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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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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子里面有三支用金絲織成的牡丹花,做工精巧,看著便堂皇大氣。

翁大人含蓄一笑,接著謙虛道:“下官知道公主是金枝玉葉,這等凡物不可入眼。下官還特地準備了駿馬糧草,還有一桌大席為各位侍衛們犒勞。”

說著,翁城看向對面的李彥成。

李將軍依舊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樣子,也不知剛剛的那些話是否入了耳朵。

翁城不由的摸了摸鼻子,算是自討沒趣,擺了擺手。

那侍女將那匣子合上,小步的放到姜思樂身旁的桌子上,才緩步退了下去。

姜思樂也算是給這位翁大人留了面子,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待到人都走了后,姜思樂才瞥了一眼那木匣子,望向翁大人冷冷說道:“收買一個公主,便是這些花銷?翁大人可真是賺的很啊……”

翁城不明所以,擦拭著腦門上的汗,心中疑惑:什么收買?早知道就不應了池大人的這個差事,我一個小小的知縣,這貴人說欺負便欺負了,他也不敢反駁。

姜思樂看著翁城這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又瞥了一眼神游天外的李彥成,才說道:“哦,翁大人不是為了驛道的流民來為本公主賠禮道歉的嗎?”

“還以為您知曉呢?原來只是被推出來消本公主的火氣的?”

翁城聽后一驚,后衣襟甚至已經滲出了冷汗,面色也帶著慌張。

“流……流民?”翁城瞪大了眼睛看向姜思樂,這時才知曉大事不好。

那綠枝見狀凌厲的插了嘴:“可不是,那些人將殿下的馬車圍了去,殿下為此還受了驚!”

正在冷眼旁觀的李彥成嘴角不由的抽了抽,受驚?殿下昨天那活蹦亂跳、阻織流民記錄流言那唯恐大事不亂的樣子,可不像是受了驚。

若該說受驚的,應是那被突然拉出來的宮人們才對。

但李彥成只敢在心中默默的吐槽著,面色依舊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這!這……”翁城知道無法推脫了,愁的滿臉皺紋。

這畢竟公主是自己的轄區出的事,這份罪責他不擔也得擔。

這讓翁城不由的在心里咒罵起池知州來,但面上還是委委屈屈的認了罪。

“此事是下官之罪,下官管理不嚴導致竟有人驚擾的了公主的馬車。……臣之后會上折子向朝廷請罪。”

翁城跪了下來,言辭懇切,滿心的后悔。

不過這后悔,卻不是后悔沒有治理后縣城,是后悔沒有早點知道此事,不該應了頂頭上司池知州的要求,替他來接待公主。

他的那點小心思,姜思樂猜的一清二楚。

所以,她緊接著就怒斥著:“去叫那姓池的知州來,你的罪也是他的罪。本殿下這一路上的不舒坦,都是因為你們這治下不嚴!”

翁城一聽這話便知道,這位公主是把和親的委屈都要撒到他們身上。

但一想姓池的可是他的頂頭上司,他正猶豫著,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去了,便是拉了上官下水,這之后的官場上他可混不下去了。

可……不去?先不說這位姑奶奶的怒火消不消的了,這堂上可還坐著一位帶著衛士的將軍呢。

猶豫再三,翁城還是應了下來,灰溜溜的出了門。

“今日可真是晦氣……”翁城在門口就趕緊叫了轎子,往池府去。

他預料到池大人今日不會在府衙,若去家里堵他,不光剩了一段路,還一堵一個準。

那轎子晃晃悠悠的就往那江州最為繁華的地方駛去。

待轎子停在那紅木金匾的池宅門口后,翁城先是整理了儀容,隨后才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狂敲起門來。

過了好一會,才有仆人扒開了那插門的銷子,迷迷瞪瞪的吼道:“誰啊?”

“是我,你們家的池大人呢!”

翁城推開門吼著,那小廝看到他的臉才徹底清醒。

他只當是出了什么大事,慌慌張張道:“老爺……老爺在正屋里,縣太爺您請。”

說著便引著翁城走著小道,進了正院。

這一路是亭臺樓閣不斷,那假山有兩個人那么高,那池塘一尾尾的招財錦鯉魚。

便是翁城曾經來過,也不由得在心中嘖嘖稱道。

他二人還未到正廳,那池仁與池大人就快步走到門口迎接。

看著翁城那副慌慌張張,天要塌下來的樣子,連忙問道:“怎么了,文成兄,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翁城表字文成,他們二人這些年來交往倒也和善,互稱表字也是正常。

“池大人,可是出大事了!”翁城緊緊的握住池仁遇的手,大叫不好。

“那公主,你讓我去府衙接待的那位公主,昨日在路上被流民驚到了。這次來,是來找我們問罪的。”

看著翁城那一臉驚慌的樣子,池仁遇不但不慌,而且哈哈大笑。

“文成兄,不就是一個公主們,瞧把你嚇的這副樣子。”池仁遇拍著翁城的后背,給了他底氣。

“便是公主又如何?且看我一會就將她打發走。”

翁城喜出望外,緊握著池仁遇的手確認到:“您真有打發了那公主的法子?她身旁還帶著侍衛呢,賢弟一見就怕啊……”

“放心,有我在呢,賢弟且等我換身官服,再跟你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