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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神奇的嗎?
當然謝汐面上沒表現出來,他還是有心理準備的,這個世界不是簡單的獸變人,還是有不少玄妙元素在。
這個耳釘顯然非比尋常,謝汐對它有些好奇。
國師斜見他猶豫,說道:“你現在身體不好,有它在也安全些。”
謝汐委婉道:“你呢?”
他記得國師斜話中的“食言”,他倆之前是承諾過什么嗎,所以國師斜摘下它,才說自己食言。
國師斜笑了下,眼底有一絲絲溫柔:“以前你也常帶著它,沒事的,只要我們別離太遠就行。”
這話信息量很大,謝汐愣了下,心中冒出一個念頭——難道這個耳釘是國師斜的?以前他帶著,是國師給他的?
外人肯定不知道詳情,只看到謝汐帶著這樣一個耳釘,就以為是他的了。
謝汐擰了擰眉,欲言又止道:“你答應過我的……”
這樣說肯定沒錯,國師斜果然接話道:“只要你不走,它在哪兒都沒事,戴上吧,你現在很需要它。”
說著他從謝汐的手心里拿過紅寶石耳釘,仔細戴到了謝汐左耳上。
謝汐只覺得耳朵微涼,有一點點墜意,其他的就沒什么感覺了。
他沒被激發什么能力,也沒被緩解身體的疲倦,似乎它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耳釘。
國師斜眼眸微閃,低聲道:“真好看。”
謝汐:“……”
他以為國師斜會吻他,可他只是深深看了一眼就別開了視線:“我去給您拿衣服。”
謝汐泡得夠久了,也該起來了。
小獅子這發情期挺神奇的,謝汐雖然從未切實見過其它獸類發情,但在村子時因為緊張打聽了不少,得到的信息都是:持續七天七夜除了吃喝睡只想這個那個。
小獅子明顯比以前更有沖動,但還能控制,也因為顧忌謝汐的身體,根本沒做到底。
只是更粘人了,視線也特別灼熱,以及十分喜歡親他。
其他的……也就還好吧。
總的來說比謝汐想象中好太多,他暫時理解為是魂意的特權了。
戴上耳釘的謝汐也沒什么變化,用過晚餐后國師斜趕走了獅子斜,給謝汐泡藥浴。
泡完后他有些累,倒床上睡著了,誰知自己又做那夢了。
這次他的感官比之前都要清晰得多,他看到江斜的獸耳和獸尾,好奇得不行。
江斜卻不給他思考的機會,抱住人就胡來。
謝汐也沒拒絕,想著白天他忍得那么慘,就順著他了。
醒來后,謝汐感覺耳朵上微燙,就是戴著耳釘的左耳。
謝汐摸了摸耳釘,發現它正在發著熱,他將它摘下來打量了一番,沒發現什么異樣。
難道這夢就是他的能力?
薔薇獸王有入夢的本事?
謝汐重新把耳釘戴上,正想畫個清潔球出來,卻發現自己衣服干干凈凈的。
誒?他明明在夢里那個過,怎么現實中……
謝汐反應過來了,這大概就是耳釘的能力?強化了入夢術的能力,讓他把夢和現實分得更清楚些?
這樣的話,就方便了!
如果可以在夢里解決獅子斜的發情期,那豈不是省大事了!
謝汐留意著小獅子的情況,他精神飽滿,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謝汐越發堅信了入夢術的存在。
下午時,獅子斜還是親著他黏糊了一陣子,但明顯比昨天更加能忍住了。
謝汐沒提入夢術的事,他有經驗,知道如果做夢人有防備,施術的難度會增加,他只想盡快把這個坎給熬過去,一點不想節外生枝。
當天晚上,謝汐做夢時特別主動,雖然知道江斜以后會有這段記憶,沒準還會拿來鬧他,讓他再來一遍,但一想到能盡快穩住獅子斜,他就顧忌不了之后的事了。
誰知他這一主動,江斜這沒出息的竟道:“真像是在做夢。”
謝汐差點被他嚇萎了!
什么叫窮慣了享不了福?江斜完美詮釋了這句話!
謝汐連忙吻住他道:“笨蛋。”
他這軟綿綿的聲音把江斜的魂都勾住了,哪還來得及思考什么夢不夢的,就算是夢也要把握機會爽一爽!
照這個進度下去,發情期百分百沒問題了。
謝汐發現自己主動后,還是有些累的,大概是因為之前都是順應了江斜的夢,這次有他主導了一部分,消耗的精力更大一些。
這一累,泡藥浴時謝汐竟然迷糊糊地睡著了。
國師斜也沒打擾他,只仔細幫他擦干身體,將他抱回到床上。
謝汐睡得越發踏實,感覺江斜要走,他不禁拉住他的衣袖:“睡會兒……”
國師斜怔了怔,眼中有著無限的溫柔與無奈,他坐在了床邊,像哄一個小孩子般輕聲道:“睡吧。”
謝汐又做夢了。
這次不是在花園里,也不是chun夢。
他在一個炮火繚亂的戰場上,抓住了胳膊全是血的白衣少年:“你為什么要把獸魂給我!你瘋了嗎!”
