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1740章 一家之主岳梓童

京華七星會所。

一如既往的燈火通明,車水馬龍。

如果李南方站在這里,一定會感嘆一句,古人創造的四個字成語,簡直太特么有意境了。

燈火通明,說的就是一幢高樓從里到外亮著燈,弄得整個大樓好像一個特大號電燈泡那么亮。

車水馬龍,說的就是高樓大門前,那些排著隊開來的汽車,就想一條大河、一條長龍。

由此可見,晚上的七星會所。

那就是一條長龍腦袋頂上,長出來的特大號電燈泡。

燈泡有什么作用?

無非是裝上燈絲,發光發熱唄。

那么七星會所里的人,一定就是能在這里發光發熱的。

比如說,掏出大把金錢,幫助會所工作人員改善生活。

會所白秘書可以肯定,哪怕是花總不給他們發工資,哪怕是整個會所一分錢不賺,這里工作的人照樣不愁吃穿。

因為但凡是能來這里消費的,指甲縫里流出來的那點小費。

都比許多人苦哈哈工作整個月,拿到的工資都要多。

正是因為有錢人的闊綽,會所工作人員才真心的把顧客當上帝。

可有一天,突然間沒人闊綽了。

也就是說,但凡進門的人,一個個全都不給小費,不那么耀武揚威,反而夾著尾巴做人。

要么是轉頭就走。

要么就是低著頭快步往包間里沖。

這樣的情況,絕對是太損害會所的生意了。

不,不僅僅是損害會所的生意,更是影響會所員工的收入。

斷人錢財,等于殺人父母。

七星會所的大堂工作人員,僅僅是剛才那半個小時的時間,平均收入少了好幾百。

誰不會對那種讓他們收入減少的人,充滿仇恨?

答案是,沒誰。

不僅不能懷恨在心,更要陪著笑臉,低聲下氣地伺候著。

伺候不好了。

別說他們手里捧得飯碗,整個七星會所都被人給拆了,也是有可能的。

什么人,這么大的本事,有能力去拆掉七星會所?

不光有能力,還有可能生出這份心的。

整個京華上上下下、大小人物數過來一個遍,也只有京華岳家的家主,岳梓童。

七星會所一樓大堂的休息沙發上。

岳梓童,坐在面對正門入口的那張沙發中間。

賀蘭小新,坐在背對門口的那張沙發一角。

王陽和張星分別守在岳家主的左右兩側,八個黑衣大漢列隊站在五米開外的地方。

就是這十幾個人,占據了七星會所數百平米大堂的一半空間。

任何進門的人,一抬頭就能看見岳家主那張冷酷無情的臉。

心情再好的人,一進門就碰上一張冷臉,也會情緒變差。

更何況,冷著臉的還是岳家家主。

不管岳梓童認不認識那些人,但凡能進入七星會所的,都認識她。

滿心的郁悶無數發泄。

最后只能是扭頭走人。

或者進入會所的包間,和三五好友互相探討,岳家主出現在這的原因。

多半年前,七星會所的那一場“婚禮對決”。

絕對是無數人畢生難忘。

那之后,再有李南方當著無數記者的面大放厥詞,現在誰都知道岳梓童、賀蘭小新、花夜神這三位都是李老板的女人。

現在,李老板拍拍屁股,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內。

只剩下這幾個女人,接受大眾的關注,大家都想知道最后的爭搶結果是什么。

是七星會所的花總更能把握男人心?

還是岳家的家主,可以捆住那個被譽為人渣的男人?

或者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到最后,讓李人渣變成南韓的駙馬爺,再也不回來了。

畢竟,李南方和漢城小公主沈云在,還有一場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的婚禮呢。

而且,那場婚禮始終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無聊的人,說著說著,就容易把話題引到李南方到底有多少女人上面,深深佩服那個人渣絕好桃花運的同時,也是在心里大罵這人的不要臉。

李南方要不要臉的,先放在一邊不說。

最起碼,此時此刻,岳梓童是準備不要臉了。

自從她走進七星會所的大門,并且端坐在大堂沙發上,接受來來往往路人的矚目。

她就把自己那俏生生的一張小臉皮,撕扯下來,團成一個團,扔去了九霄云外。

為什么不要臉?

因為她想要錢。

岳梓童今天來七星會所,擺明了是來找花夜神要錢的。

不是欠債還錢的要,是明目張膽的搶。

搶錢的理由也很簡單,岳阿姨要給她的親親小外甥買禮物,手頭資金不夠,就讓花夜神來當這個冤大頭。

“小外甥啊,你要是知道本小姨為了給你買一份禮物,到這里來低聲下氣求人,連家主的臉面都不要了。你會不會感動的痛哭流涕,抱住本小姨的腳,再也不松開了呢。”

仿佛是看到了李南方匍匐在自己較小的場面。

岳梓童盯著面前茶水冒出的絲絲白氣,噗嗤一聲笑了。

這一笑,雖不算傾國傾城,卻也能讓所有看到的人,稍稍心神迷失。

也是這一笑,被剛剛下樓的白秘書看到。

她撲通撲通,緊張亂跳的心,立刻平復了下來。

“岳、岳家主,花總請您上樓。”

白秘書就算是做足了心理準備,在說出那個稱呼的時候,還是有了些許的心情顫動。

“家主”這種稱呼,絕不是任何人等當得起,更不是任何人能叫的出的。

想必是臨來之前,花夜神專門囑咐了白秘書。

見到岳梓童,要稱呼家主。

為什么不是岳總、岳大小姐,或者岳阿姨之類的?

