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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神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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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秋日里,不似是夏日晝短夜長,白天還是長得很,讓人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待到姜思樂一行人離開云海道觀時,雖說是酉時,天已經昏昏沉沉,但鮮亮一如往常一般。幸好,這倒是也不耽誤他們的回程。

在云海觀的門口,姜思樂退拒了玄清子客氣的留宿邀請,她并不打算在這云海道觀久待著。

這個玄清子,說是法術神異吧,他偏偏又有幾分的捉摸不透。

雖然這么說,但是今日的收獲讓姜思樂大喜所望。

什么三魂之癥?什么神有特異?

原先在青羊寺那兩位和尚上,問的他們一知半解的問題,如今也終究有了答案。

玄清子告訴他,凡人皆是一體一魂,人死去,則魂隨之而滅。

凡塵世俗之中,若是有一體二魂者,即為神異之體。

如此之人,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所物,是修道、修佛、修心最好的苗子。

這也無怪那些和尚,見到如此神異之物,便直呼天人、神人!

但是姜思樂的情況卻極為特殊。

經過姜思樂自己的坦陳,和玄清子的卜算……是的,這個道士最為拿手的竟然是卜算之類的雜術,這倒是讓姜思樂對那仙風道骨,一眼看透人心的玄清子少了幾分的濾鏡。

不過幸好,還有有小道士在,她對道士的濾鏡就沒有不破碎的時候。

根據他們二人的推測,殘留在她如今身體上的魂體絕對不止三位。

很有可能有二位數,那樣的多。

這這個猜測反倒是驚了姜思樂一下,讓她沉下心來,回想這往事的諸多種種的異樣。

沒錯,其中最大的異常——就是安樂公主的“強大”。

前輩死于她的手中,難保沒有其他人也是如此的方法死于她手。

若是姜思樂并無功德香火庇佑,恐怕和前輩一樣,是神魂消散的下場吧。

而且,安樂公主的實力很有可能跟那些魂體的死——有所關聯。

她強大的有些令人……心驚,甚至在姜思樂看來異常到詭異的程度。

但是姜思樂如今也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和姜思樂一樣,來自異世界的人,還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呢?

而且她又是如何能強大到如此的地步?

這一切的問題,姜思樂和玄清子都沒有找到答案。

玄清子曾經卜算過那位女鬼的來歷,但卻是什么都沒有卜算出出來。

但是卻那卦象卻給了姜思樂建議。

也正如玄清子所說:“殿下如今功德已成,便是真有厲鬼,也半點都入侵不得。”

他還建議道:“以殿下的資質,自可修道修心。或許會對您有所裨益。”

這話讓姜思樂當時就頭疼不已。

她去寺廟,那和尚想讓她剃度;她來道觀,道士也讓她修道。

所以說,穿越者到底哪里來的魔力,能讓這修行之道都為她大開方便之門?

姜思樂對這些都興趣缺缺,但是架不住玄清子突如其來的熱情,最終還是收下了一本據說是他親手抄寫的《道德經》。

等到他們談完這些雜亂之事后,天已經混混,暖紅色的霞光鋪滿了天邊,似是仙女的裙擺,為世界增加一抹夢幻和綺麗,添上了幾分不真實的美。

騎馬走了一陣子之后,他們就在一片樹林的外圍找到了等著那里的馬車,和看守馬車、等待著他們返程的侍衛。

等到姜思樂和阿義時上車后,馬車的車輪開始滾滾向前,碾過道路上的落葉,他們剛剛穿過了一片落葉林,正在往城里驛站的方向走。

似乎但凡那些道觀和寺廟最是喜歡建立在那風景秀美之處,但這種地方往往就是在郊外,前行或者來往都是十分的不便。

郊外的人要少的多,并沒有很多的行人,路上多是肩膀上扛著鋤頭的農夫,或者是外出歸家的婦人。

他們似乎對于這高頭大馬的馬車已經見怪不怪了,十分熟練的避讓開來。

“這里風景如何?”

姜思樂靠在阿義時的肩膀上,似是好奇的問著她道。

“極為不錯。冬暖夏涼,秋日里也比其他地方多上幾分好景致……”

阿義時也不見外,他知道姜思樂的眼前已經看不見這些美景,反倒是比平日里多了幾分的耐性,娓娓道來的跟姜思樂講述著。

就在阿義時低沉的嗓音中,姜思樂輕輕閉上了眼。

京城,崇光殿后殿

姜奕剛剛拆開了文王最新送來的信,信封上的字跡是文王親筆所書,這讓姜奕提起了幾分興致。

當他拆開信,速速閱覽一番后,姜奕咬牙切齒的將這這封信扔回到桌塌之上。崇安心驚膽戰的看著這一切,卻沒有半點的膽子敢在姜奕的氣頭上站出來。

姜奕的額頭青筋直冒,若不是還顧忌著帝王威嚴和兄弟情誼,姜奕甚至將這信撕爛之后原封不動的寄回去給他的好哥哥。

文王此番來信,用詞極為無禮粗俗,甚至在那心中將姜奕狠狠的罵了一頓。還說出了“若陛下無能,臣可為陛下分憂。”“可惜先帝無識人之明”“陛下懦弱無能,才釀造出此等禍端來”

文王在信中,將成王被刺殺一事,全權看做是姜奕的責任,稱它為‘陛下的失職’。

他責怪姜奕‘懦弱怒能’,才導致竟然有匪人如此犯上作亂,視王法為無物。

“他怎么敢?”姜奕狠狠的握住拳頭,朝著那桌子上就是一拳,似乎想要將自己心中所有的郁氣都揮出。

姜奕冷冷的想到,是不是自己太過于縱容文王,才讓他如此不知尊卑,膽敢對他說如此可視同謀逆的話來挑釁他。

崇光殿的消息悄無聲息的在王宮內散開。

如今人人都知道了,新帝對文王的這番言辭十分惱怒,這次的憤怒甚至是此生最甚的一次,這讓崇光殿伺候的宮人都心驚膽戰,甚至還以為陛下變了心性。

就連后宮里的后妃也不由得戰戰兢兢的伺候著。

但凡是在宮廷內說出‘文王’二字的人,無一得到了姜奕的嚴加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