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1395章 一只紅色的螞蟻

一腳踢空后,菩薩蠻呆愣當場。

滿臉,滿眼都是見了鬼的不可思議。

其實她不該有這種表情的,在她認出楊逍是誰后,就該知道依著人家的功夫,能輕松躲開她的傾力一擊。

她發呆,只是慣性思維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罷了。

楊逍卻不會發呆。

陰惻惻的一聲輕笑中,楊逍右手一抄,就抓住了菩薩蠻的腳腕,振臂一抖——身高超過一米七,豐滿身軀超過六十公斤的菩薩蠻,就像一個稻草人那樣,嗖地飛了出去。

菩薩蠻重重撞在了十多米遠的一棵樹上,幾近碗口粗的樹身,居然被她撞的發出喀嚓一聲,樹冠頓時向外傾斜。

這棵長在那兒也沒礙著誰的樹,竟然被菩薩蠻用身子給撞斷了。

幸虧她在飛出去時,身體出于本能的保護,及時半轉身,用左肋與樹干相撞,只是傷了幾根肋骨,卻避免了后背橫腰砸在樹干上后,脊椎骨會被直接攔腰撞斷,立即一命嗚呼的厄運。

但這也把菩薩蠻給疼昏過去了。

她是多么希望,能長時間陷進昏迷中!

很遺憾。

也很明顯,楊逍可沒耐心等待她自己從昏迷中幽幽地醒來,緩步走到她面前后,左足一踢,恰好踢在她肋骨的傷處。

“啊!”

嘶啞的慘叫聲中,已經完全赤果的菩薩蠻,立即蜷縮起身子,從昏迷中醒來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菩薩蠻剛醒來就要抬頭跳起。

一只腳,卻搶先一步,踩在了她的臉上。

慢慢地,往下壓。

菩薩蠻本能的想抗拒,不顧疼痛,用全身的力氣,去抵抗來自這只腳的壓力。

可這只腳形秀氣的腳,卻像一座山,任由菩薩蠻怎么抗爭,都無濟于事,腦袋唯有被它慢慢地踩在了地上。

不是地上。

是一張紙上。

一張上好的宣紙。

入水的月光下,臉都被踩變形的菩薩蠻,竟然能看到紙上的兩個字了:“龍脈。”

“國運,龍脈?”

楊逍也說話了。

只是她的聲音里,帶著濃濃地不屑:“呵呵,這應該是胡滅唐那個家伙所寫的吧?嗯,還別說,這四個字寫的,可比狗爬的要好許多。沒有三五年的刻苦,是寫不來的。”

毫無疑問,從小就在烈焰谷長大,每天除了練功就是學習華夏傳統技藝的楊逍,在鑒賞古玩字畫方面的造詣,肯定要比本該能成為當代著名女書法家的賀蘭小新要高很多。

其實,如果不是猜出這副字是胡滅唐所寫的,楊逍說不定還會小小地贊賞下。

畢竟她也能看出,老胡在寫這四個字時,絕對是人筆合一了。

假如老胡聽到她的“贊賞”后,肯定會被氣的鼻子冒煙,后悔怎么沒把這副字帶走了。

“癡心妄想。”

楊逍嘴角再次不屑的撇了撇后,才看向菩薩蠻,淡淡地說:“你膽子還真不小,敢和我動手。”

菩薩蠻很想反駁楊逍這句話。

狗急了還跳墻——不對,應該是沒誰會在危險來臨時,愿意束手待斃的。

她怎么就不能反擊了?

可這些話,她只能在心里說。

因為她的腦袋被楊逍踩著呢,嬌媚的面孔都被踩變形了,哪兒還有說話的余地。

終于,楊逍抬起了腳。

菩薩蠻立即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疲倦異常的閉上了眼,豐滿而白嫩的嬌軀,在月亮和楊逍的雙重注視下,緩緩地起伏著,證明她沒死,只是好像睡著了。

給了她片刻的休息時間后,楊逍開始問話:“你的瑜伽功夫,還是很不錯的。”

要是換做別人,哪怕是老胡,剛才被楊逍扔出去,狠狠砸在樹上后,肋骨也會斷裂幾根的。

菩薩蠻卻只是受了點傷。

這和她長久聯系瑜伽,身子骨特別軟有關。

如果讓她自己再做出剛才飛到樹上的動作,她會立即像條蛇那樣,在樹干上盤上兩圈。

“多、多謝夸獎。”

菩薩蠻這才睜開眼,慘笑著低聲道謝。

楊逍痛恨她剛才怎么就不懂得拍馬溜須呢——所以現在才能無視她的感謝,依舊淡淡地樣子:“我想知道,印度天竺門為什么不喜歡李南方去那個地方。菩薩蠻,希望你的回答能讓我滿意。”

楊逍從沒聽說過天竺門。

甚至,今晚之前她都沒聽說過印度——何止是印度,就連當今的世界霸主美帝,她也懶得去理睬。

在她眼里,只有一個國家,需要她去用生命去牢記。

華夏。

她不知道天竺門,現在卻能說出來,那是因為在菩薩蠻和老胡說那些話時,她躲在旁邊聽到了一星半點。

菩薩蠻沒有任何的信心,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既然已經死定了,那么她為什么要回答楊逍的問題呢?

看到她慘笑了聲,就緊緊閉上了嘴巴后,楊逍就知道她心里是怎會想的了。

她慢慢地蹲了下來,看著菩薩蠻的眼眸里,浮上了殘忍的邪惡,輕聲說:“你以為,你從小修煉瑜伽,身體能抵抗所有的痛苦,就能扛過我的嚴刑拷問么?”

