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jwx
“不錯。”
那名清河幫弟子立刻點了點頭。
“你們可曾做過什么?譬如殺死過狼崽子之類的事情?”
陳信又是問道。
清河幫弟子顯然也是明白陳信詢問這話的意思,立刻便是搖了搖頭道:“我們根本沒有做過這等事情!自進入秘境之后,一直便是在趕路!這頭狼王,也是在突然出現的。而那狼群,明顯是受到了狼王的指使!”
陳信緩緩的點了點頭,此刻卻并沒在繼續詢問什么。
雖說心中疑惑重重,但是陳信也看得出來,面前的這個清河幫弟子,對于這件事情所知的其實并不是很多。
“或許大長老會知道一些。”
陳信心中暗自喃喃,這般想著,陳信緩緩的吸了口氣,這會并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是盤膝坐在了大長老的身后。
卻見此刻的陳信抬起了自己的右手,隨即將雙手觸碰在了大長老的后背之上。
伴隨著陳信的動作,一股股的靈氣,自陳信的手背之上爆發了出來,隨即是沿著陳信的雙手,進入了大長老的身軀之中。
以現如今陳信的實力,所釋放出來的靈氣,濃厚的程度,自然是不比多說。
僅僅只是片刻的功夫,大長老的臉色,便是再度恢復了紅潤。
這般療養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陳信緩緩的吐了口氣,收回了自己的雙手。
而與此同時,原本是緊閉著雙目的大長老,在這一刻也是睜開了眼睛。
“大長老,現如今你體內的經脈寸斷,內臟受損。雖說我已經是用靈氣治療,但短時間之內,你不可在繼續動手了。”
陳信站起了身,輕聲說了一句,隨即手腕一翻,又是掏出了一個瓷瓶,遞到了大長老的面前。
“這瓷瓶之中,乃是我專門煉制的療傷圣藥。對于你目前的傷勢,有著極大的好處。”
“多謝陳先生了。”
清河幫大長老這會也終于是看到了陳信,臉上瞬間是流露出了一抹感激的神色,“此番若不是陳先生的話,恐怕我今日真的是會斃命在這里啊。”
說到最后,清河幫大長老忍不住是長長的吐了口氣,言語之間,更是蘊含了一絲后怕。
“大長老,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陳信的眼睛瞇了起來,目光緊盯著大長老,輕聲道:“我聽他們說,你之所以變成這幅模樣,是因為狼王的緣故,那狼王,是一頭妖獸?”
“的確是妖獸。”
清河幫大長老緩緩的點了點頭,只是此刻,臉上同樣浮現了一抹詫異,“只是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為何,這頭狼王會突然對我們下手。”
“那副樣子,就好似是與我們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
清河幫大長老輕聲道:“這狼王在出現的時候,第一個目標,便是南宮鴻信。以南宮鴻信的實力,自然不是這頭狼王的對手,所以為了防止南宮鴻信受到傷害,我便是對這狼王出手了。”
“誰能料到,在我出手之后,這狼王便是轉換目標,對上了我。”
清河幫大長老嘆了口氣道:“這狼王的實力非同小可,即便是我,也只能是且戰且退,完全無法力敵……”
清河幫大長老還想說些什么,然而就在這一刻,一聲凄厲的咆哮之聲,陡然間在此刻響起。
當聽到這個聲音,清北大長老以及諸多弟子,面色頓時狂變,一抹恐懼之色,更是浮現在了他們的臉上。
這段時日以來,這般咆哮之聲,猶如夢魘一般,環繞在他們身遭四周。
而伴隨著每一次的咆哮之聲,必定會有清河幫的弟子死于非命。
當看到大長老這般模樣,陳信哪里還不明白,他的眼睛瞬間是瞇了起來,輕聲道:“可是那狼王?”
“不錯,就是狼王!”
清河幫大長老咬了咬牙,目光更是帶著掩蓋不住的仇恨之色,只是此刻目光卻是在四周快速的掃視著,其中更是充滿了掩蓋不住的戒備之色。
顯然,這會的清河幫大長老也生怕狼王會突然從某個角落之中鉆出來,對他們發動襲擊。
“既然如此,這狼王我來解決。”
陳信輕聲道:“大長老,記住我說的話,你傷勢過重,短時間之內,切莫繼續動手了。”
“嗯,我清楚。那就麻煩陳先生了。”
清河幫大長老緩緩的點了點頭道。
對于陳信的實力,清河幫大長老可是十分信任的。連清河幫的太上長老元豐,在面對陳信只時,都不是對手。現如今這頭狼王有陳信來解決,自然是在合適不過了。
若是連陳信,都不是這頭狼王的對手的話,那么他們也不必抵抗,直接等死便是。
四周的咆哮之聲,此刻愈發的強烈了氣力啊。
然而陳信卻是眉頭緊皺,目光同樣是在四周快速搜索著。
只是這一班搜索,除了仍舊是能夠聽見那凄厲無比的咆哮之聲外,卻根本看不到狼王的身影。
“看來,這狼王也知道掩人耳目啊……”
一抹冷笑,浮現在了陳信的臉頰之上,下一刻,卻見陳信猛然吸了口氣,隨即是閉上了眼睛。
伴隨著陳信的動作,一股神識,陡然是自陳信的身上釋放了出來,隨即是向著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神識在整個密林上空劃過,在神識的探查之下,陳信很快便是找到了這頭狼王。
這一只狼王,身軀相當的龐大,渾身上下的毛發,更是雪白一片,兩顆銳利的獠牙,充滿著血跡,帶著強烈的猙獰之感。
“找到你了。”
當神識看到狼王的剎那,陳信的嘴角不由的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而此刻的狼王似乎是在這會也是感覺到了陳信,原本低著頭的狼王,這會竟是猛然抬起了頭,看向陳信狠狠的咆哮了一聲,聲音之中充滿了掩蓋不住的殺機與憤怒。
下一刻,陳信的神識頓時是消失不見,原本緊閉著雙目的陳信,更是直接睜開了眼睛。
“陳先生,如何了?”
一側的清河幫大長老臉上流露出了一抹擔憂之色,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