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1034章 下輩子早點找到我

楊逍不需李南方提展妃,是希望這廝能問起合作的事。

可李南方哪兒知道,立馬乖巧的改變了話題,開始說花夜神。

花夜神與去年他離開京華時的樣子,絕對是判若兩人。

去年她被展妃下毒,憔悴的讓所有男人都心疼。

大半年倆人再見時,夜神姐姐則妖媚的比狐貍精還要狐貍精——李南方如果再想不出這是楊逍做的手腳,那他干脆死了算。

聽他不是提展妃就是提花夜神,楊逍真心想一把掐住他脖子,嘶聲喝問:“談合作,談合作啊!”

不過很明顯,這么沒品的事,她是做不出來的,唯有把悶氣憋在肚子里,冷笑著問道:“是我,那又怎么樣?”

李南方立即很恭敬的說:“那,你能不能解除她的痛苦?”

楊逍反問:“我為什么要解除她的痛苦?”

李南方的回答,理直氣壯:“因為她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和我有什么關系?”

楊逍的再次反問,讓李南方頓時理屈詞窮,嘴巴動了動說不出話來了。

仔細想想,貌似楊逍說的沒錯。

李南方的女人,和楊逍有什么關系嗎?

盡管夜神姐姐身上的毒,就是楊逍下的。

只要你說出和我合作開公司掙大錢,我在故作矜持猶豫良久答應你,你再答應我最低五五分成的要求后,就會解開夜神所中的毒,讓她安心陪在你身邊——楊逍在心中默默地這樣說道。

該殺一萬次的李南方!

楊逍明明已經用迫切的眼神,給予了他如此明顯的暗示,他居然在不斷的大拍馬屁時,只說她人長得多么英姿颯爽,氣度又是何等的非凡,問她還收不收小弟之類的。

偏偏,就是不提合作掙大錢的事。

“呵呵,這是故意的吧?好,我讓你故意來挑戰我的尊嚴。”

一心想掙大錢的楊逍,第一次忽視了別人天花亂墜的拍馬,心中冷笑了下,再次雙眼朝天看著天花板,用無比清淡的語氣說:“你可能不知道,我去年陪你去海外時,給夜神下了紅粉佳人。”

紅粉佳人這種毒藥有什么特點,楊逍給李南方做了詳細的解釋。

解釋完后,她才話鋒一轉:“但我這次回來,又給她加了一種毒。毒藥的名字很好聽,叫‘念牛郎’。”

和所謂念牛郎?

顧名思義,就是織女極度思念牛郎的意思。

牛郎織女一年才見一回面,說句對神仙大不敬的話,她對男人的渴望就像老鼠愛大米。

能夠把針對女性的春、藥做到如此高境界,并給這種藥取個浪漫名字的人,估計只有楊逍了。

更何況,她本來就給夜神姐姐下了紅粉佳人的毒,提前大肆透支女性魅力呢?

可無論怎么樣,李南方都不得不暗贊楊逍是用毒此道的絕頂高手。

一般讓女人思春的藥物,都是有時間限制的。

時間最短的也就幾個小時,最長的一整晚,人就能清醒過來了。

而且那種藥物,對女人本身不會產生很大的傷害,無非是燃燒女人的欲望神經,讓她極度渴望被男人占有罷了,來得快去的也快,沒有太高的技術含量。

人家楊逍所配出的念牛郎就不一樣了,藥效絕對堪稱潤物細無聲。

時間更是長達個一年半載,讓夜神姐姐的欲望神經,始終處在極度亢奮中。

也就是花夜神本身的克制力相當強悍罷了。

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絕不會半夜病發后,只會蹲在地上左手撐地,勞駕右手了。

而是立即跑出去,逮住個男人就要索愛,不管對方是老還是少,是丑還是俊。

但花夜神的控制力再怎么強悍,也只是暫時的。

“最多再等一周時間,你的夜神姐姐。嘿嘿。”

楊逍說到這兒后,詭秘的笑了下:“所中的念牛郎毒性就會徹底的爆發,每逢子夜后,都需要至少三個男人來解決。不然,她就會被欲、火給活生生的燒死。到了最嚴重的時候,或許男人就已經無法滿足她了——”

她說到這兒時,浴室內傳來咣當一聲輕響。

李南方回頭看去,透過磨砂玻璃,就看到那個身材豐盈的女人,已經萎坐在了地上。

一兩百塊錢的酒店客房內,浴室和客房的隔音效果能好到哪兒去?

花夜神能聽到楊逍說出的這些話,很正常的。

今天醒來后,她就猜到偉大的王上,又給她喂食了某種毒藥。

卻沒料到,會是最最能踐踏她人性尊嚴的念牛郎。

這一刻,她是生無可戀。

她不覺得,李南方能打動王上,能對她網開一面。

除非,李南方用他自己的死,來脅迫王上。

但她不說,李南方是不會想到這一點的。

她不想說。

那樣,會有損她最后的尊嚴。

她不想因為她的生死,就讓李南方為她去求王上。

或許,在李南方面前保持她最后的尊嚴,是她當前唯一能做的事了。

聽著隱隱傳來的王上笑聲,花夜神也笑了。

古人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其實也可以這樣說,人之將死時的笑容,才是最美的。

這一刻,花夜神都差點被鏡子里的自己,給美死了——

一拳狠狠打在鏡子上!

