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的反問,讓菩薩蠻張嘴結舌,不知以對。
心里卻想:“難道他不該反胃嗎?像他這種從小就備受好多大人物關注,悉心培養的‘天之驕子’,除了在被磨練時,要付出常人難以理解的代價之外,但最起碼在吃這方面,一定得有很高的要求吧?像吃哪種食物才會增強體質之類的。他在聽說我烤死老鼠后,就該反胃惡心啊。”
看著滿臉呆逼模樣很可愛的菩薩蠻,李南方淡淡笑了笑,說:“你以為吃個烤刺猬,烤蛇,烤死老鼠,就能惡心到我了?錯了。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休說是刺猬老鼠的了,有時候我連蜥蜴,蟑螂,甚至螞蟻都吃。而且,還是活著吃。”
說著說著,李南方雙眼中浮上了“美好回憶”的神色:“尤其是把蜥蜴和螞蟻混著生吃時,每嚼一下,嘴角都會有青綠色,粘糊糊的汁水流下。
可我怕浪費掉,就趕緊伸出舌頭舔回去。
還有好幾次,實在沒什么可吃的了,我就吃蛆。
你吃過蛆沒有?
當然不是茅廁里那種蛆了。
是從腐爛了的大象身上抓到的。
真心講,那才是人間美味。
軟軟的,咬了一口后就汁水四濺,滿嘴都是芳香的味道。
不過有些可惜的是,有時候餓急了,都顧不上嚼了,干脆活著往下吞。
吞下去后,意猶未盡叭嗒嘴時,就感覺蛆蟲在胃里還來回的翻滾,那是想找個小口鉆出來——喂,你干嘛去?
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還有更好吃的呢。
你有吃過活著的,剛出生的小老鼠沒有?
就是那種比花生米大不了多少的,渾身紅通通的,好像小孩吃的那種小烤腸,咬一口,它還吱吱的叫。”
“不、不要再說了!”
跑到河邊的菩薩蠻,雙手捂著胸口蹲在那兒,臉色煞白,大張著嘴巴干嘔連連的樣子,讓男人看后就會徒增一種我見猶憐感。
拿著烤魚片追過來的李南方,就坐在大石頭上,一邊慢條斯理的吃著,一邊對終于嘔吐出來的菩薩蠻說:“我吃過的苦,你是做夢也想不出來的。所以請你以后和我在一起用餐時,別說這么讓我很感興趣,忍不住想和你探討的話題。”
“我、我以后再也不說——嘔!”
一句話還沒說完,菩薩蠻再次張嘴大吐起來。
這幾天內,她始終處在意識模糊的情況下,本身就沒吃多少東西,現在惡心李南方不成反被惡心到要死后,算是把吃的那點東西,都吐在了河中。
看著她吐的這樣“酣暢淋漓”,甚至連膽汁幾乎都吐出來后,李南方不但對她沒有任何的同情,眼神反而慢慢地變冷。
也就是黑龍得到了大滿足,不再蠱惑他用暴力來收拾菩薩蠻罷了。
要是放在昨晚之前,就菩薩蠻跪趴在河邊狂吐不止的“醉人姿勢”,早就吸引李南方撲上去,一手采著她的頭發,一手用力抽打她的豐臀,讓她再次感受到絕望的摧殘滋味了。
他終于不受黑龍蠱惑了。
可這卻不代表著他能忍受菩薩蠻的“險惡用心”。
她能做出企圖用這番話來惡心他的行為,就證明她還沒有被收拾服氣,徹底的臣服于他,對他心生懼意,以后聽到李人渣的大名后,就會聞風躲避三百里。
反倒是極有可能,在休生養息過后,再升起暗算他的心態。
李南方那么忙,還有許多許多的美女去安慰、不對,是還有很多很多的事兒要去做,哪兒有空總是和菩薩蠻“做游戲”?
可也不能因為她的不死心,就此殺掉她,永絕后患吧?
別忘了李南方可是個好人——像為了避免以后沒麻煩,就殘殺菩薩蠻這種超級美女的行為,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殺又舍不得殺,再像昨晚之前那樣的折磨她,又貌似有些不男人。
這事還真難搞。
不過,再難搞,也得搞。
不試試,怎么能知道難搞,不難搞呢?
就在李南方拿定主意時,菩薩蠻終于把胃里所有能吐出來的東西,都吐干凈了。
相信很多人都有過喝大了、狂吐過的感覺吧?
那滋味,簡直就是要死要活到不要不要的,只想躺在地上,一動都不想動。
菩薩蠻現在就是這樣。
她能從看似流速緩慢的水面上,看到她的小臉蒼白,就仿佛又被李人渣給狂轟亂炸大半天后。
她當然不想躺在這兒,好像死狗那樣。
再怎么說,她都是印度天竺門的菩薩蠻,麾下兒郎有著上百萬之眾。
就她這種人,無論放在世界哪個地方,都是算得上不折不扣的大人物。
既然是大人物,又怎么可能像普通人那樣,在狂吐過后,就死狗般的躺在那兒不動彈呢?
那也太有損身份了。
了不起,菩薩蠻只會跪伏在河邊,用雙手供起一蓬水,漱口后再洗臉。
清涼的河水潑在臉上后,菩薩蠻感覺好了很多。
她睜開眼,對著河面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正要抬起頭來時,全身的神經,卻悠地繃緊了。
她自河面上看到了李南方。
在好像鏡子般的河面上看到李南方,又有什么奇怪的?