印度瑜伽,在遭受痛苦磨難這方面,堪稱牛比到讓人無法相信。

新聞上,不時會有某瑜伽大師被埋在地下多少天,結果再被挖出來后,還活著的頭條。

世界上唯一能和瑜伽比美的,可能就是東洋的忍術了。

忍術在修煉過程中,像被活埋啊,頭朝下的慣在糞坑內半天卻沒事啊等功夫,簡直就不是人能練的。

所以菩薩蠻自問,依著她在瑜伽方面的造詣,絕對能抗得住所有的嚴刑拷打,而守口如瓶。

很可惜。

要對她嚴刑拷打的人是楊逍。

入世一年多來,楊逍早就不再像去年那樣,玩那種因為不滿林依婷就試圖牽條大狼狗奪走她清白的低級手段了。

隨著她的茁壯成長,折磨人的功夫也是與時俱進。

楊逍有藥。

菩薩蠻沒病。

沒病也得用藥。

菩薩蠻在被喂下某顆藥丸時,眼眸里還是帶有一絲絲不屑之色的。

因為她有絕對的把握,在吞下砒霜,腸胃被毒藥迅速腐蝕的痛苦,對她來說,也算不了什么。

不對。

不是算不了什么。

應該說她也感覺不到。

假死。

印度瑜伽神功中,有一門相當神奇的功夫,放在金大俠等人所著的武俠小說中,就會有個非常響亮的名字:“龜息大、法。”

龜息神功啟動后,菩薩蠻的心跳就會停止,血脈就會斷流,呼吸就會和生命特征一起消失。

和死人無異。

死人,是不怕任何痛苦的。

能夠在假死中,真的死去——絕對是菩薩蠻能想到的最好結果。

所以在她很順從的配合楊逍,吞下那顆藥丸,最后無比留戀的看了眼這個世界后,就閉上了那雙水汪汪的眸子。

假死,開始。

開始?

不行的!

有楊逍在,菩薩蠻休說是假死了,就是真死了,也會被她從鬼門關前拉回來的。

菩薩蠻啟動假死后,腦子開始逐漸空白時,一種感覺忽然自骨子深處,就像一只小螞蟻那樣爬了出來。

先是一只小螞蟻,隨后是第二只,第三只,第——無數只。

最后這些應該是紅色的小螞蟻,匯集成了一股洪流,踩著鼓點般的,吭吭吭迅速鉆進了菩薩蠻的每一條神經內,張開嘴巴,吞噬了起來。

就像冬眠那樣,剛剛陷進無意識狀態的所有神經,立即活轉了過來,促使菩薩蠻猛地睜開了眼。

然后,她就看到楊逍正邪惡的笑著,說:“你現在再給我假死一個事實。”

“你、你這個惡魔!”

菩薩蠻用力咬住了舌頭。

她多希望,能一口咬斷舌頭啊。

也更后悔,為什么在啟動假死神功時,沒有先一口咬斷舌頭。

那樣,她就能真得死了。

再也不用受這種酷刑。

無法形容的奇癢,奪走了菩薩蠻的咬舌自盡的力量。

就像,她終于忍不住想用雙手去抓撓她的皮膚時,才發現雙手已經被布條綁住了。

不但雙手,還有她的雙腳。

瑜伽高手既然能把她的右腳,從后面彎到前面去,那么當然也能用腳趾甲來撓癢了。

菩薩蠻腳趾甲上如果沒有涂抹見血封喉的劇毒,楊逍或許懶得拿手去碰她的腳。

在那些資深色棍眼里,菩薩蠻的小腳足夠把玩三十年,都不帶魅力減退的,可對楊逍來說,就是一雙普通的腳罷了。

菩薩蠻真要想憑借這雙腳來勾搭楊逍,除了被砍掉,沒有第二個結果。

雙手雙腳都被布條綁住后,迫切需要抓撓來止癢的菩薩蠻,唯有拼命扭動身子,希望能借助地上石子來撓癢。

楊逍早就想到了。

為此,還很好心的脫下白色外衣鋪在地上,讓她在上面滾。

就像個放大無數倍的白色蟲子,菩薩蠻在楊逍的外衣上,劇烈扭動著。

嘴里發出來的聲音,已經不像人所發出來的了。

很怪異。

像哭,像笑,又像來自陰間地獄里傳來的鬼,在痛苦的呻吟。

她的眼眸都變成了紅色。

就像她原本粉嫩雪白,現在也變成紅色的肌膚。

更像剛出鍋的紅燒肉,散發著騰騰地異香。

嗅到這股子香味后,楊逍雪白的秀眉微微皺了下,邁步走到了上風口。

就是這種香氣,曾經讓老胡深陷極度香艷的幻境中。

香氣內,包含著含量很高的春天之藥。

楊逍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儀器,只需用她的嗅覺,就能分辨出這股子香氣內,都是有那些催、情的藥物。

她以為,這種香氣是菩薩蠻在身上,涂抹了特殊的香料,借著出汗時發揮出來,就能迅速讓人中招了。

但菩薩蠻涂抹的香料再多,總是這樣出汗,用不了多久,香氣就會發揮完的。

事實上卻出乎了楊逍的預料。

她站在上風口處,倚在一棵樹上雙手環抱胸前,津津有味看著菩薩蠻不住劇烈扭動身子,已經過去十分鐘了,那香氣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濃了。

忽地一聲!

有兩只野兔從旁邊樹林內竄了出來。

前面那只剛停下,后面的就猛地撲到了它背上,咬住了它的脖子,急促動了起來。: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