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gsx173.民國替身前女友(6))173.民國替身前女友(6))←→:
我跟隔壁老王在談戀愛啦,稍后就來!
臥槽!
琳瑯腦門青筋直跳。
“對、對不起啊!”
楊露幾乎要哭出來,張嘴就要道歉,那銜著的包子就掉下來,剛好砸到琳瑯的裸粉高跟鞋上。
嗯,很好,還是個肉包子。
琳瑯抽搐下嘴角。
對于女主的惹事能力,她是真服氣了!
楊露慌忙掏出紙巾,蹲下身體就想擦干凈鞋子上的肉碎,這姑娘大概是第一次穿緊身的包裙,也不考慮走光問題,大大咧咧叉開兩條腿,看得人家直愣。
難道男主們就是欣賞這些好單純好不做作的“天然呆”?
“不用了,等下我自己弄一下就可以了。”
琳瑯想離她遠一些,楊露特別不好意思地道歉,就以蹲著的謙卑姿態挪著自己的身體,自顧自擦鞋。
就在這會,電梯的門開了。
一身西裝革履的傅熙面無表情看著她們。
琳瑯:“……”
哎喲,掐的時間真是剛剛好!
“仗勢欺人”的自己還能說什么?
她索性也就不解釋了,抽身就走。
“哎,你等等,我還沒擦完呢——”楊露睜大眼睛,又喪氣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楊露,你怎么老是這樣笨手笨腳的!再這樣下去找不到男朋友可怎么辦呀?”
說了一會話,楊露才注意到旁邊站著的是之前她追著跑的美男——浮生的幕后大Boss!
本以為自己會被刷下去的,沒想到峰回路轉,竟然成了大Boss的秘書!謝珧華現在是往行政管理方面靠攏,所以要為自己培養一個接班人。
誰也沒想到,傅熙欽點了迷迷糊糊的楊露。
所謂天掉餡餅也不過如此吧?
不過大家都覺得小姑娘憨厚單純,性子倒挺好,也沒什么異議,興許調/教一下就能成為獨當一面的人才了呢。
“師師師兄好!”她結結巴巴地絞著衣角,臉蛋紅彤彤得跟蘋果似的,內心小人不斷在尖叫。
啊,她終于見著了真正的大神啦!
大神好帥又好man,雖然冷冰冰的不喜歡搭理人,但看著他的盛世美顏,都覺得此生無憾啦!
也就只有師傅能跟他媲美了吧?
“嗯。”傅熙淡淡應了一聲,心不在焉想著別的事。
楊露還沉浸在大神的聲音好有磁性的性感中,人早就走了。
他在另一邊按下了八樓的電梯。
在眾人的眼光中,目不斜視走進了助理的單獨辦公室。
然后,一不小心,看見了香艷的一幕。
輕薄的綠窗紗隱約透出亮光,仿佛氤氳了一團團朦朧的水澤,柔美得不可思議。她背對著人,正反手扣著文胸的細鉤,那頭發被撩到了胸前,露出一片雪色光裸的肌膚。
他看到后背上那一道結成粉痂的痕跡。
是傷口。
還不淺。
傅熙的瞳仁微縮。
一個箭步上去,他幾乎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這是誰干的?”
女孩似乎被來人嚇了一跳,手一抖,扣子也沒扣上,肩帶一滑,就被青年圈在懷里。
她有些惱怒捂住了胸口的風光,“滾出去!”
對方的身體一僵,但還是緊著她不放,手指小心翼翼挨著那道疤痕,軟和了語氣,“告訴我,誰傷了你這里?”
“滾!”琳瑯冷著臉。
“……說!”他的聲音幾乎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
琳瑯心想,這把傷人的刀可是你自己給我的。
要是一刀捅死了,可不關我的事哦。
誰叫你總是學不乖呢?
