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小新。
李南方看到了賀蘭小新,心中驚訝:“妖女,你不是在紅豆監獄蹲大牢嗎?怎么會來這兒了?”
賀蘭小新嘴里唔唔亂說著什么,兩條藕臂纏住了李南方的脖子,半張的紅唇壓了下來。
那種讓人著迷的薄荷麝香味道,更加的強烈。
來自賀蘭小新的腋下。
李南方忽然明白了。
這種淡淡的異香,應該是賀蘭小新的體香。
華夏滿清時代,曾經有位香香公主,讓某位風流君王著迷不已,她身上就帶有自然體香。
其實,這種自然體香,就是狐臭的變種——
狐臭,所有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是因為人的腋窩皮膚下,都有根汗腺。
當汗腺分泌臭味時,那就是狐臭。
可并不是所有人的汗腺,全部都是分泌臭味,就像也有純白的老虎,某些基因被改變了,于是就會散出一股子好聞的異香。
“賀蘭小新,什么時候有自然體香了?”
李南方心里想到這個問題時,當然看不到他的眼睛已經開始變紅,臉色也已經猙獰。
“不對,她不像是賀蘭小新——她是誰?”
當纏在他身上的女人,低聲的叫著,狀若瘋狂的開始給他脫衣服時,李南方驀然察覺出了不對勁。
只是不等他搞清楚這種不對勁來自那兒,心中的烈火,就像被澆了汽油那樣,砰地一聲騰起很高,把這絲理智瞬間焚毀。
黑了也極度興奮起來,上下翻騰,龍吟聲不絕于耳,促使李南方爆發出了他強大的男人本能,哪兒再管懷里的女人是不是賀蘭小新,當前又在哪兒,只想把她推倒,策馬奔騰。
門外。
穿著一身侍者工服的楊逍,從門縫里向里看去。
一雙眸子里全是興奮的邪惡。
他等房間里那一幕,已經等很久了。
在青山中心醫院時,他就希望能看到李南方與閔柔,給他“表演”人類是怎么繁衍后代的全過程。
只是計劃不如變化,呆萌的閔柔提前趕赴澳門,結果到現在都下落不明,他的心愿當然無法完成了。
這讓楊逍相當不爽。
不過,幸虧除了閔柔之外,全世界還有大把大把的女人,足夠他來利用了。
誰也不知道,在大衛哥的城堡內時,楊逍就想施展手段,讓李南方和格拉芙,或者哪個侍女給他表演下——可憐的孩子,現在還不知道用手機,就能看到島國愛情動作巨星的精彩表演。
一心,要讓李南方給他現場表演。
依著楊逍在中醫上的造詣,要想配出一種能讓人在瞬間失去理智,渾身只充斥原始渴望的藥物,無論是口服的,還是氣體的,那都簡單到不需解釋的。
不過在城堡時,他沒有找到最好的機會。
現在,當李南方傻比那樣找樂子成功后,楊逍也終于找到了機會。
用吹管,把他精心配制到比“我愛一根柴”還要霸道一百倍的輕煙,從門縫里徐徐吹進去后,百毒不侵卻對春、藥無法抗拒的李南方,與女漢姆立馬就中招了。
李南方失去理智時,從女漢姆晚禮服上嗅到的淫羊藿味道,只是楊逍親手配置的春、藥中的一種。
還是變種的。
與世隔絕的烈焰谷內,所有草藥的藥效,都要比外界草藥要強許多。
看到女漢姆像大白蛇那樣,纏住李南方索要后,楊逍就瞪大眼睛,眨都不帶眨的,看著房間內那對男女的,每一個動作。
當女漢姆發出一聲略帶凄厲的慘叫后,楊逍就有些意興闌珊了:“原來,人類繁衍后代的行為,與野馬,小狗一個樣,都是這樣沒品。可我呢?以后,是不是也要讓男人——”
喃喃說到這兒后,楊逍忽然心煩了。
他發現,就算他變成最正常的女人,居然不想任何男人,趴在她身上,做這么沒品的動作。
或許,有個男人能勉強讓他不那么排斥。
就是李南方。
畢竟,楊逍覺得,他和李南方已經是熟人了——
而且,在白天時,貌似也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感覺。
只是,李南方是個必須要死的人。
腦袋被人剁下來的男人,還能像現在這樣,把女人的兩條大長腿扛在肩膀上,像瘋子那樣,試圖把她給貫穿嗎?
明顯,不科學啊——
心里胡思亂想著的楊逍,看到房間里那對男女,在激烈搏殺中,無論轉換什么樣的姿勢,都只是為了一個動作外,更覺沒意思了。
回頭看了眼,沒人注意這邊。
楊逍又拿出了那根吸管,稍稍擰轉了下,又叼在嘴上,向里吹氣。
剛才她吹的,是能讓人亂的春、藥。
現在吹的,則是解藥。
如果只能下毒,卻不能解,那算什么中醫圣手?
