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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葉家,倒是相當不錯。”
看著諸多操練的葉家人,觀看了一會的陳信,不由的暗自點頭。
相比較之前蓉城的劉家,王家等世家,葉家的實力,明顯要更強悍上一籌。
這一點,僅從這些弟子們的身上,就可以清楚的看的出來。
“怪不得葉家可以成為柳州實力最強的家族,若是真的發生了沖突,這些葉家弟子必定是能夠化為一個個殺神。”陳信心中暗自想著,目光在四周掃了一眼,“恐怕接下來,應該有所行動了。”
不遠處,陳家,正方宗,無意門,白家等諸多世家弟子,紛紛站起身來,集合在了一起。
“諸位。”
一道聲音響起了起來,白家大長老此刻自房間走了出來,目光掃過了場,沉聲道:“我等來到這里,是為了遺跡之中的機緣,今日大家既然進入了古城,這機緣,就各憑本事,大家可以在城內搜尋,不過!”
白家大長老說到這里,話鋒陡然一轉,“不過,話先放在這里,大家都是柳州世家,不可隨意產生矛盾!尤其是禁止爭斗!若真是有什么問題,可以找各自長老來解決!我丑話先放在前頭,誰若是隨意挑起紛爭,那么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是!”
在場所有世家的弟子,紛紛點頭怒喝道。
“很好,你們自己去城里搜尋吧。”白家大長老顯然也不想在多說什么,此刻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可以離開了。
在場的諸多世家弟子,臉上這一刻紛紛是露出了一抹興奮的神色。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他們這些人立刻轉身,沖出了廟宇。
陳信拍了拍陳琳肩膀,示意陳琳跟上自己,同樣也是走出了廟宇。
“陳信,我們去哪里?”
陳琳跟在陳信的身后,瞥了一眼那些興沖沖的世家弟子,“也不知道這些家伙高興個什么勁。”
“當然高興了,畢竟在他們看來,這遺跡之中,可是有著數不清的寶物和機緣的。”
陳信笑了笑,“哪怕最后
,這寶物不屬于他們,但是只要找到了,他們各自的家族絕對會補償他們的。這對他們而說,可是一個發財的好機會,試問他們怎么可能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這里真的有寶物和機緣么?”
說起這個,陳琳頓時也是來了興趣,“陳信,我們去哪里?”
“先四處轉轉吧,對這座城熟悉熟悉。”
陳信輕聲說了一句,朝著前方走去。
他的腳步并不快,與四周那些腳步急促的世家弟子,此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朝前走了約莫一刻鐘的功夫,陳信猛然停下了腳步,目光看向了身前不遠處的一個建筑,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奇怪……”
一抹疑惑浮現在了陳信的眼中。
陳琳一直跟隨在陳信的身后,對于陳信可謂是時刻專注這。如今陡然見到陳信竟是停了下來,連忙道:“怎么?陳信,難道你發現了什么法寶么?”
“法寶哪里是那么好獲得的。你想的未免也太好了一些。”
陳信瞥了一眼興奮不已的陳信,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只是有些奇怪罷了。”
眼前的建筑,看模樣似乎是一處酒樓,古樸異常,若是換做陳琳來看,自然是看不出什么奇怪之處。
但陳信是何等人也,這一看之下,頓時就感覺到,這處酒樓之中可謂是處處透露著怪異。
其他不說,光是酒樓的門口,竟是擺放著一個惡鬼的雕像。
要知道,此刻若是真的有人煙,那這酒樓必定是開門做生意的。哪有做生意的人,門口放個惡鬼雕像,讓人心生厭惡,這哪里是招引客人,分明是在驅趕。
“這處酒樓有問題。”
陳信的心里瞬間浮現了這樣的一個念頭,他沉吟了片刻,隨后看向了陳琳,輕聲道:“陳琳,不如我們進去看看?”
“好啊,你帶路。”陳琳想也不想的便是答應了下來。
她來到遺跡,最主要的原因不過只是因為好奇,去哪里對她而言,其實都是一個樣。
見陳琳答應,陳信此刻倒是并未遲疑,抬腳走進了酒樓之中。
剛一進入,陳信原本前進的腳步,頓了一頓,面色也是略微有了些許的變化。
“怎么了?”
陳琳有些詫異。
“稍微等等。”
陳信卻并沒有回答,只是示意陳琳暫且先不要進來,隨后目光看向了四周的環境,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陳琳雖說有些詫異,但此刻還是依言停下了腳步,靜靜的站在酒樓外面,注視著陳信。
“這地方,果然是有些古怪。”
吩咐了陳琳一句,陳信的目光再度看向了四周,臉上劃過了一抹毫不掩飾的冷笑之色。
方才之所以讓陳琳站在門外,是因為在踏入這酒樓的剎那,陳信立刻感覺到了一股股的怨氣,自四面八方襲來。
這股怨氣雖說沒有實質化,但卻無聲無息。
若非是他實力足夠強勁,恐怕在怨氣來襲的第一時間,便會陷入瘋狂之中。
正因為是察覺到了這一點,陳信才會讓陳琳在外面等候。
雖說陳琳手上有自己所贈與的那塊玉佩,但玉佩終究不是萬能的,一個不小心,被怨氣侵蝕,所產生的后果,可是相當嚴重的。
“若是換做旁人,在這等情況下,倒是會顯得有些棘手,不過對于我來說,倒算得上是小事一樁。”
陳信在心里暗自說著,目光之中劃過了一道精芒。
卻見此刻的陳信緩緩的伸出手了,一股光芒,陡然是在他手中爆發了出來。
站在門外的陳琳,清楚的看到了這一幕,眼睛不由的睜大了。
陳信,竟然還會這一招?
雖說不知道陳信到底在干嘛,但是一眼看上去,就十分厲害的樣子。
卻見陳信手中釋放出來的光芒,越來越盛,幾乎在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是將整個酒樓照滿。
原本遍布在酒樓之中的怨氣,在這一刻幾乎是消散的無影無蹤,整個酒樓,可謂是干凈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