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離婚而已,江小姐格局炸裂!

第48章 舍不得,只好硬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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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屹驍眼神微暗,他并不認為這是個好策略。

沒有哪個男人會愿意扣一頂綠帽在自己頭上。

但若是萬不得已,倒也值得一試。

“你在想什么?該不會是舍不得江云杪吧?”陳念可挑逗般地捏了捏他挺括的下巴,修長的手指緩緩沿著他的下頜線一直滑落到他的頸間,最后停留在凸起的喉結處,肆意地用指腹把玩著。

段屹驍眸色陡然變深,他一把抓住了她不安分的葇荑,“想干什么?”低磁的音調像是沾染了罌粟的氣息。

陳念可笑得極具誘惑,“你說呢?”她抬手在他胸膛稍稍使勁,段屹驍便順勢倒了下去。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陳念可曖昧的氣息吐在他耳畔。

“我要是舍不得她,你打算怎么做?”段屹驍聲音又低了幾分,卻帶著更濃的引誘的意味。

“那我只好硬搶了。”陳念可略帶霸道地俯下了身,與他緊密相貼。

跟陳念可分開之后,段屹驍抽空去了趟療養院,還帶了很多的禮物。

“媽,真是不好意思,一直說要來看你,都被其他事耽擱了,年底實在太忙了。”段屹驍往模范女婿的目標上賣力地表演著。

鐘惠英一看到他,難免會想起上次江云杪跟她說的話,所以不似往日的熱情,神色有些平淡,“來就來了,拿那么多東西做什么。”

云杪今天沒來,段屹驍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應該的。您挑著愛吃的吃,千萬別舍不得。”段屹驍熱絡地說著。

“上次我媽過來說了些有的沒的,您千萬別放在心上,她這個人就是口無遮攔,我已經說過她了。讓她以后有事沒事,不許來打擾您。”他游刃有余地說著漂亮話。

只可惜,鐘惠英并不吃他這一套。

她跟女兒相依為命了那么多年,誰對她女兒好,她就給誰好臉色。

“你媽說話確實難聽。不過她以后來了也見不到我,我已經跟他們說過了,不準放你媽進來。”鐘惠英一絲不茍地說道,絲毫沒有給面子。

段屹驍:“……”看來他媽真的把這位丈母娘氣得不輕。

但,鐘惠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剛了?

段屹驍疑惑地打量著她,他印象中鐘惠英一直都是心慈面軟,寬以待人的。

“你今天過來找我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我一會兒約了張姐、趙老師他們打麻將。”鐘惠英本來是留了很多心里話要交代段屹驍的,但現在她已經跟他沒什么好說的了。

段屹驍表現得很為難的樣子,“的確是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跟媽說,怕您生氣。”

鐘惠英涼涼地掃了他一眼,“那就別說了,我不想被破壞心情,以免影響我的手氣。”

段屹驍呆了一瞬,鐘惠英的話完全在他意料之外。原本到嘴邊的話生生被堵了回去。

“媽,您沒事吧?”鐘惠英實在太反常了。

鐘惠英輕哼了一聲,“只要你媽不給我找不痛快,我就好得很。”

段屹驍面上的假笑差點掛不住。

不過他很快重新醞釀了一下,還是回到了正題,“媽,這件事還得告訴您,云杪想要跟我離婚,她似乎已經打定了主意,你幫我勸勸她。”

在他看來,鐘惠英是比較傳統的人。他們那一輩的人,大多都奉行“勸和不勸離”的原則。

而且現在江云杪還懷著孕,鐘惠英總該先勸一勸。

他自信地盤算著,當他說出這件事的時候,鐘惠英應該會震驚,然后感到很生氣,會責怪江云杪太沖動了,并且會站在他這一邊。

“我尊重杪杪的決定。”鐘惠英眉目間情緒暗淡,仿佛歷經滄海桑田,看盡人間百態之后,只剩下無盡淡然。

段屹驍傻眼了——

鐘惠英說了什么?

“媽,你剛才說什么?”他沒聽錯吧?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眼神也變得晦澀難辨,緊盯著鐘惠英,想要再次確認。

鐘惠英整理了一下蓋在腿上的毯子,心平氣和地開口:“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就不瞎摻和了。杪杪不是個沖動任性的人,既然她已經做了決定,想要重新規劃自己的生活,我沒有意見。”

段屹驍簡直難以置信。他兩側臉頰的肌肉隱隱抽動,表情顯得很僵硬,愣怔地看了鐘惠英許久。

“不是,媽,我不想跟云杪分開,你能不能幫我勸勸她。我以后一定會做個稱職的丈夫。”段屹驍信誓旦旦地承諾。

鐘惠英看到他這副樣子,難免又會想起女兒之前跟她說的種種遭遇。她相信女兒說的時候,已經盡量在淡化糟糕的程度了,但她聽了還是覺得很痛心。

可想而知,如果真想百分百呈現在她面前,會是多么讓人憤慨!

那對她的杪杪來說,并不是婚姻,而是牢籠和枷鎖。

段屹驍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想讓她成為背刺女兒的工具?她傻了才會當他的幫兇。

“杪杪不信你,你跟我說這些話有什么用?你們結婚已經三年了,不是三天。三年你都沒學會當一個丈夫,還指望你后面能稱職?”

段屹驍被戳中了心思,眼神飄忽到地上,羞愧得不敢再直視她的目光。

他的臉漲得一片通紅,仿佛被烈火灼燒一般。

“屹驍,我認識你也有十多年了,仔細算的話,應該是十二年吧。我以前覺得你是個挺不錯的小伙子,長得帥氣,成績好,還踏實努力。后來果然考上了不錯的大學。但是后來杪杪跟你在一起,我其實是反對的。一來,你的家庭關系比較復雜,二來,你們之間的感情并不對等。如果說她是一杯沸水,但你尚處于溫水的狀態。”

“這三年里,我雖然見你的次數寥寥無幾,但你的動向我還是知道一點的。你對杪杪怎么樣,我相信你心里是有數的。”

段屹驍越聽越心虛,“我……”想辯解什么,鐘惠英卻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多說。

“現在她終于被你冷卻下來了,清風吹人醒,成長也需要一些代價。我想杪杪已經考慮清楚了,也懂得了明智的放棄,勝過盲目的執著。如果你對她還有那么一點兒情誼,就放她自由吧。”

鐘惠英很平靜地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便操控著輪椅離開了房間,“我打麻將要遲到了,你走的時候替我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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