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也想放聲歌唱,肆無忌憚的。
為此,她穿上了最最性感的衣服。
夏季,正午的陽光下,金三角的氣溫足有小四十度。
可愛麗絲卻穿著一身純黑色的皮衣,高腰馬靴,雙手上也戴著黑色皮手套,嘴唇涂成黑色,抹著黑黑的眼影,順著小河向南邊奔跑。
黑色緊身皮衣,能最大限度把愛麗絲性感的玲瓏嬌軀,凸現出來。
尤其是從頭到腳,包括嘴唇也都是黑色。
這讓她看上去,就像一個來自幽冥世界的女王。
渾身都透著性感的妖異。
沒有哪個男人,能在打扮成這樣的愛麗絲面前,還能保持哪怕是三分的冷靜。
傳說中的柳下惠,也許可以。
但當愛麗絲把胸前兩道拉鏈,以及兩條大長腿之間那道豎著的拉鏈,都拉開呢?
估計老柳會立即大喊一聲,滾特么的坐懷不亂!
然后,就化身全宇宙最兇猛的男人,把愛麗絲狠狠撲倒在地上了。
每個功夫高手,都會有一招殺手锏。
同樣,被白大衛耗巨資培養出來的花瓶們,也都有各自壓箱底的功夫。
愛麗絲當前足可以挑動天下所有男人犯罪神經的女妖妝,就是她壓箱底的功夫。
何所謂壓箱底的功夫?
就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不能輕易拿出來的。
現在的形式,對愛麗絲來說,就已經是萬不得已的時候了。
為了彌補她犯下的愚蠢錯誤,唯有這樣做,才有希望扳回一成,獲得李南方的諒解。
對此,她有著相當大的信心。
哪怕當前春天之藥已經全面爆發的李南方,正在和從華夏來的某女士,正在那兒酣暢淋漓大的大戰三百回合呢,只要這身妝扮的愛麗絲往那兒一站!
李南方就會立即舍棄某女士,嗷嗷叫著撲過來。
可是,愛麗絲并沒有想過另外一個實質性的問題。
那就是,李南方現在去了哪兒?
金三角的整體面積,確實無法和華夏、就連老國等國也無法相比,可終究有二十多萬平方公里啊。
鬼知道,被春天之藥給燒到神志不清的李南方,沒頭蒼蠅似的亂躥到哪兒了呢。
“忘記讓月姐通知大科勒等人,撤回人手四處搜索他的下落,再及時通報我了。”
大熱天穿著皮衣跑不了多遠,就已經香汗淋漓的愛麗絲,終于意識到這一點時,有個跌跌撞撞的人影,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中。
是岳梓童。
小姨的絕世風采,還真不是蓋的。
跟著那么遠的距離,模樣又是那樣的狼狽,愛麗絲就能一眼確定她是誰了。
愛麗絲在看到岳梓童時,后者也看到了她。
兩個人之間,還隔著一條河。
無論有多么擔心,會再次有條大鱷魚,流著眼淚從水里撲出來,岳梓童都不想在這個花瓶面前,丟掉她該保持的豪門貴女風度。
深吸一口氣,讓高聳的胸膛平息下來,再躲在一棵大樹后面,把拎著的黑色小蕾穿上,用手飛快的梳攏了下發絲,最后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衫,確定唯有這樣才能保持該有的風度后,岳梓童才緩緩從樹后面走了出來。
看到這身妝扮的愛麗絲后,岳梓童笑了。
老百姓常說,好了傷疤忘了疼。
一眼就從愛麗絲當前的妝扮中,看出她是為毛要來的后,岳梓童就忘記差點葬身鱷魚腹中的極度兇險了,雙手環抱在胸前,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了河邊。
岳梓童能肯定,她在走路時的風姿,絕對是絕世的,不可復制的。
當然了,如果腳上還穿著鞋子的話,就更完美一些了。
“你在找李南方?”
確定清澈的河水里,沒有該死的枯木東西后,岳梓童才站在河邊淺水內,看著河對面的愛麗絲,淡淡地問。
站在淺水里,能有效掩飾岳梓童那兩只狼狽的小腳。
沒了鞋子也倒罷了。
關鍵是,她秀足上的黑絲,也都被荊棘給撕扯爛了。
幸虧不是南方集團所生產的夜用黑色,不然早就砰地一聲輕響,把她這雙白嫩大長腿,都暴露在陽光下了。
岳梓童是貴客。
貴到月姐都不方便得罪的地步。
愛麗絲當然不敢在她面前擺臉子了,立即彎腰,低頭看著水面回答:“是的,岳總。”
“想讓他睡了你?”
岳梓童這句話,極大有損她貴女的氣質風度。
不過當前她才不會在意。
又沒有第三人在場,她就沒必要拐彎抹角的了,那么累。
愛麗絲猶豫了下,再次低聲回答:“是的,岳總。”
岳梓童冷笑,語氣陰森了起來:“是你給她下的藥吧?”
李南方曾經告訴岳梓童,他喝過的啤酒內,被人下了藥。
誰才是下藥的人?
不是隋月月。
岳總敢用她無雙的美貌來擔保,隋月月還沒有蠢到那種地步。
那么,能做出這么蠢的事情,只能是愛麗絲了。
愛麗絲用力咬了下嘴唇,卻沒說話。
沒誰原意說自己做過的蠢事。
“那就是了。我就說誰會這么蠢。”
岳梓童說到最后這個字時,語氣中帶有了明顯的殺意。
她是真想干掉這匹胸大無腦的大洋馬。
如果不是愛麗絲給李南方下藥,岳梓童怎么會追李南方時,遇到大鱷魚,差點成了人家的美餐?