白衣少年面色蒼白,有一縷縷的白發從斗篷里飄出來,他聲音里滿是疲倦:“你不能死,謝汐,你不能死……”
謝汐心急如焚:“難道你自己就無所謂嗎!”
白衣少年道:“我不重要的,沒人需要我,但是你……”
謝汐火了:“我需要你啊!”
一句話把少年給震住了,他緩慢抬頭,眸子里有一層紅霧,仿佛倒映著戰場的猩紅遍野。
“那……”白衣少年笑了,“我更不能讓你死了。”
謝汐看怔住了,因為這瞬間綻放又急速衰落,仿佛曇花般的美麗笑容。
謝汐猛地驚醒,看到床榻旁的國師斜。
他愣了愣,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他夢到了國師斜,那片段的畫面是他們以前的記憶嗎?
這顆紅寶石耳釘是國師斜的獸魂嗎?
他為了救他居然把自己的獸魂給他了?
謝汐閉了閉眼,道:“竟然睡著了。”
國師斜溫聲道:“累的話,再睡一會兒。”
謝汐搖搖頭道:“耽誤你去朝會了吧?”
國師斜道:“也沒什么要緊事。”
謝汐對夢里的事很好奇,要是能通過這種方式來了解那該死的前情,就太方便了。
他需要再睡一會兒……
謝汐打了個哈欠。
國師斜道:“睡吧,我去讓他們重新安排早膳。”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還睡什么睡?
謝汐扯住他袖子道:“陪陪我。”
國師斜愣了下。
謝汐品了品自己這行為……人家是皇帝為男寵斷袖,他這皇帝扯人袖子。
嗯……不要計較那么多細節,萬千世界無奇不有,誰規定不能有他這樣的皇帝!
謝皇帝理直氣壯得很:“給我隨便讀個東西,我睡會。”
泡藥浴了無聊時國師斜也會給他讀點時政要聞。
國師斜眼底有了笑意,聲音也溫柔得很:“好。”
謝汐在國師斜迷人的聲線中漸漸睡去。
果然他又夢到了過去的景象。
也許是戴上耳釘后強化了他的能力,讓他夢到了與國師斜相關的過去。
具體規則是什么謝汐暫時不知道,他現在只想看看他倆究竟發生了什么。
夢里已經換了地方,他們在一個人全走空的城鎮里修整。
有很多受傷的士兵,謝汐自己也受了傷,他摘下耳釘給白衣少年:“戴回去。”
少年道:“不用,只要你不離開我,就沒事的。”
謝汐道:“別胡鬧,我是要去前線的,萬一傷到它怎么辦!”
少年抬頭看他:“那你就保護好自己!”
謝汐無奈道:“后卿,聽話好嗎?我需要心無旁騖的戰斗。”
原來國師斜就叫后卿!
只聽他道:“我要你活著!”
謝汐眉心緊擰著,想說什么又不舍得開口。
后卿又道:“謝汐你記住了,你死了,我們都活不成!”
雪發白膚的少年在戰火繚亂中尤其惹眼,他眼神堅定,一字一句仿佛從靈魂喊出,讓人心神激蕩。
謝汐知道他說的都是實情。
謝汐死了,一切都全完了。
謝汐輕吁口氣,在炮火中向他承諾:“等平復了戰事,你必須日日戴著它,不許再將它給任何人,包括我。”
后卿道:“好,我答應你。”
這就是他們的承諾,在戰爭中,后卿把自己的獸魂給了謝汐,成為他的護身符,也成為了薔薇獸王的象征。
謝汐接受了,也將它完整地保護到了戰爭結束。
同時它也保護了謝汐。
它在那無數的兇險處境中給了謝汐冷靜思考的余地。
它在謝汐想要與人同歸于盡時給了他一分牽絆與掛念。
謝汐能在這場混戰中走到最后,這小小的耳釘功不可沒。
他和后卿的確是相攜走過了最艱難的歲月,的確是并肩走過荊棘與烈火,最后擁抱了至高無上的榮耀。
可之后為什么又分開了?
這樣生死與共的兩個人到底是怎么鬧掰的。
謝汐又醒了,是硬生生被餓醒的。
他睜開眼,國師斜溫聲道:“去吃飯吧?”
謝汐看著他道:“后卿。”
國師斜:“陛下有事請講。”
謝汐笑了下,道:“我夢到我們小時候了。”
國師斜眼睫微顫道:“都過去那么久了。”
謝汐道:“是啊,很久了,可一想起來,仍覺得十分懷念。”
他是想和國師斜敘敘舊情,暖暖他孤零零的小心臟,誰知國師斜面色更加慘淡了:“是我不好。”
謝汐挺納悶的,你不好什么……你為了讓我活著,連重要的獸魂都給我了。
從這兩段記憶來看,兩人這生死與共的感情很深刻了。
國師斜唇瓣輕顫著,聲音里全是苦澀:“是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怎么就搞砸了?
謝汐要不是餓瘋了,真想繼續睡下去!
晚上要出去吃飯,早點更啦!么么噠,愛你們的!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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