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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陳家長老厲聲喝道:“今日,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
“這是打算威脅我了?”
當這名陳家長老話語出口的剎那,陳信的嘴角頓時流露出了一抹譏諷的神色,“那么,白家也是這種想法么?”
“陳家的意思,就是我白家的意思。”
一名白家長老道:“陳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今日,你將我兩家這些受到怨氣侵蝕之人救治,我等也不追究你擅自進入遺跡之事!這遺跡,是我柳州的遺跡,而你并非是柳州人,進入遺跡,已經是罪過了!”
白家和陳家幾名長老此刻紛紛緊盯著陳信,目光之中帶著一抹毫不掩飾的寒芒,仿佛只要是陳信膽敢拒絕,那么接下來他們便會對陳信加以制裁。
見到這一幕,陳信臉上的譏諷之色,不由得愈發的深了。不過此刻他并沒有理會白家和陳家的幾名長老,反倒是目光微動,看向了無意門,正方宗,以及葉問天。
“你們的意思呢?”
陳信面色平靜,淡淡道:“之前你們可是和我做過交易的,有沒有反悔的意思?”
這話一出,幾大世家不由得都是沉默了下來。
無意門長老相互對視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番之后,一名無意門長老站了出來,略帶尷尬的道:“陳信,你若是能夠將之前我等給你的拿怨氣源頭之物還回來,我等也不會追究擅入遺跡之事……若是不還……”
說到這里,無意門長老停下了話語。
他的話語雖然沒有說完,但陳信卻已經是明白了這無意門長老的意思是什么。
顯然,若是他不還,恐怕無意門長老必定會同陳家白家一起,對陳信發難了。
三家聯合威脅,陳信的臉上卻不見絲毫的懼怕,反倒是此刻臉上的冷笑愈發的深了。
“那葉家和正方宗的意思呢?”
“我正方宗不插手此事。”
一名正方宗長老站了出來,沉聲道:“交易便是交易。既然已經答應了陳先生,我正方宗自然不會反悔
。那些怨氣源頭之物,自然不會取回。”
“我葉家也是如此。”
葉問天輕嘆了口氣,“陳家,無意門,白家的所作所為,與我們無關。”
“好。兩家的意思,我也明白了。”
陳信淡淡點了點頭,看向葉問天和正方宗的目光之中,帶著一抹欣賞之色。
不管怎么說,葉家和正方宗不插手此事,足以證明兩家并非是落井下石之人。
“陳信,你趕緊做決定吧。”
葉家和正方宗的決定,顯然是沒有影響到白家和陳家,一名陳家長老指著陳信,厲聲喝道:“趕緊為我陳家族人治療!否則的話,可別怪我等手下不留情!”
話語說著,陳家的幾名長老紛紛上前,威脅之意,已經是昭然若揭。
“就憑你們?”
陳信哈哈一笑,“我這輩子,受過很多人的威脅。不過結果嘛……那就是我還好好的站在這里,而那些曾經威脅過我的家伙……你說他們的結果是什么?”
不等陳家幾位長老回答,陳信的臉色陡然是變的一片肅殺。
“想威脅我?就憑你們,還不夠格!我說過,想要我治療,必須拿出同等代價!真的當我說話是放屁么!你們若是不服氣,盡管來,我陳信又豈會怕了你們!”
陳信的聲音在整個場地回蕩,這讓陳家,白家等諸位長老的面色頓時變得極度難堪。
“陳信,我看你是找死!本來秉著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等不愿意多做殺戮,但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們了。大家動手!打斷他的四肢,留這小子一條命就足夠了!”
一名陳家長老獰聲喝道,當話語落下的剎那,他沒有任何的遲疑,整個人迅速上前,沖著陳信沖了過去。
他的行動,仿佛就是一個信號一般,其余陳家長老和白家長老紛紛上前,將陳信包圍了起來。
“長老,我們怎么做?”
一名無意門弟子輕聲詢問道:“是否要插手?”
那名無意門長老的眼角不由得抽了抽,“方才我等站
出來,恐怕是已經得罪了陳信,就算是現如今不動手,恐怕陳信依舊對我等懷恨在心……既然如此,罷了,你等一起上,助陳家和白家一臂之力!”
伴隨著話語,這名無意門長老同樣是朝著陳信沖了過去。
“打斷我的四肢?大言不慚!”
一抹寒芒浮現在了陳信的眼中。
他的行事準則,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這一路走來,這些世家并未招惹到他,陳信自然也樂得輕松。
可是現在,這群人竟是想要空手套白狼,不答應還打算以武力來脅迫,這就絕對不是陳信能夠容忍的事情了。
“真以為人多就有用么?給我退!”
陳信厲聲大喝,瞅著四周已經是將自己包圍的三大世家的長老,冷笑了一聲。
在這一刻,陳信雙手猛然張開,伴隨著他的動作,一股驚天的氣流,以陳信為中心,陡然是向著四周席卷而去。
那些原本前沖的世家長老們,哪里會想到會出現這等變化,頓時是措手不及,面色不由紛紛一變,在這股強烈無比的氣流之下,直接被振飛了出去。
“陳家,白家,哼!”
一抹殺機,浮現在了陳信的臉頰之上,下一刻,陳信的身影陡然自原地消失。
“大家小心!”
見到這一幕,陳家的諸多長老不由紛紛色變,厲聲大吼了起來。
當話音落下,原本消失的陳信,身影竟是再度浮現,猛然出現了一名陳家長老的身側。
“給我躺下!”
陳信大喝了一聲,右手緊握成拳,筆直的朝前擊去。
那名陳家長老面色狂變,幾乎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刻朝著一側閃躲而去。
他的反應速度,不可謂不快,但是陳信的速度,比他還要快上許多。
“彭!”
一聲巨響,在場內響起。
緊隨其后的便是這名陳家長老的慘叫,下一刻,他的身影猶如斷線了的風箏一般,直接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