所以逆向推理的話,愛麗絲才是岳梓童差點身死的兇手。
對于膽敢殺自己的人,已經適應家主殺伐果敢作風的岳梓童,當然不會對她客氣的。
“岳總,請問李南方呢?”
隔著一條河,愛麗絲也能感受到岳梓童對她的殺心,低頭望著水面的碧色雙眸,瞳孔微微縮了下,又恢復了正常。
她希望岳梓童能告訴她,李南方現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
岳梓童說著,趟著齊腰深的水,緩步走了過來。
無論她對愛麗絲想做什么,卻不是現在。
現在,她是要回到竹樓那邊。
一切,找隋月月就是了。
至于李南方——岳梓童覺得她沒必要擔心。
有楊逍那個大魔頭在,既能把她從鱷魚嘴下救出來,那么就應該能幫李南方恢復正常。
至于幫李南方恢復正常的手段,有可能是男男——草,這么惡心的事,本宮怎么能往心里去想?
她只想快點找到隋月月,泡在舒適的溫水中,平息一下受驚的心兒。
“岳總,您也不知道李南方去了哪兒么?”
愛麗絲說著,緩緩地抬起頭,看著已經趟著水來到她面前的岳梓童,被涂抹成烏黑色嘴角,好像妖怪那樣彎起一抹殘忍的微笑。
她的右手,則從高腰馬靴里,拿出了一把小巧精致,卻異常鋒利的短匕。
這把短匕,也是她施展壓箱底的功夫,來激發男人征服她時所用的道具。
有那么一些男人,口味相當重。
特喜歡在征服女人時,用刀子割傷她白嫩的肌膚。
鮮血的腥味,能刺激到他更加瘋狂。
與他喜歡用皮鞭,狠狠鞭撻女人嬌嫩的身軀,有著相同的效果。
效果,更甚。
雖說神志不清的李南方,現在根本不需要這些道具,但愛麗絲還是帶來了。
萬一,能派得上用場呢?
果不其然,現在派上了用場!
愛麗絲希望,這把鋒利的短匕,能輕易劃斷岳梓童修長脖子上的大動脈。
她本來不會這樣做的。
可是,誰讓岳梓童絲毫不掩飾對她的殺意呢?
愛麗絲,已經不再是原先那個逆來順受的花瓶了。
她就算沒有變成第二個上島櫻花,也不想放過對自己動了殺心的岳梓童。
月姐可是吩咐大科勒,小河兩岸數百米內,不許有一個人。
那么,就沒誰看到岳梓童是怎么死的。
反正,這條小河里,總是有鱷魚出沒的。
鱷魚對血腥的嗅覺,雖說不如鯊魚那樣靈敏,可如果脖子上淌血的岳梓童,倒在河水里后,用不了幾分鐘,就會有鱷魚聞訊而來。
等月姐沒有等到岳梓童回來,派人四處搜尋她時——呵呵,估計她已經變成了殘缺不全的白骨。
有誰,會想到,她其實是死在愛麗絲手下的!
“怎么,你要殺我?”
看到愛麗絲緩緩自高腰馬靴里,拿出一把鋒利的短匕時,快要走到岸上的岳梓童,停住了腳步。
愛麗絲笑了。
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說:“不是。岳總,不是我要殺你。殺你的,是鱷魚。你可能不知道,這條看起來很溫柔的小河里,其實有鱷魚存在的。”
岳梓童怎么就不知道了?
就在不久前,她還差點被某大鱷魚給吃掉呢。
不過,她懶得和愛麗絲說這些。
當時,她可是被嚇哭了的。
如此高貴,漂亮的岳家主,怎么可能會和人說,她被鱷魚嚇哭這種小破事呢?
她只會依舊保持淡定的樣子,邁步走上岸:“愛麗絲,看在了是李南方花瓶的份上。只要你能放下刀子,給我賠禮道歉,我或許能放你一馬。”
“給你賠禮道歉?呵呵,放你去找月姐,來蠱惑她懲罰我嗎?岳總,你說的不錯,我就是個任李南方擺布的花瓶。但,那是在以前。現在,我不是了。我是個,有理想的花瓶。”
說到最后這個字時,愛麗絲右手一仰,縱身撲向了一只腳還在水中的岳梓童。
沒有誰知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是床上功夫相當精湛的愛麗絲,其實也練過兩年的跆拳道。
畢竟跆拳道這種東西,能起到讓女人肌肉、皮膚緊繃,有彈性的效果。
男人,不都是希望女人的皮膚有彈性嗎?
更何況,只要練上兩年跆拳道,還能玩出壁咚這種高難度的動作,能方便男人靠在墻上,站在地上,就能輕易讓她充實起來。
無論有多少人埋汰跆拳道是花架子,但右腿后撩,能踢到自己后腦勺的愛麗絲,就是仗著會兩手花架子,就能干掉岳梓童。
岳梓童,只是個養尊處優的嬌嬌女罷了。
更何況,愛麗絲不但比她身高馬大,手里還有一把短匕呢?
陽光下,愛麗絲縱身撲向岳梓童時,右手猛地一揮。
寒芒橫掃!
對著岳梓童修長白嫩的脖子。: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