的,陳喬都能用上。

陳喬洗完澡,她又跟著進臥室,想給陳喬讀睡前故事,哄她睡覺。

陳喬之前很擔心自己會被嫌棄,直到現在才明白,原來嫣桑姐姐人這么善良又這么友好,她無奈對許嫣桑解釋道,“姐姐,我已經長大了,吃喝拉撒可以自理了。”

真的不用把她當三歲小寶寶。

許嫣桑尷尬的“啊”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沒帶過孩子,沒經驗,要是有哪里做的不合適,你告訴我,我們互相磨合。”

陳喬心里暖暖的,感動極了,從來沒有人對她這么好過,這是她自己求來的,她一定要好好珍惜。

“嫣桑姐姐,你幫我,我已經很感激了,我會好好長大的,以后等我掙了錢,就報答你。”

許嫣桑沒把這話往心里去,孩子不過是童言童語,再說了,她也沒打算讓陳喬報答她。

“明天去學校,緊張嗎?”她問。

陳喬老實的點頭,“有點。”

她怕同學們不喜歡她,或者看不起她。

許嫣桑握著她的手,安撫她,“放心,我已經跟老師打好招呼了,她會照看你的。”

陳喬的班主任是她一個客戶的太太,聯系上之后,那客戶就拍著胸脯保證,會好好照顧陳喬的。

陳喬甜甜的笑了,她有些好奇的問,“嫣桑姐姐,你怎么不跟傅叔叔一起睡覺呢?你們不是結婚了嗎?”

她真誠發問,因為她發現嫣桑姐姐的東西全都在這個臥室,臥室里原本有張床,如今她搬進來,嫣桑姐姐在旁邊又安了一張小床給她睡。

可是夫妻不應該住在一起的嗎?

許嫣桑被問的一愣,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心里早已經冷汗直流了,啊,提前安排好了一切,卻忘了怎么在孩子面前圓這個謊啊。

陳喬看她不說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苦口婆心的勸道,“嫣桑姐姐,夫妻之間有問題應該好好溝通,而不是冷戰,這樣很傷感情的,我今天看傅叔叔對你挺感好的,你們倆要不趁今天好好聊聊?哪有一直睡兩個屋的啊。”

許嫣桑干巴巴的笑著,她腦子轉了一圈又一圈,還是想不出說辭圓過去,看陳喬說完便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她只好先從房間里出來。

傅臻謄回來的時候,許嫣桑就正在客廳忙活,傅臻謄看著沙發上的被子,神色一動,“你……怎么要睡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