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駕到:華妃重生

第548章 皇上召見

第548章皇上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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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拉那拉氏這日只覺心跳難耐,又好久不見剪秋進來,便使人去尋剪秋。

“繡夏,去給本宮把剪秋找來,怎得出去這么久也不給本宮說一聲。”

繡夏對于剪秋的去向是心知肚明,卻礙于皇后的威儀不敢說,于是磨磨蹭蹭不知該怎么辦。

烏拉那拉氏察覺不對勁,才拿眼瞧著繡夏。

“怎么?可是剪秋有什么私事不好告訴本宮?”

繡夏腿下一軟就跪了下去。

“啟稟皇后娘娘,午后皇上跟前兒的蘇公公來了咱們景仁宮,

將、將江公公與剪秋姑娘一并帶走了,只說,只說是遵皇上旨意。”

繡夏磕磕巴巴說完,就低下頭去,汗珠一點點從額角沁出。

烏拉那拉氏心下一涼,不知禛這個時候悄悄帶走自己近身的宮人是何意思。

她穩了穩心神,淡淡道。

“蘇培盛有沒有說是為著何事?”

繡夏搖搖頭。

“并未,皇上的旨意,奴婢也不敢問。”

烏拉那拉氏揮揮手,打發繡夏下去,自己摸了手邊的一串佛珠來捻。

這些日子她三番四次被困,書早都看膩了,只能成日念佛求一份清靜。

可恨自己堂堂一個皇后,竟被年世蘭這個妃嬪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她越發奇怪,年世蘭每一步都像是算計好了似的,單等著她自投羅網。

夜里要邱太醫送的信不知送出去了沒有,她想使人去看看,但眼下沒有一個可用的人。

景仁宮被里外圍了起來,連她自己也不能走出半步。

烏拉那拉氏就這樣等啊等,從午后等到日落,還是沒有等來關于江福海與剪秋的消息。

直到第二日晨起,蘇培盛才來了景仁宮。

“奴婢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吉祥”

烏拉那拉氏明顯瞧著沒有睡好,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用水粉也遮不住。

她坐直了身子,一如往常的端莊高貴。

“蘇公公請起。蘇公公來的正好,

本宮聽說你昨兒帶走了江福海與剪秋,

不知他們二人犯了何事?他們是本宮身邊兒的人,

就算要帶走,也要知會本宮一聲罷?”

蘇培盛謙恭極了,站了起來,并不敢站直身子,只一如既往的躬著腰身,滿臉賠著笑。

“回皇后娘娘話,昨兒事出突然,皇上下令要奴才不必驚動您。

這會兒皇上剛下早朝,說想見您,奴才特意來請您。”

烏拉那拉氏道。

“還請蘇公公稍候片刻,本宮更衣就去。”

蘇培盛不動,臉上的笑也不變。

“皇上等著呢”

烏拉那拉氏隨著蘇培盛到養心殿的時候,一眼就發覺養心殿與往常有所不同。

往日的養心殿,宮人來來回回都在做著各自的事情,殿內殿外伺候的宮人也是各司其職,少說有二十人左右。

今日卻是靜悄悄一片,除了小夏子守在殿門口,殿內瞧著沒有一個人。

蘇培盛上前打開養心殿的門,伸了手道。

“皇后娘娘,您請進皇上在里邊兒等您呢。”

烏拉那拉氏定定神,邁步走了進去。

養心殿的門在她身后緩緩關上。

明明是夏日里,明明才是晨起朝陽升起的時候,養心殿里卻昏黃一片。

門與窗俱關著,禛在案前寫著什么,他沒有坐著,而是站得筆直。

烏拉那拉氏邁步走了過去,跪了下來。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禛眼皮都沒抬,也沒有叫烏拉那拉氏起身,只道。

“皇后鮮少給朕行這樣的大禮。”

烏拉那拉氏嘴角扯了扯,想笑,又覺得有些不合時宜。

“皇上見諒,在臣妾心中,您是臣妾的夫君。

臣妾以為,妻子見了丈夫,不該中間有隔閡才是。”

禛放下手中的筆,皺著眉看著紙上的字,繼而抬眼看向跪著的烏拉那拉氏,眼中盛滿了戲謔。

“皇后這話,倒讓朕心中有了疑惑。皇后以為,夫妻之間不該有隔閡,

可是若有一方刻意隱瞞另一方,做出許多叫人難以接受之事,

又該當如何呢?皇后說,這夫妻可還能做下去?”

禛眼中的戲謔,烏拉那拉氏還是許久許久之前見過。

那時是因為八王與九王意圖與禛為敵,禛對著自己的親弟弟,露出了那樣的眼神。

后來沒多久,先帝薨逝,八王被禛以謀亂之罪關了起來,革了黃帶子,囚禁宗人府。

而九王不知何故躲過一劫,帶著生母宜太妃遠走封地,再未歸京。

今日乍一見禛的眼神,烏拉那拉氏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她跪直了身子,垂下眼眸。

“臣妾愚鈍,不知皇上所謂何事。不過臣妾自認問心無愧,

是而皇上所設,于臣妾這里并未有答案。還容臣妾思慮一番。”

禛瞧著烏拉那拉氏油鹽不進的樣子,心底的失望再次洶涌。

這是自己的第一位側福晉,后來的繼福晉,現在的皇后。

他不指望她能與自己“恩愛兩不疑”,卻也不曾想她能在背后做出那樣的事來。

禛想到早起蘇培盛稟報的事,心頭便氣血翻涌。

蘇培盛在他下了早朝后,湊近他身邊道。

“啟稟皇上,昨兒個慎刑司一夜沒睡,

好好將江福海與剪秋二人審問了一番。

那剪秋有幾分骨氣,什么也不肯說,

只一口咬定皇后娘娘無錯。

倒是那江福海,吐了個干干凈凈。

除了將皇后娘娘近些年做的事招了,

還有一件大事,奴才不敢不來稟報。”

禛問道。

“何事?”

蘇培盛吭哧半晌,才吞吞吐吐道。

“純元皇后的死因。”

至此,禛終于解開了心中這近二十年的疑惑。

他想到早起蘇培盛說的事,再看眼下烏拉那拉氏的樣子,眼神中的鄙夷就藏也藏不住了。

禛將桌案上的紙張扔在烏拉那拉氏面前,大張的宣紙如雪片般落下,那上面密密麻麻寫著烏拉那拉氏的罪狀。

烏拉那拉氏只打眼瞧了一下,原本跪直的身子就癱軟了下去。

那上面的字每個她都認識,而隨便拉出來的字,都在控訴著她曾經做過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