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沒說什么,就是擔心你,讓我看顧你一些,但你自己心里應該清楚,總是找她不太合適。”
“不關你的事。”霖盛冷冷道,直接掠過他走進了房間。
“切,不識好人心,狗咬呂洞賓,真以為我想管你呀。”
回到家后的林杳杳看著眼前的水缸有些躊躇不前,要不要跟陸淮川解釋一下,他看起來好像生氣了,但又想到自己是單身,他也不是我男朋友,我去哪里,跟什么人見面跟他有什么關系。
思考再三,還是進入了水缸之中,等林杳杳去找陸淮川的時候,卻沒有見到人影。
“周越,你知道,陸淮川去哪兒了嗎?”
“仙人,將軍好像去了樹林里,好像心情不太好,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嗯,我想跟他說清楚。”
“我帶你去。”周越立馬殷勤的在前面帶路。
等他們走近,才發現陸淮川被月光籠罩著,拳頭一聲聲的敲擊著樹木。
整個人渾身散發著不高興的氣息。
等兩人走近時,林杳杳注意到他的手已經破皮流血了。
“別打了,這樣有意思嘛,就這么的作踐自己的身體有意思嗎?”
陸淮川停了下來,“那是我的事,你怎么有空來了,你現在這時候不是在陪那個霖盛嗎?”
“那么貼心,那么喜歡他,一聽到是他的事情,你就比誰都著急,就連我的解釋你也不聽。”
“他一喊你,你就過去了,你不是說你不喜歡他嗎?怎么又親口說出喜歡他的話,這是拿我當猴耍嗎?”
“事情不是那樣的,我跟他只是兒時好友,他以前在孤兒院幫助了我很多,后來一直沒聯系,我覺得有些虧欠他,但……”
“不好了,慕靈還沒回來,淮川,慕靈到現在還沒回來。”陸母急忙忙的走過來。
“慕靈怎么了?”兩人之間的談話被打斷,也讓幾人把心思放在了慕靈的身上。
“白日里,西風那孩子在你走后,跟淮川表明了心意,淮川拒絕了,她很傷心的跑走了,慕靈看到了就主動去找她說說話。”
“可是兩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這都天黑了,她們兩個女孩子到哪里去了,怎么還不回來。”
“西風的武功不差,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現在就分頭去找。”
“我也幫忙,我先回去一趟拿個東西。”
陸淮川沒說話。陸母一看就知道兩人之間的誤會又加深了。
而林杳杳的心里則是想著,原來他們真的沒有關系,陸淮川過來是真的在解釋。
其實自己也相信他說的話,只是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好像越來越近,這不是她希望看到的,有人靠近她,她就會出現保護機制,遠離那個人。
林杳杳回到家后,拿了幾個手電筒就立馬過來了。
她以為大家都應該出發了,沒想到陸淮川一個人還在原地等著。
看到她來了,“走吧。”
“嗯。”立馬拿出一個手電筒給他,“照明的。”
接過后,兩人便快速的朝著樹林里而去。
周越,柳朔都在喊著她們倆的名字,卻始終沒得到回應。
“慕靈,你在哪兒?”林杳杳也在喊著,遲遲沒有聽到回應,心里有些著急,逐漸奔跑了起來,而陸淮川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側,以免她也走丟了。
而此時的柳慕靈和許西風兩人正在逃命中,后面是一頭猛虎,兩人出來時什么都沒帶,靠著一雙手簡直是天方夜譚。
“西風姐,怎么辦,我跑不動了,要不你別管我了,你先回去吧。”
“不行,這樣,你會沒命的,我不可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的。”許西風其實也沒什么力氣了,但她不能表現出來。
后面的猛虎還在僅僅的追逐著,許西風沒有辦法只好與她決斗。
可她怎么又是一個猛虎的對手呢,這頭猛虎智商不低,也很狡猾,許西風根本就不敵。
手臂被抓出一條血淋淋的痕跡。
“西風姐。”柳慕靈立馬撲在她的身邊,面色焦急。
“快走,我沒事。”許西風推了一把她,老虎的利爪這才沒有落在柳慕靈的身上。
柳慕靈的聲音也引來了陸淮川和林杳杳。
眼見著猛虎要咬到許西風的時刻,許西風也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一聲槍響劃破空中鉆進了老虎的身體,轟的一聲倒下來了。
許西風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林杳杳雙手持槍的模樣,心里有著很大的震撼。
“表哥,杳杳姐,你們終于來了,西風姐受傷了。”
林杳杳立馬上前看了一下許西風的腿部,看了看身上的白色連衣裙,在裙擺處撕了一下,一條長條就綁在了許西風的腿上。
蹲下身來,“我背你,上來。”
許西風有些愣,還是柳慕靈反應過來,把她扶著趴在林杳杳的背上。
“我很重的。”許西風默默的說了句。
“還好,我能背得動。”
陸淮川和柳慕靈在旁邊跟著。
陸淮川也不敢提出背她,畢竟影響不好,回頭剪不斷理還亂。
許西風趴在林杳杳的后背上,心里卻有些慚愧。
一路回到了軍營,陸淮川立馬找來軍醫給許西風醫治。
林杳杳的身上全是血跡,裙子被撕毀,許西風看見她這般模樣,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等許西風的傷口和柳慕靈的擦傷都處理好后,林杳杳就想回去洗個澡了,她感覺到身上特別癢,她自己本身是敏感肌膚,容易過敏。
“我先走了。”看著陸淮川一眼就走了。
“杳杳,我……”
林杳杳回家后立馬洗了個澡,穿上了內衣內褲就開始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涂藥。
而陸淮川不放心跟了過來,敲了敲門,“杳杳,你沒事吧,我剛剛看你走得很急。”
“沒事,就是有些過敏了,涂點藥就好。”
門外的陸淮川只好等著。
等林杳杳穿好衣裳后,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他一副焦急不安的模樣。
“你怎么過來了,我沒事。”
“我擔心你,你過敏吃藥了嗎?”
“還沒,不過涂了藥,走,上天臺坐坐吧,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嘛。”
“好。”兩人上了天臺,坐在椅子上,看著外面的天空繁星閃閃,月色皎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