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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逝著,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天氣漸漸變得燥熱起來,蛙聲不斷,蟬鳴不斷。只是天色依舊是干燥著,依舊是未下一滴雨。
“這又是一個災荒年!”王斌微微皺眉道:“前一年洪澇不斷,雨水太多了,莊稼歉收;而今天又是連續半年多,未能下雨,這是要命的節奏!”
看著外面火熱的太陽,王斌就是心神發愁。
在前世,哪怕是有干旱,有洪澇,有蟲災等等,可是國家有儲備糧,又是有高產作物,莊稼只是歉收而已,只是收成不好而已,可餓不死人。可在這個時代,生產力極端低下,一旦出現了災害,是會餓死人的!
在江州依舊是繁榮至極,沒有被災害波及,然而堅持不了多久!
而在東華書院,讀書氛圍濃烈著,這里的學生刻苦讀書,比前世的大學生可勤奮多了。前世的大學生,多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上大學迷迷糊糊的,大有人在;
可在東華書院,必須要努力學習,不然沒有前途。
這些同窗,有的很年幼,僅僅是十七八歲;可有的卻是中青年,孩子都七八歲了;還有不少年老的,白須稀疏,老眼昏花,可還是堅持上學著。
所有人都憋著一口氣,不中舉,誓不為人;不中舉,無顏見祖宗。
不中舉,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中舉,做老爺,已是很多人執念!
傳說中,蒲松齡從十六歲開始考,堅持考到了七十二歲,還是秀才一枚,沒有中了舉人老爺。
這樣的例子,不是個例,而是共案!
而僅僅是十五歲的王斌,是引人注目的,畢竟如他這般年紀小的,就中了秀才的,太少了!
整個書院也不足五個!
不過很多同窗,有些不屑!
小時了了,大時未必佳!
在科舉場上,不少有十五六歲中了秀才,可是五十多歲還沒有考中舉人的,這樣的俊杰秀才太多太多了!
“博文兄,你猜我剛才在大街道上,見到誰了?”
這時,白符興致勃勃道。
王斌笑道:“我又不是神仙,哪里猜得著?說吧,不要拐彎抹角!”
白符興奮道:“今天我走在大街上,遠遠的微風催動,打開了轎簾,只見轎子中,坐著一位絕色佳人,只是看了一眼,我就是看呆了!”
王斌笑道:“那又如何,萍水相逢而已!”
“春天時,我們乘車前往書院,路上一個車子壞了,走出了一個絕色佳人……原本以為再也沒希望看到了。沒有想到,轎子中的絕色佳人,正是之前路上遇到的那位!”
白符興奮的說道。
“原來是她!”王斌點頭著,想了起來:“那你可上前,詢問女子姓名!”
白符沮喪道:“我倒是想,可是沒有膽子!”
王斌笑道:“可調查清了她的身份,若是來年中舉,正好上門提親!”
白符道:“博文,自從見到了那個女子,我茶不思飯不想,得了相思病了!我定然要考中舉人,上門迎娶她!”
那個女子,一看就是官宦世家,一看就是家世出眾;而他只是區區土財主的兒子,在鄉村還算一號人物,可在江州什么都不是。典型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可若是他中了舉人,那時再向女子提親,倒是有幾分成功的可能。
“女子,是何來歷?”王斌笑道。
“他是聶大人的女兒!”白符說道。
“聶大人?”王斌也皺眉道:“這難度,還不是一般的大!聶大人,聶懷遠,是御史出生,只是得罪了丞相蔡嵩才被貶官,現在為我江州知州。據說不久后,又會提拔到了京師!”
“我豈不知!”白符道:“只是我忘不了他,只能是努力考試了,希望來來年考中舉人。若是遲幾年考上。聶小姐說不定早就嫁人了,孩子都有了!”
只是想著中舉,白符也是頭疼不已。
他不是天才,只是一般的讀書人而已,有些讀書天分,可不是太出色。
他十三歲開始科考,連續考了八次,在二十一歲才考中秀才;又是考了兩次鄉試,也沒有考中舉人。前兩次的經驗告訴他,舉人是何等的艱難。第三次想要考中舉人,很難很難!
“那女子叫什么?”王斌好奇的問道。
“她叫聶小倩……是我花費了五十貫錢,才打聽到的!”白符說道。女子的閨名,是大隱秘,外人根本不得而知;為了知道佳人的姓名,白符可是花費了五十貫錢!
“聶小倩!”王斌微微吃驚。
聶小倩,那不是倩女幽魂的女主角嗎?
如今,聶小倩還沒未病逝,也沒有化為女鬼,還是高高在上的知州千金;至于樹妖姥姥,也不知在不在蘭若寺。那個大胡子燕赤霞,還在嗎?黑山老妖還在嗎?
到了下午的時刻,王斌翻看著書籍,忽然窗臺之上來了一個紙鶴!
“撲撲撲”的細微聲響,就見到一只紙鶴從窗戶外飛了進來,閃動著翅膀,落在了王斌的手心上,紙鶴兩只翅膀一扇一扇的,非常靈巧,活靈活現,猶如活物。
在紙鶴上,有著幻術,凡人根本看不到紙鶴的存在。
唯有同為道士,能看破陰陽兩界變化,看破紙鶴的本來面目!
而在紙鶴上,有著一絲的陰神之力。
一絲陰神附身在了紙鶴上,只要是陰神之力不散去,紙鶴就能持續的飛行著,達到預定的目的地。
這時,紙鶴開口了:“徒兒,在城外十里外,有一個祭壇,為師在那里施展法術,引動天氣變法,呼風喚雨,會降來甘霖!這是你參悟道法的最好去處,速速前來!”
說完之后,紙鶴上的陰神之力消散而去,化為了平常的紙鶴!
有趣……
飛鶴傳書,是正一道諸多的小術之一。
王斌剛剛入道,法力淺薄,無法施展,現在倒好,親身經歷了一次。
平復了起伏的情緒,王斌收拾好了衣裳,關好門窗,向著城外走去。