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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老者這一掌,陳信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畏懼之色。
恰恰相反,在此刻,一抹冷笑,浮現在了陳信的臉頰之上。
“就你們這點本事,也想對我動手?”
陳信輕哼了一聲,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畏懼之色。
卻見此刻的陳信輕喝了一聲,右手在此刻同樣是緊握成拳,隨即狠狠的朝著前方擊打了過去。
剎那間,雙方碰撞在了一起。
一股驚天的氣流,自二人碰撞之處直接是爆發了出來,隨即是向著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感受著這股強大的氣流,在場諸多人面色不由的都是一變,神色也是變的嚴峻了許多。
說句實話,他們倒是真的沒有想到,陳信的實力,竟是又比之之前有了不小的增長。
那名和陳信碰撞的內閣何家長老,此刻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自陳信的拳頭之上碰撞而來,不由自主之下,他整個人迅速后退,直接是撞擊到了墻壁之上。
一股劇痛,也是自他心頭迸現,讓他不由自主的吐了口鮮血,臉色也是變的難看了許多。
“老家伙,就這點本事,也敢大言不慚說對我出手?”
看著面前這已經是吐血明顯是受到了傷害的內閣何家長老,陳信的嘴角不由的浮現了一抹譏諷之色,淡淡的道:“你若是個聰明人的話,現在應該老老實實坐下,而并非是和我動手。”
說到這里,陳信的眼中迸現了一抹殺機,“你并非是我的對手,即便是真的打起來,最終的結果,也無非是我毫發無傷,而你必死無疑。”
這話一出,那名方才與陳信出手的何家長老,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
行家一出手,便知道有沒有。
方才的一次碰撞之下,他已經是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陳信的實力,若是真的打起來的話,這名老者心中自問,恐怕還真沒有能夠穩贏陳信的實力。
其余的內閣長老,此刻同樣沒有出手,只是用憤恨的目光,緊盯著陳信,其中更是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殺機。
毫不客氣的說,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此刻的陳信,渾身上下早已經是千瘡百孔,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過陳信對于面前這些人那股云哈著殺機的目光,根本是沒有任何的在意,臉上也仍舊是帶著笑容。
他掃視了在場眾人一眼,最終目光落在了趙奔的身上,輕輕的搖了搖頭。
“趙奔啊趙奔,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的心急竟是如此之深,不知不覺下,倒是讓你擺了一道。”
他輕哼了一聲,隨即又是道:“諸位,這趙奔也是與我一起前往的魔氣深淵,你們……就真的相信他的一面之詞么?”
“不相信他,難不成相信你么?”
之前和陳信交手的何家長老冷笑了一聲,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隨即道:“你不過只是個清河幫的客卿長老罷了,雖說有些實力,但是來路不正!相比較你,趙奔乃是皇族眾人,難不成還會欺騙我等么?”
“你怎么就能夠確定他不會欺騙你等呢?”
陳信嗤笑了一聲,緩緩的搖了搖頭道:“要知道,皇族對于你們內閣和軍方,可是一直忌憚,想要將你們除去。不要告訴我,你們這些人,不知道這一點。”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的臉色不由的又是一變,愈發的難看了一些。
這件事情,并非是秘密。大家心里都十分的清楚。
畢竟皇族所希望的,乃是將權利集中,整個都城之中,只有皇室一個勢力。
然而這等情況,卻絕非是內閣以及軍方,甚至不是清河幫愿意見到的。
只是這件事情,只能是在私底下談一談,但像是陳信這般,此刻陡然是拿到明面上來說,絕對是會引起波瀾。
“你們也看到了。”
陳信微微一笑,指了指趙奔道:“如果我說,我之所以那么做,都是因為趙奔的指使呢?”
“陳信,你不要含血噴人!”
陳信這話一出,趙奔的臉色頓時一變,急忙是指著陳信嘶聲吼道。
“我含血噴人?”
陳信的嘴角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卻并沒有去辯解什么,而是自顧自的道:“趙奔曾經答應我,只要我將何沉何勇,以及孔慶離殤殺死,便會讓我進皇家寶庫之中,挑選一件寶物。”
陳信嗤笑了一聲道:“真的說起來,我不過只是行兇者,而他才是主謀。況且,孔慶離殤,又并非是死在我的手上,而是死在了趙山的手中。”
“那也是因為你見死不救!”
趙奔連忙喊道。
“見死不救?我和離殤孔慶又不是彼此熟識,在這種情況下,我為何要出手?”
陳信瞥了一眼趙奔,嗤笑了一聲,“說你是白癡,你還真的是白癡。我且問問,在場這么多人,若是易地而處,涅米你又是否會出手?”
諸多的內閣和軍方之人,此刻都是沉默不語,并沒有任何一人回答。
事實上,正如同陳信所說的那般,若是換做他們,在那等情況之下,又怎么可能會出手。
畢竟又不是至交,完全沒有必要讓自己深陷其中。
“況且,趙奔你當時,算不算見死不救呢?至始至終,我也沒有看到你曾經出手啊。”
陳信輕笑了一聲,緩緩的搖了搖頭道。
趙奔的臉色變得異常的蒼白。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陳信三言兩語之間,竟是完全扭轉了局勢,并且局勢還朝著對他不利的方向進展著。
“真的要說起來,你們要算賬的,是趙奔,而并非是我。不是么?”
陳信嘿了一聲,臉上帶著掩蓋不住的譏諷之色。
“少說那么多廢話。”
一名軍方老者輕哼了一聲,“我不管這件事情,到底誰是主謀。但是孔慶和離殤二人身死,卻是不爭的事實,你們都得付出代價!”
他的目光掃過了陳信和趙奔,一字一句獰聲道:“無論是你陳信,亦或者還是趙奔,你們都得死!”
話語落下,這名老者低喝了一聲,明顯是打算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