畢竟菩薩蠻跪伏在河邊狂吐時,那廝就坐在旁邊大石頭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所以從河面上看到他的倒影,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但不正常的是,李南方已經走下了那塊大石,來到了菩薩蠻背后。
右手、不,是他的魔爪,正在緩緩伸向菩薩蠻高高撅起的美臀。
她雖然穿著衣服,可也只是一件薄薄的黑紗。
原先她在大跳十六天魔舞時,穿著的那身金黃瓔珞,早就被李人渣給撕爛,不知道扔哪兒去了。
于是她只能真空穿黑紗。
女人身體性感的最高境界,絕不是渾身寸縷不穿,也不是那些只遮掩重點部位的泳裝之流,而是像菩薩蠻這樣,真空穿著一層薄薄的黑紗,豐滿嬌軀若隱若現,黑里透著星星的白膩,就能輕易把男人的性趣,給徹底撩撥起來了。
這也是黑龍得到大滿足,扎進氣海丹田內潛心睡大覺時,李南方的正常人性,卻被撩撥起來的主要原因。
當那只魔爪,輕輕放在菩薩蠻撅起的豐臀上時,她就像觸電那也,渾身劇顫。
完全是下意識的,她的腦海中就悠地浮上,她怎么差點被李人渣給吸成人干的恐怖一幕了。
好不容易才重生后的菩薩蠻,死!
都不愿意再遭受那樣的折磨,唯有本能地顫聲哀求:“求求、求求您,放過我。我、我偉大的主人。”
偉大的主人笑了。
那笑容是無比的邪惡,就像他在豐臀上不住游走的魔爪:“你求我放過你?你有什么理由,讓我會放過你呢?”
菩薩蠻立即回答:“我、我已經讓您得到了大滿足。我、我已經把您當做我的主人來侍奉了。”
“真把我當做主人了?”
李南方語氣忽然嚴厲時,猛地抬手,狠抽了下去。
其實,李南方狠抽菩薩蠻豐臀的力道再大,充其量也就是變成青紫罷了,距離被針扎,被刀刺的疼痛,還遠著呢。
可菩薩蠻怕他卻是怕到骨子里,豐臀遭到魔爪大力襲擊后,立即發出一聲慘叫。
叫聲凄厲,響徹四野。
比被割肉更甚,帶著無法描述的恐懼。
李南方卻毫不理睬,只是再次抬起,抽了下去。
本能地,跪伏在地上的菩薩蠻,身子一側,及時躲過,哭著哀求:“主人,請您放過我,放過我——”
李南方第二巴掌抽空后,很是不爽,冷冷地說:“抬起來。”
“主人——”
“我再說最后一次,抬起來。”
李南方的聲音,忽然變得無比陰森起來。
菩薩蠻哪敢再說半句廢話?
唯有渾身顫栗著,按照李南方的要求,高高地抬起了她的豐臀。
巴掌抽在豐臀上的響聲,不但悅耳清脆,而且還邪惡。
尤其其間還夾雜著女人的慘叫聲時。
世界太大了。
要不然古人也不會留下這樣一句感慨之言:“幾家歡喜幾家愁。”
菩薩蠻肯定是在愁了,可遠在萬里之外的大理段氏,當前卻是喜氣盈門。
前段時間,大理段氏涉嫌絕密軍情,要不是段老及時采取壯士斷腕的壯舉,估計滿門英烈的段家,很快就會轟然倒塌了。
可就算是段老的壯士斷腕之舉,力挽狂瀾后為慶祝躲過一劫,段家也不該像現在這樣,全家上下都喜氣洋洋的,到處掛著彩旗,紅燈籠,好像鄉下土財主過年那樣。
難道,建軍節實彈演習已經取得空前成功后,也代表絕密沒有泄露的段家,不該低調行事嗎?
怎可這樣?
就不怕引起某些人的意見?
段家不怕。
因為他們現在慶祝的原因,不是為段家終于躲過滅頂之災,而是另有喜事。
段家四鳳中排名第二的段襄段二小姐,私下相戀很久的未婚夫,從萬里之外的京華趕來,專程拜見段老,泰山老大人,以及商量具體婚事的。
段二小姐的心上人,究竟是什么來頭啊,能受到段家不顧忌諱,如此大張旗鼓的歡迎?
是岳清科。
岳清科又是何許人也?
他乃華夏頂級豪門之一的京華岳家第三代嫡系中,最出色的佼佼者。
如果不是岳梓童異軍突起,背后有代表著灰色勢力的李南方大力支持,是休想和岳清科、他老爸爭奪家主之位的。
而且大家都很清楚,岳清科可比他老爸強多了。
就在前段時間的勾心斗角中,岳臨城不顧岳清科的苦苦相勸,最終落得個灰溜溜滾出老宅回家養老不說、多年培養的心腹還被岳梓童趁機一網打盡、異常苦逼的下場。
隨著岳臨城徹底完蛋,本該最有希望能和岳梓童爭奪家主之位的岳清科,實力也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可這有什么呢?
岳清科再怎么慘敗,都無法改變他是京華岳家第三代嫡系男丁老大的身份。
做夢都想權利北渡的大理段氏,如果能和京華岳家聯姻呢?
傻子,都能看出段家會從中得到大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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