于是她眉眼一彎,“看來傅先生貴人多忘事,陳年往事也是忘得一干二凈了。那時候顧泉不過是出于禮貌送我回宿舍,你就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了人家一頓,我勸架,還被你一手推到地上。”
她輕描淡寫地說,“大概是宿管阿姨沒收拾好,地上有一攤玻璃渣子沒掃干凈,我就直接中頭彩了唄。”
傅熙不可置信睜大眼,喃喃地道,“怎么是這樣……”
“怎么不能是這樣?還說喜歡我要保護我,結果呢,最先傷了我的卻是你自己。”琳瑯嘴角掛著諷刺,手肘屈起,猛然一個發力,將還在失神的人給撞倒了。
后面是一陣抽氣聲。
嗯,男主果然是欠虐的。
她慢條斯理扣上了文胸,撿了一件新襯衫換上,幸好包里備著燙傷藥膏,往皮膚上涂抹了幾下,清涼多了。
“下次進門前,麻煩董事長事先敲一下門,我可不想,跟你再扯上任何關系呢,一絲一毫也不想,前男友先生。”
她回眸一笑,燦若春花。
“可不能讓我的未來老公誤會呢。”
房間里喘氣的聲音粗重了一些。
男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喉嚨里發出幾聲低沉的冷笑,“計小姐大可放心,對拜金女,我沒有任何的興趣!”
“是嗎?那就太好了,偷窺狂跟窩囊廢我也受不了呢,看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麻煩你出去,關門,謝謝!”
琳瑯毒舌技能滿點,又把人氣了個半死。
傅熙出去的時候臉色都是鐵青的,活像要找人尋仇的樣子。
琳瑯也不以為然,該工作的工作,該吃飯的吃飯,偶爾看看心情,接受一下其他部門俊男美女的邀約,看個電影聊個天還是可以的。
韓術最近追她追得很勤,常常都還沒到下班的點,他就開著那輛騷包的車在公司樓下等著了。
這豪門公子耍起浪漫來,天天都下玫瑰雨,沒有少女能夠抵擋他的強勢進攻。也拜他所賜,琳瑯才剛一上班,就成了眾女最羨慕妒忌恨的對象。
有人就說她是給人當情婦。
呵呵。
無關緊要。
別人看不慣你,嘴里就會有一千個說你壞話的理由,但那又有什么所謂呢?做人啊,還是自己開心比較好。
琳瑯依舊穿著昂貴的禮服出入高檔晚會,為韓術贏足了面子。
而某人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陰沉。
琳瑯聽到聲音,想探身去看屏幕。
眼前突然漆黑一片。
男人伸手掩住了她的眼睛。
即便是她是主謀,他也不愿意讓她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
“現在結果出來了。”他平靜地說,“后續的事情,我來。”
女孩纖長的睫毛顫動著,繾綣般掃過傅熙掌心,給他一種柔弱的、纖細的、需要人呵護的美感。
“阿熙?”
琳瑯像是不解問了一句。
她略微揚著臉,姣薄的唇紅得潤了,微微咬著出一道印子,就算是銀夜下以歌聲惑人的海妖,也比不上這半分的風情。
他就這樣捂住她的眼,低下頭,與她親吻。
“啊!救命——”
“楊露你這個賤人!”