而且,楊逍對藥品把握的精準度,已經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
她在吹春、藥時,能根據李南方的獨特體質,來決定吹多少,就能讓他失去理智,徹頭徹尾的變成牲口。
同樣,她在吹解藥時,也是根據李南方的特殊體質,來決定他在“忙活”多久后就能放松,還不用傷身體。
唯有確保李南方的身體狀態,始終處在最健康的狀態下,他身體里的黑龍,才能順利的茁壯成長。
既然已經接近了李南方,那么楊逍就不會允許他在黑龍長大之前,身體受到任何的傷害。
至于那個被干到嗷嗷叫的女漢姆——她是死,還是活,和楊逍有關系嗎?
“沒意思,真的沒意思。”
最后看了眼已經迫使女漢姆跪趴在地上,一手采著她頭發,讓她不得不抬起頭來,一手卻在大力拍著她豐臀,在她后面策馬奔馳的李南方,楊逍不屑的笑了下,關上了房門。
游輪上的客房隔音效果,簡直不是一般的好。
里面有兩個男女在瘋狂,外面的人就算把耳朵貼在門上,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楊逍在關上房門的一剎那,看到床前的地板上,有一把黑色的手槍。
他也沒很在意。
因為他剛才親眼看到,一個黃胡子男人,雙手捂著下巴逃了出來。
看那人穿著,應該是個保鏢。
保鏢,哪有不佩槍的?
那把手槍,應該就是黃胡子留下的。
“各位親愛的女士們,先生們,大家晚上好。”
菲爵爺的聲音,通過高清晰的音箱,從樓梯口那邊傳來。
慈善募捐晚會的酒會,暫時告一段落。
接下來,就是今晚的重頭戲了,各位應邀前來的善人們,將會在菲爵爺的鼓動下,向需要幫助的英格蘭人民,獻出他們最大的愛心。
以掏出真金白銀的方式。
誰拿錢多,誰拿錢少,這可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游輪上的使者們,也想去看看。
于是,二樓這邊的侍者們,都去了上面,只留下了楊逍。
楊逍不去,一來是他對幫助外國窮人的活動不感興趣,二來則是他要為李南方“護法”。
當前失去理智,回歸最原始狀態的李南方,也是最脆弱的時候。
如果,那個被他打跑的黃胡子,這時候再來復仇——楊逍會飲恨終生的。
有優美動聽的歌聲,從上面傳來,這是菲爵爺特意請來,給各位善人們助興的超級明星。
演唱曲目,是《泰坦尼克號》的主題曲《我心永恒》。
真不知道菲爵爺是怎么想的,居然在他的游輪上,唱這首能讓船沉的經典。
楊逍倒是很喜歡這首歌,聽了片刻就入神了,雙手抱著膝蓋,坐在了地上。
琴棋書畫,同樣是歷代軒轅王必須的功課之一。
所以他能通過委婉凄商的曲子,能聽出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就在他聽的最入神時,有急匆匆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
楊逍眉頭皺了下,微微側臉看去。
果然是那個黃胡子來了,后面還跟著兩個侍者。
三個人邊下樓梯,邊四下里張望。
神色明顯的有些緊張,這是要做壞事的前奏。
黃胡子要做什么壞事?
楊逍根本不用費腦子,就知道他們是為了李南方來的。
那會兒李南方揍了他,現在他來找回場子了。
“下面一切正常。”
跟在黃胡子后面的一個侍者,拽起衣領,低聲說了句。
楊逍是坐在走廊拐角處,算是不被人注意的死角。
他看到別人容易,但別人要想看到他就有些難了。
最起碼,在走到五米之外時,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咦,這兒還有個人!”
快步走在最前面的黃胡子,終于看到了楊逍,怵然一驚說著,右手立即伸向了西裝內。
這是要掏槍了。
楊逍卻看都沒看他們,右手從地上銀盤內,端起一杯酒,淡淡地說:“滾。現在,我不想殺人。”
再怎么嗜殺的人,在傾聽這天籟般的音樂時,也會感慨上天很有好生之德的。
“斃了他!”
剛看到楊逍時,黃胡子還是被嚇了一跳的。
但在看到他只是個侍者后,立馬就放心了,獰笑著伸手抬槍,對準了——這個殺神!
他的手槍,當然是安裝了消音器的。
不過,手槍上安裝消音器,與能不能殺人,貌似并沒有太大關系。
黃胡子三人對上楊逍后,休說是給手槍安裝消音器了,就算安上火箭推射器,他們也只會在地獄內冥思苦想,他們是怎么死的。
還有比被干掉后,卻不知道怎么死的,更讓人悲催的事嗎?
明明已經扣下扳機,子彈明明已經出膛的黃胡子,在咽喉被咔吧一聲捏碎后,迅速放大的瞳孔內,就帶著濃濃的悲催。
不過,當他在撲倒在地上的那一刻,看到一道黑影,鬼魅般撲向兩個侍者后,才有了那么一點點的欣慰:“有人陪我一起死,真好。”
前往地獄的道路,肯定很孤獨,很漫長,也很黑。
所以,每一個下一秒就死去的人,都希望能有更多人陪伴著,同去。
“每一夜夢里見到你,感覺你我知道你沒有遠離穿越千里萬里,來到我的身邊告訴我——”
在心里默默的唱著《我心永恒》,黃胡子的嘴角,慢慢彎起一個永恒的,笑。: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