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筑基境

509 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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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安虎眼皮只感覺沉重無比,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小胖子,跟當年還是沒什么區別。”

看著已經完陷入了睡夢之中的安虎,陳信不由的搖了搖頭,感慨了一句之后,坐在了椅子上,靜靜的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時間,緩緩而過。落下的太陽,逐漸升起。

當天色大亮,安虎也是從睡夢之中蘇醒了過來。

“我,我怎么睡著了?”

當察覺到自己竟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的時候,安虎的臉上不由的流露出了一抹詫異的神色,但當看到身側的陳信的時候,安虎原本懸著的心,也再度放松了下來。

“信哥,你還在啊?我還以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一場夢呢。我去給你做早飯。”

安虎說著,起身便是打算進入飯館的廚房。然而還未等他邁出腳步,飯館的玻璃,陡然發出了一聲巨響,嘩啦碎了一地。

十幾個男人自飯館外面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猙獰之色。

“安虎,我們已經是給了你半個月的時間,怎么,拿我們說的話,當放屁么?”

其中一個看似是為首的男人,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憤怒,一只手指著安虎沉聲道:“半個月過去了,你這里一動未動,真當我們伍家無人?得罪了我們伍家,安虎你應該知道下場!”

安虎并沒有說話,只是此刻目光死死的盯著對方,帶著毫不掩飾的仇恨之色。

“這就是伍家的人?”

陳信瞥了一眼臉帶憤怒的安虎,在看到安虎點頭之后,緩緩的站起了身來。

“伍家,未免太過目中無人一些了吧?”

陳信的目光在這十幾個伍家之人的身上一一掃過,隨即沉聲道:“這里是人家的祖宅,人家不愿意搬走,怎么,你們伍家還能夠強迫不成?”

“小子,你又是什么東西,安虎的靠山么?”

那男人聞言頓時冷笑了一聲,臉上也是露出了毫不猶豫的譏諷之色,“這里,是通州!而我們,是伍家

!在通州,伍家說話就是天!任何膽敢違反我們伍家的,都要受到懲罰!”

男人冷笑道:“況且,我們也并非是不近人情。我們已經給了安虎搬離的機會了。可是,安虎不知道好歹,拿我們伍家說的話當放屁!若是這般傳揚了出去,我伍家如何在通州生存?豈不是讓人貽笑大方?這安虎,今日必須受到懲罰!”

話語落罷,這男人顯然是不打算繼續和陳信多做口舌之爭,沖著身后諸多人使了個眼色,隨即是揮了揮手。

在他身后的那些人,此刻頓時會意,每個人臉上都是帶著掩蓋不住的冷笑之色,朝著陳信與安虎走了過來。

仿佛此刻在他們看來,陳信和安虎,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般,任憑他們宰割。

“安虎,往后退一點。”

面對這些人緩緩逼近,陳信的臉頰上卻不見絲毫的懼怕之色。他淡淡的說了一句,待到安虎依言后退之后,陳信冷笑道:“本來不打算動手的,只是你們這幾個家伙如此不知道好歹,那就別怪我下手狠辣了。解決了你們,我再去找伍家說道說道。”

話語落罷,陳信沒有任何的遲疑,在此刻猛然是朝前沖去。

僅僅只是眨眼間的功夫,陳信便已經是沖到了這幾名伍家之人的面前。

那幾名伍家之人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要說些什么,但話語還未出口,在見到陳信已經來到他們身前的時候,面色不由的都是紛紛一變。

“動手!”

之前的那人厲聲大喝,但話語落下,一名伍家人卻是直接飛了出去。

卻是陳信此刻直接抬起了右手,一拳將這名伍家人打飛了出去。

那名伍家人的身體,猶如斷線了的風箏一般,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了地面上。

在場的諸多伍家人面色頓時都是一變。

行家一出手,便知道又沒有。

陳信一出手,便是直接打廢掉了一個伍家人,這怎么能不讓其余之人感覺到震驚?

“你們幾個,一個都跑不掉。”

一抹冷笑浮現在了陳信的臉頰之上,他輕哼了一聲,身影剎那間消失,再度出現之時,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名伍家人的身后。

一聲慘叫,隨之響起。

這名伍家人再度被打飛了出去。

此刻的陳信,就猶如是虎入羊群一般,伍家人雖說占據人數的優勢,但又怎么可能會是陳信的對手。

短短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來到此地的伍家人,便已經是部倒在了地面上,每個人捂著受傷的部位,大聲的哀號了起來。

這還是陳信手下留情的結果,若是陳信力施為的話,恐怕此刻在這里的伍家人,早已經是變成了一具具的尸體了。

“伍家人,也就這點本事么?”

陳信冷笑了一聲,“想要強拆,也得先問過我!”

“這一次,我們不是你的對手,我們認栽。”

那名為首的伍家人連連深吸了幾口氣,按捺住身上那股劇痛,目光緊盯著陳信,帶著些許的怨毒之色。

“不過,你不要以為這件事情就會這么結束了!伍家在通州的勢力,根本不是你能夠想象得到的!你就等著承受伍家的報復吧!”

話語說完,他連忙攙扶起了地上幾個還在哀號的伍家人,迅速的離開了此地。

陳信并沒有阻攔這些伍家人的離去,只是眼中的寒芒,在此刻不停的閃爍著。

待到這些伍家人已經離開之后,陳信扭過頭,看向了安虎。

“安虎,伍家……在什么地方?”

“信哥,你打算做什么?”安虎眨了眨眼睛,心中雖說已經是有了一個猜測,但還是輕聲詢問道。

“當然是找伍家算一算這筆賬了。打上門,就這般走了,天底下哪里有這么簡單的道理。”

陳信哼了一聲,又是道:“之前打傷你父親的人,你還記得是誰么?”

“當然是記得。”

談及這個,安虎的臉頰上剎那間流露出了怨毒的神色,“就算是花成了灰,我也記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