因為花夜神借助貼身秘書,對岳梓童喊出來的這聲家主,不是岳家的家主。

花夜神姓沈的,沒必要在私下場合去這么喊。

但她還是用了這個稱呼。

那就意味著,她把岳梓童真的放在了一家之主的位置上。

這一家,是李南方的家。

這個主,是李南方所有女人的主。

花夜神沒有親自下來迎接岳梓童,是為了自己的面子,也是保留她曾貴為李南方明媒正娶妻子的尊嚴。

而這個家主的稱呼,則是在保留尊嚴的同時,表示一種對岳梓童的臣服。

你是李南方的正牌夫人,我承認。

但是我希望,你也能承認我是李南方女人的身份。

這就是花夜神的全部心意。

她的心意,岳梓童很明白。

岳阿姨今天來這里,不也是頂著個岳家家主的名頭,實際上是以南方后宮聯盟主席的身份,帶著賀蘭妖女那個觀察使,來會見聯盟副主席了。

在古代。

這種情況,就像是皇后帶著一個嬪妃,來貴妃的寢宮視察。

無論皇后和貴妃之間有多大的嫌隙,無論貴妃多么受寵。

皇后到來,都必須起身跪迎。

可到最后,花夜神也沒有跪迎,只是派了個小宮女,過來喊一聲皇后娘娘吉祥。

真的是太恃寵而驕了。

但是,誰讓咱岳阿姨寬仁大量呢。

禮不禮貌的放一邊不說,最起碼岳梓童不是真的皇后,卻得到了皇后的待遇,這已經挺好的。

更何況她這趟來是有求于人。

大不了,等會兒把痛宰豬羊的刀子,再砍深一點就行了。

“帶路吧。”

岳梓童站起身來。

賀蘭小新立刻跟隨過去。

新姐現在是急得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他才懶得去管皇后和皇貴妃之間的爭斗。

她只關心,皇上什么時候回來臨幸她這個小嬪妃。

賀蘭小新要憋瘋了,以前沒有李南方的時候,她還能蹂躪一下可憐的小童童。現在小童童都不是她能碰一下手指的存在了,動手砍手,動腳剁腳,住在岳家的深宅大院里,自嗨都要壓抑著。

這日子簡直不是女人過的。

新姐需要滋潤。

她冥冥中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只要弄到那一顆黑龍龍珠,就能盼到李南方的回歸。

所以,當初得到消息的時候,她不顧一切,帶著人深夜趕到岳梓童的香閨。

之后又是不顧一切,為岳梓童出謀劃策,盡最大努力保證黑龍龍珠可以落到她們的手里。

新姐的計劃就是,用別人的錢,滿足她們的需求。

李南方身邊那么多有錢女人,加在一起湊一湊,弄出個十幾二十億美金,絕對不算難事。

這么多錢,買一塊玉石,很難嗎?

絕對不難。

既然岳梓童也認可這種做法,也親自來了七星會所,那還在這里端什么架子,裝什么大頭鬼。

趕緊上樓去,把錢要到手,然后立刻去北疆購物啊。

新姐恨不得把童童扛起來,往樓上飛奔。

可惜,這也只能是心里想想罷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靜悄悄跟隨在岳梓童的身后,邁著相當優雅的步伐,走進電梯。

七星會所頂樓,絕對的禁地。

自從七星會所落成之后,只有五個人來過這。

花夜神、白秘書、賀蘭小新、李南方,還有楊逍。

遙想當年,新姐是被花夜神當成親切的大姐來對待,兩人絕對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在這里,新姐哪怕是醉酒到天亮,都沒人會管。

同樣,那時候的賀蘭小新和岳梓童也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

可現在,人還是這三個人。

新姐的地位卻是一落千丈。

當她們在白秘書的引領下,走出電梯的時候,一面就看到了站在電梯門外,靜靜等待的花夜神。

“岳家主,請。”

花夜神款款伸手,做出個請的動作。

這樣的禮遇,也算是給足了岳梓童面子。

這一遭,更讓岳阿姨覺得,家主這種身份當真是妙不可言。

哪怕她自己都不要臉了,還有人不顧一切往她這里塞面子。

片刻功夫之后,白秘書斟滿茶水,緩緩退去。

三個女人各坐圓桌一角,直等到茶水涼了半截,岳梓童才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花夜神,我是來找你要錢的。”

“要多少?”

花夜神帶著一種早就猜透事情原委的態度,隨口應答。

她這種表現,讓岳梓童相當不爽。

“你不問問我,為什么要錢嗎?”

“我知道,黑龍龍珠。”

花夜神說對了答案。

岳梓童卻輕輕搖頭:“錯,是沈輕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