凄厲的呼救在耳邊響起。
而男人閉上眼,溫柔舔舐著他懷里的共犯。
鄭思游廢了。
這個在游戲里呼風喚雨、不可一世的大神,現實世界里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哥,承受了三天三夜的屈辱,絕望到一度想要自殺。
而楊露連夜跑路。
火車駛過大山開鑿下的暗長隧道,明滅的光照在她憔悴蒼白的臉上,眼里布滿了紅血絲,像是剛剛從鬼窟里逃出來。車上有個好心人看她太瘦弱了,怪可憐的,好心給她打了一盒飯。
楊露看著紅色的爪子,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哇的一聲直接吐到對面乘客的身上,一股惡臭彌漫開來。
在乘客憤怒不已的罵聲中,逃亡的女主兩眼一黑,咕咚一聲栽倒下去,不省人事。
在劇情崩盤到無法挽救的時候,頂著罪魁禍首的名頭,琳瑯穿著一身舒適的居家服,半靠在傅熙的身上,慵懶翻閱從不同地方送訂過來的婚紗插畫。
她跟男主要結婚了呢。
就在放了鄭思游跟楊露的那一天晚上,這男人不聲不響的,在荒郊野外,一個廢棄破舊還死過人的工廠里,用最簡陋的方式向她求了婚。
琳瑯答應了。
書頁被女孩輕輕翻動著,傅熙斜著身子靠在橘紅色的坐墊上,他的手擱在她的肩膀上,指尖從她那綢緞般的秀發穿過,一遍又一遍的,不知厭倦,像是玩著什么有趣的游戲一樣。
明澈的落地窗折射過午后的陽光,細碎的光影在風中搖搖晃晃,映在琳瑯纖細雪白的足踝。
旁邊是一盆翡翠欲滴的綠蘿,是他跟琳瑯逛市場的時候相中的。兩人當時剛好經過花市,琳瑯看得那盆綠蘿生得精致可愛,便停留了一下,卻并不打算買回去。
老板看這男俊女俏的一對兒,還得知他們即將結婚了,這下好了,他立馬就說綠蘿的花語是守望幸福,帶回新家也算是增添一點兒情趣,為賀新婚,他還打了個八折。
就沖著老板的祝福,傅熙二話不說就付錢了,打算搬過去裝飾新居。
琳瑯就笑他,說他不像是一個成熟出色的商人,這么乖巧就被老板給套牢了。
在人來人往的花市,開滿了鮮花,姹紫嫣紅的一片,她就站在花海里邊,湖綠色水鳥紋的系帶長裙,露出纖細的肩頭,然后歪著那張曬得紅潤誘人的臉,笑嘻嘻說,傅熙,你是不是傻。
傻嗎?
因為是陪著人去看新婚家具,傅熙對這件事很上心,當天穿了一身考究筆挺的西裝,格外的帥氣俊朗。
只不過,當他手里多了一盆稍有重量的綠植,站在猛烈的太陽底下,這份翩翩風度就化成了泡影——他的后背全濕透了。
車子是停在花市的另一邊,距離還不遠,兩人是一路走過去的。
那一天他狼狽慘了。
回到車上,他發覺underwear也難以幸免。
最尷尬的時候,偏偏琳瑯還發現了,一直笑得樂不可支。
傅熙又好氣又好笑,就把人抓過來,用汗味熏了她一通,還微笑著威脅說,要是她再鬧,他就當場將人就地正/法,然后再換新衣服,他也不虧。
反正,最后她是住嘴了。
傅熙漫不經心看了那枝葉纏繞的小玩意一眼。
令他訝異的是,它居然開花了。
綠蘿是一種很難開花的植物。
雖然那花并不算漂亮,甚至還有點兒丑,可他心里莫名涌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
開花結果。
瓜熟蒂落。
他腦海里第一時間想到了這些詞。
心里就柔軟的一塌糊涂。
他朦朦朧朧想著那個小身影,剛出生,臉蛋兒皺得像個猴子一樣,紅撲撲的,又小的可憐,軟軟的連脖子都立不起來。
小腦袋瓜啊,就蹭呀蹭的,拱呀拱的,使勁兒要挨到他。
“吶,琳瑯,你喜歡孩子嗎?”
他將嘴唇貼在她的耳邊,親吻了一下。
“怎么問這個問題?”琳瑯從精美絕倫的婚紗插圖里抬起頭,仰著臉看著男人絕美出塵的輪廓,他的眼里盛著一種粼粼的柔情,像是撒了糖的蜜,已經溢出來了。
“你先回答我。”男人說。←→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