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離婚,瘋批凌少長跪不起

第160章 喬如意,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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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十分安靜,白祎祎握著手機坐起來,眼睛盯著門口確認沒有其他人經過時,她才開了口。

電話那頭的女人短暫地驚訝了一瞬,傳過來的聲音帶著些許疑惑和警惕,“祎祎?”

“是我。”

女人疑惑地問,“你現在,沒事了?”

“對。”白祎祎的眼神落在自己的雙腿,“就是現在行動有點不便。”

聞言,電話那頭的女人問,“那場車禍之后你就消失了,凌澈把你藏哪兒了?”

她沒有問她為何行動不便,也沒有問她這幾年經歷了什么,顯然對這些并不關心。

白祎祎握著電話,眸色遲疑了幾秒。

醒來的這段時間,她多多少少也有了解,凌宮里所有的東西應有盡有,所有傭人是不準隨意出去的,所以她猜測,這個地方是凌澈不愿對外界透露的一處住所。

她現在也不能將這個地方告知其他人,她不能做對凌澈有害的事情,如果凌澈一旦發現她透露了凌宮的地點,她就再也得不到凌澈的心了。

“祎祎?怎么不說話了?”

電話那頭見她沉默,又問了幾句。

白祎祎回過神,“表姐,這個你就別管了,我只是想告訴你一聲,車禍之后我就昏迷了,現在已經醒過來了,就待在凌澈身邊。”

電話那頭的女人聲音微微冷了下去,“祎祎,你在幫凌澈瞞著我?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哪邊的人?”

白祎祎咬了咬唇,她就猜到電話那邊的女人會不高興。

見她不說話,電話那邊的人又換了個緩和的語氣,“祎祎,表姐只是想提醒你,你別忘了你一開始接近他的目的。”

白祎祎垂眸,七年前,凌澈回國,她就是帶著目的接近他的。

只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她的心就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了。

后來跟著他的日子里,事情也一點一點在偏離自己的目的。

“表姐,我心里有數,用不著你提醒我。”

她再次抬眸,耳邊響起那些傭人的話——凌總和凌太太是絕配!

絕配嗎?她緊緊攥著自己的褲腿,冷冷地彎了彎嘴角。

“你要幫那個人拿到凌氏,我也要成為阿澈的獨一無二,我們有共同的目的,但前提是,你們不能傷害他的性命。”

電話那邊遲疑了一瞬,“祎祎,你真的愛上他了?”

白祎祎沒有說話,如果不愛他,那她做的這一切算什么。

電話那邊的女人已經猜到了她的答案,低聲問,“哪怕你知道他最后會一無所有,你也要鐵了心跟著他?”

這一次,白祎祎毫不猶豫開口,“是。”

電話那頭的女人轉念又問,“你醒了多久了?”

“一個多月。”

“那你在他身邊抓到什么消息了?”

白祎祎眸光微微一閃,看向靜謐的窗外,“表姐,有句話說得好,打蛇要打七寸,你知道他的七寸在哪兒嗎?”

不等電話那頭的女人詢問,白祎祎彎彎了唇角,“喬、如、意!”

回到御景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

一到家,喬如意就被凌澈塞進了浴室泡個熱水澡。

浴室里水汽氤氳,喬如意躺在浴缸里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今天下午的時光好像做夢一般,一幀一幀浮現在她腦海里。

現在想想還覺得不可思議,MOMO居然是一頭狼。

更不可思議的是,她今天才算對凌澈的童年有了一點點了解。

難怪很多時候,她總能在他身上看到一股子狼性。

想著想著,又有些心疼起來。

二樓的陽臺上,站著一道頎長的身影,男人一身黑衣單手插兜正在打電話。

電話那頭,齊金將下午調查的信息告知凌澈。

“凌少,查到了今天跟蹤少夫人的車,是山澗飯店的司機。”

凌澈嗤笑一聲,眸色微沉,“林豪都死了,他的司機還那么忠心?”

齊金問,“要抓過來問嗎?”

“不用,先讓人盯著。”凌澈斂了眸色,“林豪的死因警察那邊怎么說?”

“警察那邊給的結果是故意犯罪,犯罪兇手已經被抓起來了,對方說林豪做事不道德,干了搶他生意斷他財路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還挑釁對方,所以對方一氣之下就將他殺了割下了他的頭。”

“丟給警察局的那個快遞員,是個精神病患者,他說將頭顱送到御景灣是他一時興起,其他的就什么都問不出來。”

凌澈聽著,唇角微微勾起,帶著幾分嘲諷。

齊金又補充道,“凌少,這事被人做得很干凈,警察查不出其他的可疑之處,現在已經定案了。”

凌澈從口袋里摸了根煙出來銜在嘴里,打了火抽了一口。

“定個案,還真簡單。”

這個案子是個有腦子的人都知道沒這么簡單,但警察局那邊查不到什么消息,為了堵住眾多猜測的謠言,只能先定案發個聲明,平息民眾的猜測。

“凌少,接下來要做什么?”齊金在電話那邊等他的指示。

凌澈吐了個煙圈,“換個車。”

“車?”凌少對車的要求一向都高,車庫里幾十輛車估計又看膩了,齊金問,“您想換哪輛?”

凌澈叼著煙,“讓齊水挑個車,這審美跟被槍打了似的挑了個丑不拉幾的粉玩意兒,你去挑,明天一早送過來。”

他語氣里透露著極大的嫌棄。

“是,凌少。”

齊金一聽就明白了,凌少是指給少夫人的新車。

昨天挑車的時候,齊水說像少夫人那樣漂亮的女孩肯定喜歡布靈布靈的粉色,所以就選了個粉鉆邁凱倫。

聽凌少的意思,應該對車本身沒意見,只是顏色有點挑剔。

他想了想,大約知道要換個什么顏色的了。

聽著浴室那邊傳來聲響,凌澈掛了電話將未抽完的煙摁熄,然后朝浴室走去。

門把轉動一下,咔嚓一聲,浴室的門開了。

喬如意剛泡完澡,正站在玻璃鏡前擦擦頭發。

聽見門口的聲音,轉頭疑惑地看過去,就見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身上還穿著白天的黑色襯衫和黑色西褲。

凌澈一進門就聞到了沐浴露的清香味,浴室里彌漫著霧蒙蒙的水汽,面前的人穿著白色的浴袍光著白嫩的腳站在鏡子前,未干的長發還在淌著水。

精致白皙的小臉因為泡澡的原因透著淡淡的粉,看向他的眼神濕漉漉的,充滿著疑惑,仿佛在問他怎么突然進來了。

“又不是沒看過,這么吃驚干什么?”凌澈好笑地看著她。

喬如意看著他棕栗色的頭發有些凌亂,應該是去陽臺吹了風。

她放下手中擦頭發的毛巾,光著腳走到他面前,離得近了,還能聞見他身上淡淡的煙味。

她秀氣的眉頭蹙了起來,“你怎么沒去洗個熱水澡?連衣服也沒換。”

晚上在凌宮兩人打了雪仗,身上都有些潮濕,一回來他讓她泡個熱水澡,自己反而連衣服都沒換還去陽臺吹了風,也不怕感冒。

原來是擔心他。

凌澈勾著嘴角一把將她抱起來坐在盥洗臺上,俯身對上她清亮的眸子,低頭咬在了她玲瓏的鎖骨上。

力道雖然不大,喬如意還是下意識縮了縮肩膀。

悶悶的聲音從心口處傳來。

“喬如意,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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