鏡子里的那個美女,瞬間碎裂成了千百片。

一塊好似匕首般的碎玻璃,擦著花夜神的右耳飛過時,她伸手一抄,隨即反手對著她修長脖頸的左側大動脈,狠狠地劃下!

花夜神是個殺人的行家。

殺人是,自殺也是。

她有十足的把握,這一玻璃刀下去后,脖子大動脈就會被完全割斷。

就算聞聲趕來的李南方,用最快的速度撲進來,把她送進醫院——哪怕醫院就在對面,不等李南方抱著她跑過公路,她就已經用最后的力氣抬手,輕輕撫過他的面頰,堅強的笑著,艱難的說:“記住,下輩子一定要早點找到我。”

花夜神甚至都已經看到,她的靈魂從李南方懷抱里冉冉飛起。

她忽然又不想走了,只想再在男人的懷抱中多呆會兒。

哪怕多呆一秒鐘也是好的。

于是,她就拼命伸長手,要去抓李南方的頭發。

可很高很高的天上,卻仿佛有個大磁鐵,牢牢吸住了她,迫使她無論有多么努力的伸長手,都再也無法碰到李南方。

唯有放棄。

剛縮回手,她就嗖得一聲飄到了白云上面,看到了一座雄偉的大門。

就像《西游記》電視里,專供玉皇大帝居住的天宮南天門。

有一支隊伍,正緩緩經過南天門的門口。

她很奇怪,這居然是一支送葬的隊伍。

長長的隊伍里,無數頂盔摜甲的古代軍人,有騎著高頭大馬的,手里提著長槊。

還有步行的,身穿土紅顏色的戰袍,高舉著玄黑色的戰旗,中間有一個大大的“隋”字。

一座超豪華的御輦上,坐著個神態威嚴的君王,黑色的銹龍服黑色的通天冠,右手端著一杯美酒,左手懷抱著個儀態萬千的美婦人,左顧右盼威勢十足。

御輦的旁邊,則是一長串的送葬隊伍。

這也是讓花夜神感到奇怪的地方,實在搞不懂送葬的隊伍,怎么會和古代出行的君王混在一起。

究竟是誰依附誰呢?

就在花夜神為此而茫然時,嬌軀猛地一抖!

她看到了一個紙糊老黃牛,一頂紙糊的轎子,還有一個紙糊的小人。

在看到紙人那雙點了睛的眼睛后,她就覺得心兒再次咚的大跳,頭也炸裂般的疼痛,能清晰感受到一道白光,從她頭頂百會穴里嗖地飛出來,撲進了紙人黑漆漆,妖異到可怕的雙眼里。

瞬間,就被四周洶涌撲來的黑暗所淹沒,還有濃郁的血腥氣息,是那么的刺鼻——

李南方也覺得血腥味很刺鼻。

更讓他憤怒的是,這刺鼻的血腥氣息,是從他手背上冒出來的鮮血,散發出來的。

李老板可就納悶了,他本來就已經夠倒霉的了,從昨晚到現在。

先是被沒良心的小姨一槍差點把兄弟給打爆,又被楊逍一爪在背上抓出了幾道深深地血痕,怎么現在又被花夜神一玻璃刀,在手背上狠狠割了一道呢!?

難道,他今晚看到個熟人,就要來一次血光之災嗎?

不讓割肉還不行,不然夜神姐姐那修長的脖子上,就會出現個大血口,繼而香消玉損了。

“搞什么呢?啊?都搞什么呢?”

隱隱看到花夜神從地上爬起來,忽然抬手后,李南方那根最敏銳的危險神經就繃緊,絕對是本能的縱身撲向浴室,剛把房門踹開,恰好看到夜神姐姐正伸手抄住那把玻璃刀,往她脖子上狠狠地劃去。

人家都把女兒的清白之軀送給他了,李南方怎么好意思眼睜睜地看著,她自殺身亡呢?

唯有老鷹撲兔那樣的撲過去,伸手去奪刀——擦,來不及了!

無奈之下,李南方只好把右手搶先放在了夜神姐姐的脖子上,任由鋒利異常的玻璃刀,惡狠狠劃破他的手背。

看到珍貴的鮮血,就這般不要錢的向外冒出后,李南方有多么的心疼,憤怒,唯有天地可鑒了。

他真搞不懂了。

他在回國后,明明無數次向老天爺承諾,要做個人畜無害,混吃等死的良民,可這些人怎么就好意思的,不讓他省心呢?

不是拿槍要把他命根子打爆,就是要施展九陰白骨爪在他身上劃出幾道瘆人的血口子。

現在,就連最好脾氣的夜神姐姐,也狠心拿玻璃刀要把他手給割斷了。

問這世間,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公道了?

花夜神呆了。

她比李南方還要覺得不可思議。

她明明是在割她自己的動脈,怎么到頭來,卻把李南方右手差點割成兩半呢?

但很快,她就醒悟過來,慌忙一把抱住那只手,用手去捂血口,啞聲喊道:“你、你怎么把手伸過來了啊?”

“我能不伸過來,讓你大割,特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