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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回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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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義時沒有隨安樂去狼喉.

他帶著一隊共十五個騎兵,他們在快馬趕往王庭,向老單于烏咸敘職。

經過五天在黃沙或是草地上的策馬疾馳,阿義時才終于帶著一隊人趕到王庭。

他一下馬,就急匆匆的安置好來帶的弟兄們,之后再獨自趕到王庭去。

這次私下的接見,對象也只有阿義時一個人。

匆匆走進王庭后,在侍從的指引下,阿義時快步走去了宮殿的正廳內內。

古樸粗獷的宮殿,墻壁和柱子上的雕飾著飛禽與野獸,空蕩蕩的宮殿中,其中只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穩坐在那石雕的古樸椅子上。

烏咸抬起頭,看到來人是阿義時,他正快步的走進了殿門,老單于笑著對他招了招手。

阿義時快走了幾步,走到了烏咸的面前。

他眼見到單于那如雪一般花白的發絲,心中難掩的苦澀。

“單于。”阿義時恭謹的附身行禮道。

烏咸指了指那下位的一把椅子,示意阿義時坐下。

等到阿義時坐下后,烏咸才說道:“這次的事情辦的不錯。”

老單于面露贊賞,雖然他人在青夷,但在京都也是有些耳目的。這也是他能夠屢屢在和大夏的戰爭中出奇制勝的原因。

阿義時靜靜的坐在那兒,但是得到單于難得的夸獎,也讓他的面龐略微的帶著些微紅。

“李統領的確是位將帥奇才……”阿義時將所有的功績都推到了主帥李彥成的身上。

其實在他看來,自己的表現的確不算突出。

老單于搖頭笑了笑,隨即換了個話題:“此次損失了有多少人馬?”

阿義時先是愣了愣,隨即說道“我軍損失近萬人,如今也只有兩萬騎兵跟著臣一起回到青夷。”

聽到這兒,老單于微微昂首,嚴肅道:“這一萬將士的身后事,你還須妥善處置,還有那兩萬將士,安置好后嗎,記得好生操練。”

阿義時面露驚愕,單于是說,由他處置?

這豈不是將那兩位將士交到了自己手上。

阿義時面色一凌,狠下心來,冷靜的回絕道:“臣不可擔此重任……”

聽到阿義時所說的話,老單于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他的確是信任這個宛如他的子侄一樣的青年,但這并不意味著作為青夷單于的他會毫不懷疑的選擇相信別人。

事實上,烏咸真正能夠信任的人只有一個,只是這個人并不是阿義時。

“你的確做的不錯,就算是在大夏也是極少得的猛將。”

烏咸并不吝嗇自己對屬下的夸贊。

緊接著,他就語氣淡淡的命令道:“帶著你的人,去漠北吧。”

阿義時猛地抬起了頭,他望向單于的眼神有著敬畏,也帶著些悲傷和不解。

他以為自己此次是將功贖罪,但單于的這一番命令,卻讓他迷糊不清。

“去漠北,之后再也不要回王庭。”

烏咸命令道,他的語氣是那樣平淡,仿佛他所講的只是一些小事。

是的,對單于來說,就算是要他的命,他又能如何呢。

阿義時仿佛被時間禁錮著,呆呆的坐在那木椅之上,他仿佛就已經在眼前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命運。

但老單于并沒有給阿義時思考的時間,他淡淡的又重復了一遍。

“回漠北去,此生都不要再回王庭。”

“阿義時,不要拒絕孤的命令。”

終于,阿義時動了,他的身體宛如新做成的、呆滯的木偶。他緩緩的給單于行完一禮之后,就這樣沉默的離開了宮殿。

王座上的烏咸看著阿義時的背影,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

他看向自己的手掌,握緊拳頭,又輕輕放開。

烏咸深刻的感受到,自己已經老了。

混混老矣的不知是身體,還有他的頭腦。

這幾日的朝政多虧了烏南頓的暗中幫助,才足以流暢的進行。

他不能讓任何人看出自己變得衰老、變得弱小。

因為,他就是青夷。

在草原上,再強大的部落,只要露出衰落的兆頭,就會被身邊的虎狼吞噬。

三十年……

他花了二十年,讓青夷成為草原上最強的部落。

又花了十年,讓青夷得以一統草原,成為北方當之無愧的霸主。

不能……

決不能讓青夷再次衰弱下去!

烏咸便是抱著這樣的信念,決絕的選擇為下一任繼承人,排除一切阻擋他的人。

阿義時不行,

烏騎也不行。

坐在王位上的烏咸,手放在那冰冷的扶手上,心也變得如鐵一般的冰冷。

殿外,阿義時坐在不遠處的臺階上。

他抬起頭,天已經漸漸黑下來,最后的一點太陽的光輝還頃撒在天幕之上。

那是一道極為美麗的晚霞,一如他與安樂曾經見過的那樣。

以后……

以后,在漠北,應該也能看見這樣的晚霞吧。

阿義時抱著這樣的想法,忽然笑了笑。

他俊朗的面容在笑意下,更顯得柔和。長發被微風吹拂起,這讓他不由的瞇起了雙眼。

守衛宮殿的侍衛已經快步向他走來,阿義時撐起手臂從那臺階上起身。

他說過,將會保護一個人,保護她一輩子。

可是,命運和神明卻殘酷的將他們分離。

阿義時想陪著安樂,在草原上安穩的過一輩子。

一起去看朝云與晚霞,一起去追風、去放馬。

他想帶著安樂到他的草場去,喝上一口阿媽做的羊奶茶;

或者,去日刻湖。

像很多的男男女女一樣,在湖邊,神明的見證下,許下美好的愿望。

他的愿望早就想好了,就是這樣陪著安樂一輩子。

京都郊外京營

李彥成正和那些原本的京營將領們鬧著脾氣。

他剛被新帝派遣到京營訓練兵士時,這群人就屢次三番的跟他作對。

幸好,他一有足夠的威望,二有新帝撐腰,如此才在京營站穩了腳跟。

但這群人就像是軍隊里的害蟲一樣,自己軍紀渙散不說,還險些讓李彥成訓練的新兵也染上那些惡習。

李彥成自認為不是那種嫉惡如仇之人,但看見這群人,真是恨不得拔起腰間的刀,砍死這群害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